孙泰来见状,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疯和尚竟有如此身手。但他仗着自己人多,也不害怕,提着佩刀就向济公砍来。这佩刀是他花重金从兵器铺买的,锋利无比,平时用来吓唬人,还从没真砍过人。 济公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破碗——这碗还是他早上从路边捡的,碗边都缺了个口。他举起破碗,轻轻一挡,“当”的一声脆响,佩刀正好砍在破碗上,火星四溅。孙泰来只觉得手腕一阵发麻,佩刀差点脱手而出,他低头一看,那破碗竟然完好无损,只是碗边的缺口更大了些。 孙泰来心中大惊,这和尚的破碗难道是铁做的?他哪里知道,济公这碗看似普通,实则是他用法力加持过的法器。济公笑着说:“麻面虎,就这点本事还敢在钱塘关称王称霸?我看你这佩刀还不如一把菜刀好用!赶紧把抢周家的毛驴还回去,再赔偿他们的损失,包括砸坏的磨盘、豆腐包、水桶,还有医药费、误工费,一共算一百两银子,不然和尚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孙泰来色厉内荏地说:“疯和尚,休要多管闲事!这是我跟周家的私事,与你无关!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济公脸色一沉,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和尚我的本分!你要是不答应,今天这万珍楼可就要保不住了!我把你这楼拆了,看你还怎么欺压百姓!”
济公笑着说:“麻面虎,就这点本事还敢在钱塘关称王称霸?我看你这佩刀是中看不中用,还不如卖了换点酒钱!赶紧把抢周家的毛驴还回去,再赔偿他们一百两银子,包括砸坏的磨盘、豆腐包,还有医药费,不然和尚我今天就把你这万珍楼拆成平地!” 孙泰来色厉内荏地说:“疯和尚,休要多管闲事!这是我跟周家的私事,与你无关!你不过是个游方和尚,也敢管我孙泰来的事?”济公脸色一沉,说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和尚我的本分!你在钱塘关放高利贷,欺压百姓,砸人店铺,伤人身体,桩桩件件都是恶行!今天和尚我就是来替天行道的!你要是不答应,可别怪我不客气!” 孙泰来哪里肯服软,他知道今天要是服了软,以后在钱塘关就没法立足了。他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谁能拿下这疯和尚,我赏他五十两银子!要是把他打死了,赏一百两!”家丁们一听有这么多赏钱,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抄起家伙——有拿木棍的,有拿斧头的,还有拿板凳的,嗷嗷叫着向济公围了过来。 济公毫不畏惧,摇着破蒲扇在人群中穿梭。他的身法极其灵活,像一条泥鳅似的,家丁们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只见他左手一推,右手一拉,“砰”“哎哟”“扑通”的声音此起彼伏,家丁们像一个个稻草人似的,纷纷倒地。有的被推到墙上,撞得头破血流;有的被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还有的被济公用蒲扇柄点了穴位,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没多大功夫,三十多个家丁就都被打倒在地,哭爹喊娘,再也爬不起来了。
孙泰来见手下一个个倒在地上,吓得腿都软了,手里的佩刀也掉在了地上。他哆哆嗦嗦地说:“疯……疯和尚,你……你别过来!我可是钱塘关的纳税大户,知府大人都得给我几分面子!” 济公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说:“知府大人给你面子,和尚我可不给你面子!你放高利贷欺压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知府大人?今天你要是不答应我的条件,和尚我就把你送到知府大人那里,让他治你的罪!” 孙泰来还想狡辩,济公突然提高声音:“怎么?你还想抵赖?你放给周家十吊钱,实际只给了五吊八,一个月利息一吊,这是不是事实?你带人砸了周家的豆腐店,打伤了周家三口,抢走了人家的毛驴,这是不是事实?” 孙泰来被问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济公又说:“我再问你,这钱塘关还有多少人家被你放高利贷欺压过?你老实交代,不然和尚我可有办法让你开口!”说着,他从袖筒里掏出那撮香灰,在孙泰来眼前晃了晃。 孙泰来看着那香灰,想起刚才胡椒粉的滋味,吓得连忙摆手:“我说!我说!我承认!我都承认!”济公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早承认早省事!”
廖廷贵见势不妙,偷偷溜到后院,想把周家的小毛驴牵走,趁机逃跑。可他刚走到驴棚门口,就被济公拦住了去路。济公笑着说:“廖货,想跑啊?没那么容易!”廖廷贵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师饶命!大师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济公说:“想让我饶你可以,赶紧把抢周家的钱和毛驴还回去,再赔偿他们的损失!”廖廷贵连忙点头答应。
济公把廖廷贵押到前堂,只见孙泰来正想从后窗逃跑,济公大喝一声:“麻面虎,哪里跑!”随手抛出一粒石子,正好打在孙泰来的腿上。孙泰来“哎哟”一声,摔倒在地,被济公抓了个正着。
济公把孙泰来和廖廷贵绑在一起,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在钱塘关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天和尚我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香灰,撒在孙泰来和廖廷贵的脸上。两人顿时觉得脸上又痒又痛,忍不住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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