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冷笑一声:“为民除害?就凭你们两个毛头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在这曹娥江上,谁才是老大!”说着,他举起铁桨,直奔雷鸣砸去。这铁桨足有几十斤重,姜成举起来毫不费力,砸下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劲风,好像要把雷鸣砸成肉泥似的。
雷鸣赶紧侧身躲开,铁桨“哐当”一声砸在船板上,把船板砸了个大坑,木屑飞溅。雷鸣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头力气真不小,要是被砸中,不死也得重伤!姜成一击不中,又挥桨砸来,铁桨舞得虎虎生风,逼得雷鸣只能左躲右闪,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陈亮那边也不好过,姜虎虽然体力不支,但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硬拼硬打,陈亮的剑刺在他的胳膊上,只是划了个小口子,根本不影响他打斗。姜虎大喊一声,一把抓住陈亮的剑,不顾手上流血,另一只手一拳打向陈亮的胸口。陈亮赶紧抽剑,可剑被姜虎抓得死死的,抽不出来,只能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这一拳。
船上的空间本来就小,几个人打在一起,转不开身,形势对雷鸣、陈亮很不利。雷鸣一边躲着姜成的铁桨,一边喊:“三弟,别跟他磨蹭,速战速决!用师父教我们的‘联手破敌阵’!”陈亮一听,赶紧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开始变换招式。雷鸣使出“追风刀法”,缠住姜成,不让他靠近陈亮;陈亮则趁机使出“穿云剑法”,专攻姜虎的要害。
可姜虎就像一头蛮牛似的,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只顾着猛打猛冲,陈亮的剑法再灵活,也很难伤到他的要害。就在这时,陈亮想起怀里还有一个济公给的芋头,那芋头还带着温度。他灵机一动,趁姜虎一刀砍来的空隙,赶紧掏出芋头,猛地往姜虎脸上扔去。
姜虎没防备,被芋头砸了个正着,那芋头刚烤好没多久,还带着热气,糊在他脸上,又黏又烫。姜虎“哎哟”一声,眼睛都睁不开了,下意识地用手去抹脸上的芋头。陈亮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抽回剑,一剑砍在姜虎的胳膊上,“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溅了陈亮一身。
姜虎疼得大叫一声,手里的钢刀掉在了地上,捂着受伤的胳膊,在船上打滚。姜成一看侄子受伤了,心里一急,手上的力道就重了几分,一桨砸向雷鸣的后背。雷鸣光顾着看陈亮那边的情况,没躲开,被铁桨砸了个正着,“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往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掉进江里。
陈亮一看雷鸣受伤了,急得大喊:“二哥!”他也顾不上姜虎了,举剑就往姜成身上砍去。姜成回身一档,铁桨和剑撞在了一起,“当”的一声,陈亮只觉得胳膊发麻,剑差点掉在地上。雷鸣缓了口气,擦干嘴角的血,也举刀加入了战斗。两人联手对付姜成,一个攻上,一个攻下,配合得十分默契。
姜成虽然武艺高强,但也架不住两个人打,渐渐有点体力不支了,额头上的汗珠子往下掉,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心里想:今天这两个小子不好惹,再打下去恐怕要吃亏,不如先把船划到江中心,到时候他们想跑都跑不了!想到这里,姜成虚晃一招,转身就往后舱跑,嘴里喊:“快,把船划走!去江中心!”
剩下的几个贼子一听,赶紧跑到船尾,拿起船桨使劲划了起来。小船慢慢动了起来,朝着江中心驶去。雷鸣、陈亮一看急了,要是让船划到江中心,四周都是水,他们就算打赢了贼子,也不好带着王全主仆上岸,而且江中心风大浪大,万一船翻了,所有人都得淹死。
雷鸣大喊:“别让他们划船!”说着,就往船尾的贼子冲去。一个拿铁棍的贼子赶紧拦住他,两人打了起来。陈亮也想去拦,可姜成又返了回来,举着铁桨砸向他,陈亮只能赶紧躲闪,根本没时间去拦划船的贼子。
小船越划越快,离岸边越来越远,江面上的风也越来越大,把船吹得左右摇晃,好像一片叶子似的。王全和李福吓得紧紧抱在一起,大喊:“救命啊!船要翻了!”划船的贼子也吓得脸色发白,手都抖了,根本控制不住船桨,大喊:“当家的,风太大了,船控制不住了!”
姜成也慌了,他在这曹娥江混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风,这风来得太奇怪了,好像是凭空刮起来的。就在这时,只听见江面上有人喊:“疯和尚来也!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敢动我的人,活腻歪了是不是?”
雷鸣、陈亮抬头一看,只见江面上,济公穿着破僧衣,踩着一根芦苇,慢悠悠地飘了过来。那芦苇又细又长,在江面上稳稳当当的,济公站在上面,还晃悠着腿,手里拿着酒葫芦,“咕咚咕咚”地喝着酒,就像在平地上走路一样。船上的贼子都看呆了,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以为是神仙下凡了,吓得腿都软了,手里的凶器“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济公飘到船边,轻轻一跃,就跳上了船板,船身晃都没晃一下,好像他没有重量似的。他打了个酒嗝,抹了抹嘴,看了看船上的情况,嘿嘿一笑:“好啊,你们这些贼子,胆子不小啊,竟敢在曹娥江作案,还敢动我的表兄和老管家,就不怕孝女曹娥显灵,把你们都拖进江底喂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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