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防线已岌岌可危。1、3支队合计伤亡已达八千余人,不少连队只剩下十几个人,弹药也基本耗尽。
张参谋长在指挥部里来回踱步,看着墙上的地图,眉头紧锁。
袁主任走进来,递给他一杯水:“老张,南京那边又来电了,说城里的伤员正在转移,让咱们再守三天。”
张参谋长接过水杯,一饮而尽:“三天就三天,就算只剩一兵一卒,咱们也得守下去!”
清晨,日军的进攻更加疯狂。谷寿夫见久攻不下,竟然下令使用毒气弹。黄绿色的毒气顺着风向飘向新铁军阵地,不少战士吸入后立刻出现头晕、呕吐的症状。
幸亏周青云之前送来的2万简易版防毒面具派上了用场,战士们戴上面具,继续坚守阵地。
张参谋长得知日军使用毒气弹后,气得拍案而起:“谷寿夫这个畜生,迟早会遭报应!”
他立刻命令炮兵部队轰击日军毒气弹发射阵地,几轮炮击后,毒气弹的发射终于停止了。
当天下午,水阳方向传来捷报:粟司令率领2支队偷袭了日军国崎支队的补给点,烧毁了三十多辆运输车,缴获了大量粮食和弹药。这个消息极大地鼓舞了郎溪前线的士气。
张参谋长立刻发电祝贺,并命令各部队组织小规模反击,夺回部分失去的阵地。
傍晚时分,1支队成功收复了城南的钟桥村日军补一个给点,战士们在村里搜到了日军的粮食,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
战斗进入第八天。郎溪防线的战士们已经连续作战八天八夜,很多人累得在工事里睡着了,听到枪声又立刻爬起来战斗。
国崎支队第41联队联队长山田铁二郎大佐因迟迟未能突破防线,被谷寿夫严厉斥责。
气急败坏的山田亲自带着联队主力,向新铁军3支队的阵地发起冲锋。他骑着战马,挥舞着军刀,高喊着:“冲锋!拿下阵地升军衔一级!”
这一幕被新铁军的狙击手鹿栓柱看在眼里,他正趴在一个残破的炮楼里,手里拿着的是一支配备了蔡司4倍瞄准镜毛瑟G98狙击步枪。
鹿栓柱屏住呼吸,透过瞄准镜锁定了山田铁二郎,此时距离刚好八百米。他调整呼吸,轻轻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准确命中了山田的头部。
山田从战马上摔下来,当场毙命。日军见联队长被击毙,顿时军心大乱,冲锋的势头立刻停了下来。
3支队抓住机会发起反击,把日军赶回了原来的阵地。
山田铁二郎被击毙的消息传到日军指挥部,谷寿夫气得砸碎了桌上的茶杯。他立刻召见国崎登,怒斥道:“你的联队连一个支那人的阵地都拿不下来,还损失了联队长,简直是耻辱!”国崎登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谷寿夫接着说:“限你明天中午之前突破郎溪西侧防线,否则军法处置!”
当天晚上,张参谋长接到了南京卫戍司令部的最后一道命令:“郎溪防线任务已完成,可找机会退守高淳。”看着电报,张参谋长的眼睛湿润了。
他召集各部队指挥员开会,沉痛地说:“同志们,我们已经坚守了八天,完成了任务。现在命令各部队今晚做好撤退准备,明天清晨向高淳转移。”
会议结束后,袁主任来到阵地看望战士们。他走到一个十七八岁的新兵身边,发现他的手指被冻得发紫,却依然紧紧握着步枪。
袁主任把自己的手套摘下来给他戴上:“小伙子,明天咱们就要转移了,到了高淳再好好休息。”
新兵摇摇头:“袁副司令,我不冷,我还能打仗!”袁主任拍拍他的肩膀,心里五味杂陈。
与此同时,水阳的粟司令正在筹划一场更大的行动——偷袭日军第六师团的辎重兵联队。
情报显示,该联队驻扎在郎溪西北的涛城镇,联队长是川真田国卫中佐。
粟司令对参谋长说:“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得给鬼子留点‘礼物’,让他们追不上咱们。”他挑选了一千名精锐战士,组成突击队,准备连夜偷袭涛城。
凌晨三点,郎溪县城的新铁军阵地响起了稀疏的枪声。这是掩护撤退的后卫部队在与日军的前哨部队交火。
张参谋长站在指挥部门口,看着各部队有序地向西北方向转移,袁主任正带着最后一批伤员撤离,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愈合的伤口。
“老张,你先走,我断后。”袁主任说。
张参谋长摇摇头:“要走一起走,咱们都得活着看到鬼子被打跑的那天。”
此时的涛城镇,粟司令派出的突击队正借着夜色的掩护,向日军辎重兵联队的驻地靠近。这个联队下辖三个中队,配备了大量驮马和运输车,还有少量装甲车负责警戒。
突击队分成三个小组:一组负责解决哨兵,二组摧毁弹药库,三组袭击联队指挥部。凌晨四点,行动开始了。
一组的战士们用匕首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门口的哨兵,二组立刻冲进弹药库,把炸药包放在汽油桶旁,不久后点燃了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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