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晓,指挥部接到前沿哨所报告:日军开始向冷口方向移动。王鸣立刻下令:“各团进入一级战备,防空部队开机待命,炮兵团做好反炮火准备!”
清晨,冷口上空响起了熟悉的空袭警报。
12 架三式轰炸机在 6 架九一式战斗机的护航下,排成 “品” 字形编队,朝着冷口关城飞来。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轰炸机的机翼上,膏药旗标志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陈子弦在防空指挥部内,紧盯着望远镜:“各阵地注意,目标三式轰炸机编队,距离 8000 米,高度 3000 米,准备射击!”
马鞍山的机关炮阵地率先开火。2 门沅式 20 机关炮喷出火舌,炮弹在空中划出两道白色的轨迹,朝着最前面的一架轰炸机飞去。
“命中!” 观察哨传来兴奋的喊声 —— 炮弹击中了轰炸机的左翼,飞机冒着黑烟,摇摇晃晃地向地面坠去,最终在关外的田野里爆炸,火光冲天。
日军机群见状,立刻调整队形,战斗机开始俯冲,试图压制地面防空火力。
鹰嘴崖的机关炮阵地迅速转向,4 门机关炮同时对准俯冲的战斗机。“打!” 阵地指挥官大喊,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一架九一式战斗机躲闪不及,机身被炮弹击穿多个窟窿,飞行员被迫跳伞,在半空被独立师的狙击手射杀。
“日军轰炸机开始投弹!” 防空指挥部内,通讯兵的喊声急促。
王鸣站在指挥部外的观察哨,看着炸弹如雨点般落在关城外围工事上,烟尘瞬间笼罩了阵地。
“炮兵团,反炮火射击!” 王鸣对着对讲机大喊,“目标日军 150mm 榴弹炮阵地,坐标已标注,自由射击!”
炮兵团的 12 门 105mm 榴弹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越过冷口关,落在日军火炮阵地上。
日军的重炮轰鸣声瞬间减弱,不少火炮被炸毁,炮手四处逃窜。
可没过多久,日军的第二批机群又抵达了 ——8 架川崎八八式侦察机在前,10 架三式轰炸机在后,朝着机关炮阵地飞来。
“各阵地切换目标,打击侦察机!” 陈子弦下令,“不能让他们摸清咱们的防空部署!”
马鞍山的机关炮阵地立刻调整角度,对准低空飞行的侦察机。川崎八八式侦察机为了获取清晰情报,飞行高度仅有 1000 米,正好进入沅式 20 机关炮的最佳射程。
一阵密集的射击后,2 架侦察机冒着黑烟坠毁,剩余的侦察机吓得立刻拉高高度,仓皇逃窜。
当天上午,日军先后发起 4 波空袭,投入飞机 24 架次,却在独立师的防空火力下损失惨重:1 架三式轰炸机被击落,2 架九一式战斗机、1 架川崎八八式侦察机被击伤,还有 1 架轰炸机因机翼受损,在返回机场途中坠毁。而独立师的防空阵地仅轻伤 3 人,2 门机关炮因炮弹殉爆受损,整体防空体系完好。
中午时分,日军的空袭暂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密集的重炮轰击。150mm 重型榴弹炮的炮弹落在关城工事上,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王鸣在指挥部内,听着外面的爆炸声,拿起对讲机询问:“各团报告伤亡情况!”
“1 团阵地工事损毁 12 处,伤亡 230余 人!”“3 团侧翼防炮洞被炸毁 3 个,伤亡 180余 人!”“炮兵团阵地遭炮击,4 门 75mm 野炮受损,伤亡 50余 人!”
通讯兵将各团报告一一记录,向王鸣汇报。
王鸣皱了皱眉:“让各团抓紧时间抢修工事,医护人员优先救治重伤员。陈子弦,炮兵团能不能压制住日军的重炮?”
“师长,日军重炮阵地在肖家营子西侧,距离咱们有 15 公里,咱们的 105mm 榴弹炮最大射程 12 公里,够不着啊!” 陈子弦的声音带着无奈。
王鸣沉默片刻,突然说道:“调 2 门 105mm 榴弹炮到冷口东侧的小高地,用延伸射击试试。另外,让骑兵团派一个连,伪装成老百姓,绕到日军重炮阵地后侧,摸清他们的弹药库位置,伺机破坏。”
“是!” 向思锋立刻转身,安排骑兵执行任务。他知道,王鸣这是在冒险 —— 延伸射击的精度难以保证,骑兵深入敌后更是九死一生,但面对日军的重炮压制,这是唯一的破局办法。
次日清晨,日军的进攻再次开始。
这次,他们改变了策略:先以少量飞机进行侦察,待摸清独立师的防空部署后,再派重炮集中轰击机关炮阵地,最后派步兵在坦克掩护下发起冲锋。
上午 9 时,6 架川崎八八式侦察机飞临冷口上空,试图侦察机关炮阵地位置。
陈子弦早已识破日军的意图,下令各机关炮阵地保持静默,只派地面重机枪进行零星射击,伪装成防空火力薄弱的假象。日军侦察机果然上当,降低高度缓慢飞行,试图标记阵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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