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和池骋按地址找到第一个学生林宇家,老旧居民楼的楼道飘着油烟味,墙皮斑驳,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
敲了三次门,门才开了条缝,露出林宇清瘦苍白的脸,眼神躲闪着满是戒备,见状就要关门。
“等等,我们没恶意,想打听下孟韬老师的事。”吴所畏语气温和地拦住门。
“孟韬”二字刚出口,林宇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玻璃杯“哐当”摔碎在地,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眼里翻涌着浓重的恐惧。
“我们是来帮你的,孟韬不该逍遥法外。”吴所畏放缓了声音。
林宇靠着门框颤抖许久,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哽咽着吐出一句“他就是个魔鬼”。
原来他因成绩优异被孟韬选为助手,起初备受关照,后来孟韬借单独指导之名言语骚扰,甚至试图肢体接触,还威胁要毁他前途。
林宇不敢声张,只能偷偷退学,连父母都瞒着真相。看着吴所畏手机里的零碎证据,得知还有其他人受害,林宇犹豫再三,终于点头愿意站出来。
离开林宇家,两人驱车赶往陈泽明住处。
开门的母亲起初抗拒,听到孟韬的名字,眼底闪过痛苦,终究让他们进了屋。
陈泽明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整个人颓丧不堪,和照片里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想问什么就说吧。”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当年他曾联合其他受害学生控诉孟韬,手握录音、聊天记录等证据,可开庭前半个月,父亲突患重病急需巨额手术费。走投无路时,孟韬扔来一张50万的银行卡,逼他撤诉毁证。
“我没得选,我不能失去我爸。”陈泽明眼底满是红血丝,语气里全是悔恨,“这些年我一天都没睡安稳,辜负了秦霄。”
他从房间拿出铁盒,里面是泛黄的撤诉申请书,还有撕碎又粘好的聊天记录截图,“我一直等着能亲手送他进监狱。”
最后一站是秦霄家。
开门的母亲眼睛红肿,神色憔悴,一见面就红了眼眶:“求求你们别问了,我儿子经不起刺激。”
客厅角落,秦霄蜷缩着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嘴里念念有词。
听到“孟韬”二字,他突然情绪崩溃,双手抓着头发大喊:“别提他!别提他!”
母亲连忙抱住他安抚,泪水不停滑落:“自从上了医科大第二年就成这样了,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一提到学校老师就自残,只能休学在家。”
吴所畏和池骋见状,默默起身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抓住池骋的裤腿,声音软糯却认真:“哥哥,我哥哥经常哭,晚上躲在房间打自己,还对着手机哭,说为什么要录视频,为什么要逼他……”
“录视频?”两人对视一眼,震惊与愤怒在眼底翻涌。
下午六点,郭城宇带着一叠厚资料到达约定地点,脸色阴沉,周身气压低得让人不敢靠近。他将资料重重拍在茶几上,语气满是厌恶:“这孟韬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表面是儒雅教授,实则被大十八岁的富婆包养,住的公寓、开的豪车全是对方所赠,还欺骗男学生谈了半年恋爱,那男生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遇到真爱了。
郭城宇抽出一张泛黄的法院回执:“2018年他被医学生陈泽明起诉性侵,证据链完整,可开庭前半个月陈泽明突然撤诉了。”
吴所畏一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重生回来,现在和孟韬谈恋爱的就有可能是姜小帅,就想把孟韬碎尸万段!
吴所畏翻看着郭城宇带来的资料,指尖几乎要将纸页攥皱。
结合下午走访的情况,一个更龌龊不堪的形象在他脑海里清晰起来——孟韬哪是什么儒雅教授,分明是个精于算计的恶魔。
上辈子他只知道孟韬伤害过姜小帅,却不知这畜生早已劣迹斑斑:对家庭困难、没背景没底气的学生,他直接撕破伪装,威逼利诱强行侵害,拿捏着对方“怕丢人、怕毁前途”的软肋肆意妄为。
对姜小帅这一类家境较好、有底气的,他就装出深情款款的模样,处心积虑追到手,再用PUA手段精神控制,一步步蚕食对方的心智。
“这杂碎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吴所畏咬牙切齿,眼底翻涌着戾气,“师傅要是落到他手里,指不定被折磨成什么样!”
郭城宇闻言,周身的寒气更甚,他猛地站起身,骨节捏得咔咔作响,只留下一句掷地有声的话:“这事交给我。”
“等等!”吴所畏连忙喊住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的期待,“记得给我录点视频,让我也解解气!”
郭城宇头也没回,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身影很快消失在大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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