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亮出——【鞑靼残部苟延反扑,朱棣第四次北征再次启程】
八个黑体大字晃的明朝文官群体当场震惊。
杨士奇忧心忡忡地站出来,对着皇帝拱手作揖,语气急切:“陛下!第三次北征已耗巨资,府库虽丰,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如今阿鲁台只剩数百亲信,不过是疥癣之疾,何必再兴师动众?”
“甘肃、宁夏边境虽有袭扰,加固防线、多派巡逻兵即可,何必劳民伤财远征漠北?”
这话一出,立马点燃争议。
李白端着酒壶,一口酒“噗”地喷笑出来,提笔蘸墨就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文官只知算粮草,不知边民血泪流!”
“阿鲁台这腌臜货反复无常,今日求和明日劫掠,不斩草除根,日后必成大患!”
“你等守着案头谈安稳,可知边境百姓被掳时哭得多惨?”
高适抚掌附和,声音满是边塞军人的刚健:“太白所言极是!我曾守过河西,深知‘绥靖养祸’之理——阿鲁台专挑屯田薄弱地带游击,百姓种的庄稼被烧,互市场所被抢,连老人孩子都难逃毒手,这哪是疥癣之疾?”
“朱棣此举,是为万世开太平,值!”
岳飞望着北方,眼中满是熊熊怒火:“可恨!此类叛贼最是无耻,假意求和只为蓄力喘息,当年金贼亦是如此!”
“若不趁其羽翼未丰彻底清剿,日后他再收拢散部、勾结其他部落,又要牺牲多少军民?”
“朱棣杀伐果断,护边止戈,深得我心!”
辛弃疾虽鬓角染霜,却依旧目光如炬:“想我当年率五十骑闯金营,就恨贼寇苟延残喘!”
“阿鲁台不过是困兽犹斗的跳梁小丑,占着戈壁当安乐窝,时不时出来偷鸡摸狗,朱棣趁势追击,痛快!只恨我不生在永乐朝,否则定随军出征,扬我中华神威!”
而蒙古帝国的营帐里,成吉思汗气得直接摔了酒碗,银碗砸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咆哮声震彻草原:“阿鲁台这个废物!被打得只剩数百人,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当年我蒙古铁骑横扫天下,战无不胜,怎就出了这么个反复无常的孬种?丢尽黄金家族的脸!”
术赤咬牙切齿,握着马刀的手青筋暴起:“父汗息怒!这阿鲁台既不敢堂堂正正决战,又不敢安分守己,只会劫掠弱小,简直是草原的耻辱!”
“朱棣就该杀了他,省得污了草原的名声!”
察合台附和着怒吼:“若换做我们,早将这等残部围歼,哪容他苟延残喘?朱棣的耐心,已经够好了,换我早踏平他的藏身地!”
天幕画面流转,阿鲁台假意遣使求和、暗中收拢散兵的场景清晰呈现——明朝大殿上,鞑靼使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捧着“求和书”跪地磕头:“大皇帝饶命!我家大汗深知罪孽深重,愿永世称臣,再也不敢犯边!”
而漠北戈壁深处,阿鲁台正对着数千拼凑起来的残兵嘶吼:“等明军懈怠,我们就杀回去,夺回克鲁伦河,重建鞑靼荣光!”
“呸!这演技不去唱戏可惜了!”
李白啐了一口,酒壶往案上一墩,“朱棣可别上当!这老狐狸的话,连狗都不信!”
果然,御书房里,朱棣看完使者带来的“求和书”,直接扔在地上,脚尖狠狠碾了碾,冷笑一声:“这等鬼话,也敢拿来骗朕?他劫掠边民、烧毁互市时,怎不想求和?”
“传旨!征调15万骑兵,轻装疾进,不带多余辎重,朕要亲自去会会这只跳梁小丑,让他知道反复无常的下场!”
文官们顿时慌了,七嘴八舌地劝阻:“皇上三思!15万大军虽精简,可‘随军携粮 劫掠敌资’太过冒险,漠北戈壁缺粮少水,万一粮草不济,大军危矣!”
“无需多言!”
朱棣打断他们,“阿鲁台残部无固定粮草,只能靠劫掠为生,朕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再令宋晟、何福分兵西堵,断他逃往瓦剌的后路,他插翅难飞!”
这话让高适拍案叫绝,忍不住赞道:“妙!轻装骑兵机动性强,正好克制阿鲁台的游击战术,他跑咱就追,他藏咱就搜;东追西堵,断了他所有逃窜之路,这布局比前三次更精准,直击要害!”
就在众人争论粮草风险时,天幕突然传来震撼消息:
【明军行军途中,三名蒙古降将骑着快马赶来,带来精准情报——阿鲁台率部屯驻屈裂儿河下游,刚收拢散兵,立足未稳,连营寨都没扎牢!】
朱棣当即下令:“日夜兼程,突袭敌营!谁先冲入大营,赏千金、封万户!”
“我的天!这情报也太准了吧!”
李白瞪大眼,一口酒差点呛到,“朱棣这是把漠北当成自家后院了?降将都这么给力,阿鲁台怕是要被堵被窝里打!”
岳飞赞叹不已,眼中满是敬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朱棣重视降将、善用情报,又敢轻装疾进,此战必胜!当年我抗金若有这般精准情报,何愁不能收复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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