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丹刚踏出门,就被小婉玲笑嘻嘻地拽进屋里。
只见桌上摆满灵膳,正中赫然放着那壶惹过事的酒。
这是?冷丹疑惑道。
金绮从身后走来,轻声道:对不起,上次是我太冲动……伤了你和婉玲。
冷丹连忙摆手:该我道歉,是我瞒你在先。
他跟我说明白了,金绮递来酒杯,是我误会你了,这杯算赔罪。
冷丹看着酒液心有余悸:要不……我们以茶代酒?
小婉玲噗嗤一笑:那咱俩喝!说着与金绮碰杯对饮。
三女笑闹间气氛回暖。
小婉玲突然眨着眼问:你们说,胸大到底是什么手感?我看紫云姑娘那……
金绮促狭地指向冷丹:摸冷姐姐的试试呗!
冷丹立刻护住胸口:你们想干嘛!
躲什么呀,金绮挑眉,上次又不是没摸过……
冷丹愣住:什么?那不是梦?!
见冷丹耳根通红,金绮坏笑:怎么?
没、没什么……
冷丹低头抿茶,心中暗叹:原来那触电般的酥麻感……竟是真的。
小婉玲一听,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真的吗?让我也摸摸看~”
金绮坏笑着点头:“当然啦!嘿嘿~”
冷丹见两人不怀好意地逼近,连忙后退两步,双手护在胸前:“你、你们俩想干什么!别过来!我真要生气了!”
金绮嬉皮笑脸地继续靠近:“很舒服的哦~试试嘛!”
次日清晨,小婉玲站在药园门口挥手道别。
李烟景对冷丹嘱咐道:“你就留在宗内……”
冷丹恭敬行礼:“掌门放心,弟子明白。”
李烟景点头,转身对金绮说:“走了。”
二人御空而起,化作流光向着金霞宗方向飞去。
途中,金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打扮,有些不安地问道:“我们就这样直接过去吗?不用稍微伪装一下?”
李烟景平静地回答:“不必。我给你的那枚禁制玉简足以隔绝你的气息,只要不是被人刻意探查,不会引起注意的。”
金绮望着前方熟悉的山脉轮廓,轻声确认:“这确实是去金霞宗的路……你怎么确定他们会在那里?”
“紫云对修士的气息特别敏感。”
李烟景解释道,“要找到两个特定的人,对她来说并不难。”
金绮点点头,眼中流露出担忧:“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能找到人已经是好消息。”
李烟景安慰道,“其他的,等见到他们再说吧。”
经过数日飞行,两人终于抵达金霞宗旧址。
李烟景一步迈入残破的山门,金绮紧随其后。
看着满目疮痍的故地——
倒塌的殿宇、焦黑的土地、散落的法器碎片,金绮忍不住伸手轻抚一块刻着宗纹的残碑,指尖微微发颤。
李烟景轻轻跺了跺脚,金绮不解地看向他。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金霞宗的二位道友,请现身一见!”
几息过去,四周寂静无声。
李烟景皱眉低语:“奇怪,难道弄错了……”
这时紫云的神念传来:“主人,让那丫头试试看。”
李烟景点头,对金绮示意:“你来。”
金绮深吸一口气,双手拢在嘴边,运转灵力呼喊:“爹!哥哥!你们在哪儿——”
话音未落,两道红光突然从废墟深处冲天而起!
轰然巨响中,两个衣衫褴褛的身影踉跄现身。
他们身上布满新旧交错的伤痕,袍袖破碎处露出结痂的皮肉,面色苍白如纸。
金绮看到父兄这般惨状,瞬间泪如雨下,飞奔着扑了过去。
她颤抖着伸手想触碰父亲脸上的伤疤,又缩回手哽咽道:“你们……怎么伤成这样……”
金洵认出李烟景,连忙抬手行礼:“多谢李掌门让我们一家团聚!”
金霞宗主也郑重施礼:“久闻终南李掌门气度非凡,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李烟景摆摆手,目光扫过二人:“你们的修为为何跌落到如此地步?”
金洵苦笑伸出右手腕,露出一道狰狞的黑色印记:“成也圣城,败也圣城,我们自散元婴才勉强保命。”
李烟景神识探查后皱眉:“这像是某种奴印。”
宗主点头:“道友好眼力!此印能吸食修为,我们每日需耗大半灵力压制。”
“为何金绮身上没有此印?”
宗主与金洵对视一眼,低声道:“绮儿血脉特殊,圣城需她……保持纯净之体。”
李烟景会意颔首:“那你们先随我回终南再从长计议吧。”
宗主却摇头:“烦请道友带两个孩子去吧,我留下……”
金绮急道:“爹!”
李烟景直视宗主:“是怕连累终南?”
见对方默认,他朗声道:“终南既敢收留,自有应对之策!”
见二人仍犹豫,李烟景突然望向地下:“把你们藏匿的弟子都带上吧。”
金洵震惊——
此人竟能穿透地下千里的神识禁制!
宗主终于动容:“既然道友如此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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