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森林终于结束那个霸道绵长的吻,缓缓松开她时,
香君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向后踉跄了一下,全靠许森林及时扶住她的腰才没有跌倒。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那件酒红色吊带背心下的饱满曲线随之波动,诱人至极。
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红艳得如同晚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肌肤上还泛着一层细密的、动情后的薄汗。
她微微仰着头,那双画着精致眼妆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深深地望着许森林,里面水光潋滟,迷离、沉醉、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样子深深镌刻进灵魂深处的执拗。
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初吻被彻底掠夺后的懵懂震撼,
有被他强势回吻带来的巨大冲击和…隐秘的欢愉,
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明晰的、悄然滋长的依赖。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在寂静的房间里仿佛都能听到那“咚咚”的擂鼓声。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回抱着许森林,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是真实的,才能稳住自己几乎要晕眩的身体和混乱的心神。
紧张、刺激、以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蚀骨**的甜蜜感,如同海潮般一**冲击着她的感官。
许森林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征服”、意乱情迷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弧度,
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滚烫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戏谑:
“行了,咱们这算两清了。”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红肿的唇瓣和迷离的眸子上扫过,声音压低,带着点警告,却又像是在提醒,
“下次,别再随便玩这种游戏了,知道吗?很危险的。”
“游戏”两个字,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香君听到这话,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娇似嗔,
仿佛在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但眼底深处却荡漾着更多难以言喻的情愫。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反驳,只是那搂着他的手臂,又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许森林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她环抱的手臂。
失去了他的支撑,香君腿一软,有些失神地、软软地瘫坐在了身后的床上,双手下意识地撑在身体两侧,微微喘息着,
依旧沉浸在方才那个吻带来的巨大余震中,眼神放空,只有剧烈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被完全推开了。
鹿溪禾像一只快乐的小蝴蝶,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
“我换好啦!你们看好看吗?”
她清脆的声音充满了期待,瞬间打破了房间里那暧昧未散的沉寂。
只见鹿溪禾选择了一身与香君火辣风格截然不同的装扮,极其青春甜美:
她穿着一件奶白色的粗线麻花毛衣,宽松的款式更显娇小可爱,毛衣上挂着几个毛茸茸的彩色小球装饰。
下身是一条格纹毛呢百褶短裙,裙摆长度在膝盖上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摆动,充满了活力。
腿上穿着白色的加厚连裤袜,包裹着她纤细的腿型,脚上是一双棕色的圆头小皮靴,显得俏皮又可爱。
她的长发梳成了两个松松的麻花辫,垂在肩头,发尾系着和毛衣小球同色系的丝带。
脸上洋溢着纯净灿烂的笑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落入凡间的小精灵,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甜美与欢快。
她这身打扮,与瘫坐在床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浑身散发着被“疼爱”过后慵懒气息的香君,形成了极其鲜明而又充满张力的对比。
鹿溪禾完全没察觉到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暧昧因子,还在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开心地问:
“怎么样?森林哥哥,香君,好看吗?”
许森林看着眼前这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动人的女孩,一个如玫瑰般刚刚历经风雨,娇艳欲滴;
一个如雏菊般天真烂漫,清新可人。
他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点了点头,语气真诚:
“嗯,很好看。”
而瘫坐在床上的香君,在鹿溪禾纯净的目光注视下,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和脸颊发烫,
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自己其实并不凌乱的裙摆,心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交织难言。
鹿溪禾像只快乐的小云雀,展示完自己的新衣服,很快就注意到了瘫坐在床上、脸颊绯红、眼神还有些迷离恍惚的香君。
她眨了眨大眼睛,凑近了些,歪着头关切地问:
“香君,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
是不是不舒服?”
她还伸出小手,想要去探探香君额头的温度。
香君被鹿溪禾这单纯直接的关心弄得更加心虚,脸上刚刚消退一点的红色又“噌”地一下涌了上来,甚至比刚才更甚。
她连忙偏头躲开鹿溪禾的手,眼神有些慌乱地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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