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过后,许森林作势要起身回自己房间。他刚挪到床边,鹿溪禾就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衣角,香君也几乎是同时开口:
“都这么晚了,你还一身酒气,别折腾了!”
“就是,反正两张床,你睡那张空的好了!”
许森林也确实觉得酒劲未消,脑袋还有些昏沉,懒得再走动,便从善如流地顺势重新躺了回去,伸了个懒腰:
“行吧,那就勉强收下你们这留宿之恩。”
他指了指靠窗的那张空床,“那我占这张了。”
香君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酒气,又瞥了一眼许森林,拿起换洗衣物:
“一身味道,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很快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许森林和鹿溪禾两人。
气氛似乎随着香君的离开和浴室水声的响起,变得有些微妙的不同。
鹿溪禾坐在自己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眼神有些飘忽,不太敢看躺在对面床上的许森林。
许森林侧躺着,用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那明显又开始紧张起来的小姑娘。
浴室的水声像是某种背景音,衬托得房间更加安静。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带着蛊惑又戏谑的语气对鹿溪禾说道:
“喂,鹿溪禾同学——”
鹿溪禾被他叫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许森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神在她泛红的小脸上转了一圈,慢悠悠地说:
“这么极力挽留我……还特意支开香君,”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鹿溪禾因为他的话而瞬间瞪大的眼睛和更加通红的脸颊,才继续道:
“说吧,是不是早就图谋不轨,想得到我?”
他拖长了“得到”两个字的音,带着浓浓的调侃,“我就知道,你看起来单纯,小心思可不简单哦!”
“轰——!”
鹿溪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又羞又急,话都说不利索了:
“森、森林哥哥!你、你胡说!
我才没有!是、是看你喝多了!
你、你冤枉人!你坏死了!”
她气得跺脚,想冲过去打他,又因为他那戏谑的眼神而羞怯不前,只能站在床边,红着脸对他怒目而视,那模样像只被惹急了却又毫无威胁力的小兔子。
许森林看着她这反应,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逗弄这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实在是乐趣无穷。
浴室里的水声依旧哗哗作响,房间内,一个笑得促狭,一个羞恼交加,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甜腻又恼人的暧昧因子。
看着鹿溪禾站在床边,那副想靠近又不敢,羞得快要冒烟却又因为他刚才的“指控”而有点小委屈的可爱模样,许森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对着她勾了勾手指,语气带着点懒洋洋的蛊惑:
“过来。”
鹿溪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小心翼翼地、一步一顿地挪到了他的床边,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点警惕又满是依赖地看着他。
许森林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又开始了他信手拈来的“骚操作”。
他微微支起身体,凑近她一些,用那双还带着些许醉意却格外深邃的眼睛看着她,语气带着点认真的调侃:
“嗳,问你个正经事儿。”
他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
“哥今天……帅不帅?”
这个问题瞬间冲散了鹿溪禾那点小小的委屈和警惕。
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又带着无比的真诚:
“帅!”
那双大眼睛里瞬间布满了小星星,写满了纯粹的崇拜和欢喜,仿佛他今天在赛场上的光芒还在她眼前闪耀。
看着她这毫不掩饰的崇拜眼神,许森林满意地笑了。
但他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目光在她依旧泛着红晕的、稚气未脱却已然初具少女风姿的小脸上流转,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用一种更加随意却又带着点深意的语气,慢悠悠地开口:
“哦,对了……我记得,
你今年……刚满18了吧?”
鹿溪禾被他这跳跃的思维弄得有点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年龄,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嗯,上半年过的生日。”
“嗯,18了……”许森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轻轻敲击着,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欠揍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弧度,
用一种仿佛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的平常语气,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那行。
既然已经成年了,那我也犯不了什么大错了。”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笑容慵懒而危险,
“今晚,就别折腾了,跟我睡。”
许森林那句“跟我睡”如同惊雷,瞬间把鹿溪禾从迷妹状态炸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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