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哈尔滨的街道寂静无人。李文远如同幽灵般回到了那家他之前下榻的小旅馆房间。
那两个奉命来“请”他的打手还在,只是等了三天,早已失去了耐心和警惕,一个靠着墙根打盹,另一个也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
李文远眼神冰冷,深吸一口气,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他体内来自两个时空淬炼的精力远超常人,此刻更是龙精虎猛。
快到近前时,他猛地加速!右手掏出夏军长送他的匣子枪,倒转枪柄,用尽全力狠狠砸在靠墙打盹那打手的太阳穴上!
“呃!”那打手闷哼一声,软软地瘫倒在地,瞬间失去意识。
另一个打手被惊醒,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冰冷坚硬的枪口已经抵在了他的眉心!李文远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叫喊。
“别动!出声就打死你!”李文远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杀气,“说!钱襄理家住哪里?具体地址!”
那打手吓得魂飞魄散,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裤裆瞬间湿了一片,哆哆嗦嗦地报出了一个地址。
“很好。”李文远得到信息,毫不犹豫,再次用枪托狠狠砸下!第二个打手也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李文远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他知道留下活口后患无穷。拿上旅馆房间的枕头,紧紧压在手枪枪口上。
“噗!噗!”两声极其沉闷、几乎被街道风声掩盖的轻响。枕头有效地吸收了大部分射击声和火光。两个汉奸的打手在昏迷中去见了阎王。
随后把两具尸体收进空间,处理完现场,李文远根据地址,快速穿行在黑夜的街道中,找到了钱襄理的家——一栋看起来颇为阔气的小洋楼。
他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利落地翻墙入院。凭借着在抗联山林中练就的身手,他轻松地撬开了客厅的窗户,潜了进去。
屋内静悄悄的,钱襄理似乎还在书房忙碌——三天了还没有堵到李文远,跟自己的主子说这家伙出远门了,正在盯着呢!但是也不能总这样。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人正在你家里呢。
李文远如同狸猫般搜索,很快在餐厅的酒柜里找到了开封的酒瓶和没喝完的酒杯。
他冷笑一声,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那是他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听话水”。他小心翼翼地往酒杯里滴了几滴,轻轻晃匀。
‘祝你做个“好”梦,钱襄理。’他在心中冷冷道。
做完手脚,他再次隐匿起来,耐心等待。不久,果然听到脚步声,钱襄理穿着睡衣来到餐厅,习惯性地倒了一杯酒喝下,然后回卧室。
没过一分钟,卧室里就传来了沉重而均匀的鼾声。
李文远现身,走进卧室,看着昏睡如死的钱襄理,毫不费力地将他用床单裹起来,扛在肩上。从钱襄理家里摸出车钥匙,来到院外,找到了那辆黑色的轿车。
将钱襄理塞进后备箱,李文远发动汽车,朝着那家作为联络点的成衣店驶去。
深夜敲响成衣店的门,里面的人显然非常警惕,敲了好一会儿,老板才小心翼翼打开一条门缝。
“快!把人弄进去!”李文远压低声音,迅速将软泥般的钱襄理从车里拖出来。
店老板看清是李文远,扛着一个不认识的人大吃一惊,赶紧帮忙将人拖进店内后院。
“同志这是谁啊?”老板惊慌的问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李文远对老板说,“立刻在城郊找个偏僻、绝对安全的地方,仓库、地窖都行!再给我找两个绝对可靠、手脚麻利的同志,立刻跟着我一起处理后续!要快!”
成衣店老板看着眼前景象,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和紧迫性。
“好!我马上安排!城西有个废弃的砖窑,绝对隐蔽!狗剩,虎子,你们两个跟着李同志,一切听他指挥!”老板迅速点出两个精干的年轻伙计。
李文远点头,没有丝毫耽搁:“走!开车去砖窑!路上再细说!”
汽车再次发动,载着昏迷的钱襄理和三名抗联战士,消失在哈尔滨沉沉的夜幕中。一场针对汉奸的审讯和“抄家”行动,即将在郊外的废弃砖窑里展开。
钱襄理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极其短暂且不安的梦,明明只是喝了一杯洋酒,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似乎只过去了一瞬,但身体的酸痛和眼前的景象告诉他,事情远非如此。
他试图伸个懒腰,却发现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动弹不得。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光柱直接打在他脸上,让他瞬间眩晕,睁不开眼。
“钱襄理,睡得可好?”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光线后方响起,听起来很年轻,却让他不寒而栗。
钱襄理心里咯噔一下,第一个念头就是:‘坏了!遇上绑票的土匪了!’他强作镇定,试图拿出银行襄理的派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快放了我!要钱好说,别伤我性命!”他企图蒙混过关,先保住命再说。
李文远依旧笑呵呵的,但语气却冷了几分:“钱襄理,咱们就别绕弯子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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