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你和老炮小董,从两翼压上去!注意搜索保护目标!优先清除持枪抵抗的敌人!投降的伪军可以先不管!”李文远一边通过狙击镜寻找有价值的目标?鬼子军官、机枪手,一边大声下达命令。
“明白!”三喜立刻领会了他的意图以娴熟的战术动作,分成三个战斗小组,从两侧如同钳子般向混乱的敌群发起了突击。56式班用机枪密集的“哒哒”声再次响起,精准地收割着负隅顽抗的鬼子。
李文远的SVD狙击步枪也响了,一个试图操控掷弹筒的鬼子曹长应声倒地。“妈的,军用夜视仪就是好,戴上这个,大晚上看对面跟看白天一样。”李文远戴上单兵夜视仪,感慨的说道。
“砰!砰!哒哒哒——!”
枪声从山路两侧的山坡上不断响起,精准而致命。李文远小队成员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打几个精准的点射后立刻变换位置,让试图反击的日伪军摸不着头脑。
李文远头上戴着单兵夜视仪,眼前的世界是一片清晰的幽绿色。他手中SVD狙击枪稳定地架在岩石上,十字分划牢牢锁住每一个试图组织反击或包抄的日军身影。
砰!一个刚举起指挥刀的日军曹长应声倒地。
砰!一个试图架设掷弹筒的鬼子脑袋开花。
砰!一个猫着腰想从侧翼迂回的日军小组领头者被打穿胸膛。
“八嘎!熄灭光源!所有人隐蔽!”日军指挥官气急败坏地吼道。手电筒和火把迅速熄灭,现场陷入更深的黑暗。
但这对于拥有夜视仪的李文远而言,毫无影响,他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些在黑暗中慌乱移动的热源轮廓。日军的反向包抄企图,在他的精准狙杀下一次次瓦解,被死死压制在公路沿线,无法展开。
借着对讲机里队友的汇报和夜视仪的观察,李文远的目光终于锁定了队伍中间——几名被绳索捆绑、在枪林弹雨中伏低身体的人。其中那个穿着破旧抗联军装、正是他要救的夏志清!
“韩浩!听到吗?正前方,鬼子聚集最多的地方,用机枪给我犁一遍!掩护我靠近!”李文远对着对讲机低吼。
“收到!狗日的小鬼子,爷爷来了!”坦克里的韩浩早已杀红了眼,只要能多杀一个鬼子,他什么都愿意干。车载重机枪沉闷而恐怖的咆哮声再次响起,“咚咚咚咚——!”炽热的弹雨如同死神的镰刀,泼洒向公路上的日军,瞬间又将一片区域清空。韩梅和小五子也在后方用步枪精准射击,进行火力补充和压制。
这下,日伪军彻底崩溃了。
伪军和伪警察们看着身边同伴被莫名其妙地精准狙杀,又被这恐怖的重机枪火力成片扫倒,早已魂飞魄散。
“妈呀!这仗没法打了!”
“抗联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快跑啊!”
他们开始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只有那些深受军国主义毒害的鬼子守备队,还在军官的督战下,凭借车辆和尸体作为掩体,顽强地、却又茫然地朝着黑暗胡乱射击,试图找到攻击者。
李文远敏锐地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刻调整战术:“所有人注意,优先狙杀鬼子!那些汉奸,吓破胆的,让他们跑!我们的目标是救人,不是全歼!”
命令下达,狙击和火力更加有针对性地倾泻到残余的鬼子兵头上。在夜视仪和SVD的死亡组合下,又有十几个鬼子接连毙命。
眼看着一个小队的鬼子都快被打光了,剩下的伪军和伪警察彻底丧失了抵抗意志。有人忍不住带着哭腔大喊起来:
“抗联的好汉爷!别开枪了!我们投降!”
“我们都是华夏人啊!是被逼的!求好汉们给条活路吧!”
面对这样的求饶,李文远眼神冰冷如铁,心中没有半分怜悯。他稳稳地瞄准那个喊得最大声的汉奸头目,扣动扳机。
“砰!”
求饶声戛然而止,那名汉奸的额头出现一个血洞,仰面倒下。
李文远的枪声,冰冷地传入同伴和残余敌人的耳中:“现在知道自己是华夏人了?当汉奸害自己同胞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呸!死了也只能臭块地!”
这狠辣果决的一枪,彻底击溃了所有残敌的心理防线。还活着的汉奸连滚带爬,哭爹喊娘地消失在黑暗的山林里,只留下满地日军尸体和几辆燃烧的车辆。
根本没有人想带走,被绑着的夏志清和李桂兰几人。
战场瞬间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零星的、垂死日军的呻吟和车辆燃烧的噼啪声。
“三喜,老炮,跟我上!救人!小董,小五子,注意四周!韩浩,韩梅进装甲车警戒”李文远收起狙击枪,拿出**沙冲锋枪,如同猎豹般从隐蔽处跃出,带着虎子、三喜等人,快速冲向公路中央被捆绑的夏志清等人。
李文远端着**沙,眼神锐利如鹰,一边缓步前进,一边对老炮和三喜吩咐:“慢点,仔细搜!角落里可能还有没死透的鬼子,别被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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