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在微澜院过上了更加“风声鹤唳”的日子。每天除了对着那架“碎星”箜篌和天书地图发呆,就是提心吊胆地等着下一波“暗箭”。
“高崇这老狐狸!一击不成!肯定还有后手!大佬让我‘静观其变’…观个毛啊!我快成惊弓之鸟了!” 她对着窗外叹气,感觉自己像是等待第二只靴子落下的楼下住户。
赵钱两位嬷嬷的“保护”也更加严密了,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上厕所都恨不得跟进来!窒息!”),连她晚上说梦话都得注意措辞。
就在她快要被这种“等死”的煎熬逼疯时,转机…以一种极其“大佬”的方式…再次于深夜降临了。
这夜,月黑风高(“适合密谋!和…爬窗!”),林微正抱着被子数羊,琢磨着那“幽兰香”到底有什么猫腻——
“叩…叩叩…”
熟悉的、富有节奏的…敲窗声?!再次响起!
林微一个激灵坐起(“特工本能…快被大佬训练出来了!”),心脏狂跳:“卧槽?!又来?!大佬您是不是爬窗爬上瘾了?!这是侯府闺房!不是您家后花园啊喂!”
她认命地打开窗户——
果然!一身夜行衣、冷气逼人(“自带空调效果!”)的靖王殿下,再次如同暗夜修罗般,悄无声息地翻了进来(“动作依旧帅得惨绝人寰!”)。
林微赶紧低头行礼:“…王、王爷…深夜驾临…有何…吩咐?” (“翻译:老板!又有啥新指示?!能不能白天说?!我心脏不好!”)
萧玦没理会她的腹诽,目光直接落在桌上那堆她画了无数草稿的地图解码笔记上,眉头微蹙:“…进展…如何?”
林微老脸一红(“尬的!”):“…回、回王爷…臣女…愚钝…尚未…完全…参透…” (“翻译:一个字没懂!”)
“…意料之中。”萧玦语气平淡(“扎心!”),走到桌前,指尖点在地图某个刚刚显形、但极其复杂的符号上,“…此处…‘巽’位…‘坎’水…暗藏…‘离’火…需…‘反五行’…推演…”
他语速不快,但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天书!林微听得云里雾里,眼神呆滞(“我是谁?我在哪?”)。
萧玦瞥了她一眼(“眼神:对牛弹琴!”),似乎叹了口气(“极轻!可能是错觉!”),忽然抓起她的手(“!!!”)——
林微:“!!!” “卧槽?!大佬拉我手了?!非礼啊!不对…是教学?!手把手教学?!这、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她浑身僵硬,脸颊爆红(“主要是吓的!绝对是吓的!”),感觉被握住的手腕处…冰凉一片…却又像被烙铁烫着一样!
萧玦似乎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男教学!莫得感情!”),握着她的手指,引导她在图纸上划过几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皮肤接触!要命!”),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呼吸扫过耳朵!要死!”)解释:“…由此及彼…贯通…‘鬼金’…‘羊角’…则…‘生门’…自现。”
林微:“…” “大佬…您说的每个字我都认识…但连起来…我特么完全不懂啊!而且…您能不能先放开我的手?!我没办法思考了啊喂!” 她心脏快跳出嗓子眼,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萧玦讲解完毕(“自以为讲得很清楚!”),这才松开手(“林微瞬间瘫软!”),看向她:“…可明白了?”
林微眼神涣散,下意识点头:“…明、明白了…” (“完全没明白!”)
萧玦似乎满意了(?),转而道:“…‘幽兰香’…之事…高崇…不会…善罢甘休。”
林微瞬间回神(“保命要紧!”):“…王爷有何对策?” (“翻译:老板!求带飞!求方案!”)
萧玦目光幽深:“他将计就计…我们便引蛇出洞。”
林微:“!!?” “所以…大佬您已经有计划了?!需要我干嘛?!当饵吗?!我就知道!” 她咽了口口水:“…王、王爷…需要…臣女…如何…配合?”
萧玦从袖中(“四次元袖子!”)取出一张…极其小巧的…纸条(“迷你版!”),递给她:“三日后…酉时‘听雨阁’‘赏画’。”
林微接过纸条,一脸懵逼:“…赏、赏画?” “听雨阁?!又是听雨阁?!那地方风水不好啊!每次去都出事!” “而且…赏画?!大佬您什么时候有这雅好了?!”
“…届时…高崇麾下…吏部侍郎…周显…会‘偶遇’…一位…‘致仕’的…南境老吏。”萧玦语气平淡,却扔出重磅炸弹,“…此人…手握…部分…当年…矿案…‘疏漏’的…账目…副本。高崇…欲…‘取回’…或…‘灭口’。”
林微倒吸一口凉气!“卧槽!人证物证?!高崇要灭口?!大佬您让我去赏画?!其实是去围观杀人现场吗?!还是…让我去保护证人?!” 她声音发颤:“…那…臣女…需要…做什么?”
“你只需‘恰好’在场。”萧玦看着她,“‘恰好’听到些许‘争执’…‘恰好’受到‘惊吓’…‘恰好’遗落此物。” 他又递过来一个极其精致、却略显陈旧(“做旧工艺!”)的…香囊(“眼熟!跟端妃之前那个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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