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里“乐(考)宴(试)”归来,林微抱着那架沉甸甸、来头吓人(“宸妃遗物!大佬生母的琴!压力山大!”)的“碎星”箜篌,回到微澜院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恍惚(“主要是信息量过大!”)和焦虑(“练琴好难!解码好难!活着好难!”)的状态。
她对着那卷天书般的丝绸乐谱和羊皮地图副本,愁得头发都快薅秃了(“发量-1-1-1…”)。
“生母大人!您留作业能不能留简单点?!这堪比考研真题啊喂!” 她对着空气哀嚎,“还有大佬!您送乐器就送乐器!干嘛非得是您娘亲的遗物?!这要是磕了碰了…我还不得以死谢罪啊?!”
她每天过得小心翼翼,练琴(“主要是瞎弹!”)时恨不得在地上铺三层软垫(“虽然琴本身硬得能砸核桃!”),解码时屏息凝神(“主要是看不懂!”),感觉自己像个捧着传国玉玺的乞丐——既激动又害怕。
赵钱两位嬷嬷看她的眼神更加诡异了(“小姐怕不是疯了?整天对着一块破布和一张旧皮子发呆?还发出噪音?!”),但碍于靖王的“厚爱”(“主要是威慑!”),也不敢多问,只是“照顾”得更加“尽心尽力”(“盯得更紧了!”)。
唯一让她稍感安慰的是,那“加量安神汤”…味道似乎…没那么苦了?(“错觉!绝对是错觉!”)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甘甜回韵?
“大佬换配方了?还是…我味觉被毒坏了?” 她忐忑不安地喝着,感觉自己像是在玩俄罗斯轮盘赌(“不知道哪碗是最后的晚餐!”)。
就在她沉迷(“主要是被迫!”)于破解“音乐密码”和“地图迷宫”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冷水浇头,瞬间把她拉回了现实!
这日午后,她正对着地图上一个类似老鼠洞的符号发呆(“这到底是通风口还是狗洞?!”),春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都白了:“小姐!不好了!铺子!铺子出事了!”
林微心里咯噔一下:“七巧阁?!张叔怎么了?!”
“不、不是张叔!”春桃急得话都说不利索,“是、是官府!京兆府的人!突然围了铺子!说、说我们…‘涉嫌使用违禁药材’!要、要查封查账!”
林微猛地站起来:“违禁药材?!怎么可能?!张叔做事最是小心!” “肯定是有人搞鬼!张婉如?张尚书?还是…端妃余党?!”
“张、张叔让人偷偷传话进来…”春桃递上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说…让小姐…千万…‘稳住’!他、他已有…‘准备’…”
林微迅速展开纸条,上面是张叔潦草却沉稳的字迹:“小姐勿忧。账目已‘净’,货架已‘清’。唯‘丙三’屉‘赠品’…略有‘瑕疵’…或可…‘搪塞’。静候佳音。”
林微看完,瞬间明白了!
“张叔牛逼!(破音!)” 她激动得差点喊出来!“账目干净!货物没问题!还提前准备了‘替罪羊’(丙三屉的赠品小样!)!姜还是老的辣啊!”
她长长松了口气,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虽然准备了后手…但官府突然查抄…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来者不善!张叔一个人能顶住吗?!”
她急得在屋里转圈:“我得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可她刚走到院门口,就被赵钱两位嬷嬷“客气”地拦下了。
“小姐…意欲何往?”赵嬷嬷面无表情。
“臣、臣女…听闻铺子有些琐事…想去…看看…”林微干笑。
“王爷有令…”钱嬷嬷声音更冷,“…小姐近日…需‘静养’。无令…不得出府。铺子琐事…自有下人打理。小姐…还是…回屋‘歇息’吧。”
林微:“…” “静养个鬼!你们就是变相软禁!” 她内心咆哮,表面却只能“乖巧”:“…是、是…臣女…鲁莽了…” (“咬牙切齿!”)
她灰溜溜地退回房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怎么办?!怎么办?!干等着急死个人啊!”
她猛地想起——孙公公!大佬的眼线!这种时候…不用白不用啊!(“主要是没别人可用了!”)
她立刻拿出那枚象牙梳,犹豫了三秒,一咬牙——“呼叫老板!over!”
这一次,回应…石沉大海!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过去了…孙公公鬼影都没一个!
林微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大佬…不管我了?放弃我这个没用的工具人了?!” “完了完了…果然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得靠自己!”
就在她绝望地准备让春桃偷偷翻墙出去打探消息时(“风险巨大!容易被嬷嬷当刺客捅了!”)——
窗台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轻微响动!
林微一个箭步冲过去——不是孙公公,而是…一个陌生的小太监?(“生面孔!大佬换快递员了?”)放下一张纸条就走,全程低头不语,快得像阵风。
林微赶紧抓起纸条打开——
上面只有一行冷峻的、熟悉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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