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关于靖王“软肋”的流言蜚语尚未平息,靖王府却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新的涟漪。
这日,苏冉正百无聊赖地在对着一本枯燥的《女则》打哈欠(冰山布置的“家庭作业”!),盘算着怎么把里面那些“三从四德”的糟粕思想用现代观念批判一番(内心吐槽也是消遣!),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似乎还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
“外面怎么了?”苏冉放下书(其实是扔掉!),问守在门口的“四大金刚”之一。
那丫鬟面无表情地回道:“回姑娘,府门外来了个女子,自称是…前太师高崇的远房表亲,名唤柳依依,说是家中遭难,无处可去,特来投奔王爷,求王爷收留。”
高崇的远房表亲?苏冉心里咯噔一下!高崇都倒台抄家,死的死散的散了,怎么突然冒出个远房表亲?还直接找到靖王府来了?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像极了某些宅斗文里“白莲花/绿茶女配”的标准登场方式啊!
她顿时来了精神(吃瓜群众本能觉醒!),也顾不得什么《女则》了,起身就往外走:“去看看!”
来到前院,果然看见王府大门外围着一些下人,对着门口指指点点。而大门门槛外,正跪着一个身着素白衣裙、身形纤细单薄的女子。
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仅用一根木簪松松挽起,露出的一截脖颈白皙脆弱,肩膀微微颤抖,正在低声啜泣,那哭声哀婉可怜,听得人心里发酸。
赵擎正站在门内,皱着眉头,似乎在询问什么。那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小脸。眉眼清秀,算不上绝色,但胜在气质柔弱,尤其是那双含着泪水的杏眼,如同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苏冉心里立刻拉响了警报:嚯!标准小白花长相!段位看起来比张婉如那种明着坏的高多了!
只听那柳依依带着哭腔,声音软糯地说道:“…这位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属实…高家突遭大难,依依侥幸逃脱,一路颠沛流离,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听闻靖王殿下仁厚,求殿下看在…看在与高家曾有些许渊源的份上,收留依依做个粗使丫鬟也好,赏口饭吃…依依感激不尽,愿做牛做马报答殿下…”
说着,又俯下身磕头,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苏冉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这演技!这台词!这情绪把控!要不是她早有防备,差点都要信了!还“些许渊源”?高崇是萧玦扳倒的,这渊源可是血海深仇啊!这姑娘是真傻还是装傻?或者…另有所图?
赵擎显然也很为难。收留吧,这女子身份敏感;不收留吧,传出去难免有人说靖王府刻薄寡恩,连个孤女都容不下。
他沉吟片刻,道:“你且在此等候,容我禀报王爷。”很快,消息传到了书房。萧玦正在与幕僚商议事情(大概率是应对最近的流言和朝中暗流!),听到赵擎的禀报,眉头微蹙。
“高崇的远房表亲?”他冰眸中闪过一丝冷光,“可有查验身份?”赵擎回道:“属下粗略盘问过,她对高家一些旧事倒是知晓一些,但具体细节含糊其辞…看着确实像逃难而来的孤女,但…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
确实巧合!苏冉在心里疯狂点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萧玦因为“软肋”之说被推上风口浪尖、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的时候来!这要是没问题,她把名字倒过来写!幕僚中有人开口道:“王爷,此女身份敏感,留在府中恐有不妥,不如给些银钱,打发她离开便是。”
另一人却持不同意见:“不然。如今朝野上下都盯着王爷,若将此女拒之门外,难免落人口实,说王爷心胸狭窄,连个孤女都容不下。不如暂且收留,一来可彰显王爷仁德,二来…也可放在眼皮底下,看看她究竟意欲何为。”
萧玦指尖敲着桌面,沉默不语,冰眸深邃,显然在权衡利弊。苏冉站在一旁,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她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柳依依绝对是个大麻烦!她忍不住小声嘀咕(其实是说给萧玦听!):“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一看就是朵黑心莲…”
萧玦似乎听到了她的嘀咕,冰眸扫了她一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错觉!)他忽然开口,问苏冉:“你觉得呢?”
苏冉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自己意见。她赶紧收敛心神,故作严肃地分析(其实是上眼药!):“回王爷,臣女觉得…此女出现得蹊跷。高家倒台已有些时日,她若真是无辜,早该来投奔,为何偏偏是现在?而且…她口口声声说走投无路,但观其言行举止,却不似寻常落魄女子,倒像是…受过些教养的。” 她特意强调了“受过教养”几个字,暗示此女可能别有来历。
萧玦听了,未置可否,只是淡淡道:“倒是观察入微。”
苏冉:“…” 这是夸她还是损她?最终,萧玦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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