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嘉树抬起羽扇扇着乘凉,见这番景象,轻声说道。
“可真是热闹啊,那是何物?”
身旁的小弟立马将一位逃跑的修士逮住,凶神恶煞的问道。
“喂,小子,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没有?”
“那傀儡是什么玩意?!”
修士满脸惊恐之色,衣袖被其抓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来到小弟身边,将手搭了上去,轻声说道。
“唉,师弟,找人问话就不要这么凶嘛,小兄弟,你可否说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修士努力平复着心情,见他似乎没有恶意,才缓了口气,将事情发生、经过简要的说了一遍,随后又补充道。
“那...那那枚闪耀的银晶就...就在那个笃负身上!我..我亲眼看见他抢走了的...”
石嘉树脸色温和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道友可不可以试一试呢?”
那修士哭丧着脸,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但他没得选,只好问道。
“什..什么事?”
“你说捏碎银晶可以离开仙窟,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不如请道友试一试可好?”
他面色依旧温和,仿佛说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般。
他面露苦涩,想要在挣扎一下。
“道...道友,我说得句句属实,就..就不试了吧。”
石嘉树缓缓靠了过去,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说这位道友,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呐,至今还没有人敢忤逆我说的话。”
“因为那些忤逆我的人,如今都在奈河桥上看着呢...”
随后缓缓抬身远离,正视他道。
“你认为呢?”
那修士顿时哭丧着脸,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心中暗暗晦气。
‘我就说这些宗门的修士就没一个好东西的嘛,这下好了,果然像我想的那样...’
‘唉...算了,也总好过把命丢了。’
当即就拿出银晶,没想到一道如鸟鸣般动听的声音响起,一群修士缓缓走来。
“我说石嘉树,你又在欺负别人了?”
“哼,什么恶趣味?你们海终仙门的人都是这样的?”
石嘉树微微眯着双眼,脸色却是不好了。
“我道是谁呢,原来又是你这爱多管闲事的八婆。”
“怎么?我行事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你算什么东西?”
鹤雅静双手抱胸道。
“我就爱多管闲事,怎么了?”
“你这个垃圾,喂,你,赶紧过来,不用怕,我护着你!”
那修士突然有种从地府到天庭的感觉,就要动身离开,不曾想身旁传来石嘉树的声音。
“哦?你动一个试试?”
“....”
“怕什么?赶紧过来,他敢对你动手,我们这边人可不少呢!”
“....”
修士看了看石嘉树,又看了看鹤雅静,两人针尖儿对麦芒,互不相让。
他突然悟了,原来刚才恍然感到的感觉并不是真实的,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自己这是造什么孽了啊?
当即捏碎了银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旋即被一抹银芒包裹,当着众人的面消失不见。
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那就两边都不得罪的好...
得罪不起,他还不能跑么?
他可不认为鹤雅静距离自己这么远,这人模狗样又距离自己这么近的石嘉树会不出手,会放过自己。
两人瞪着眼睛对视,谁也不让着谁,见此一幕各有各的神色。
“没想到他说得居然是真的,很好...”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见了?难不成是你搞得鬼?”
这边还有闲功夫对碰,可剑阵中的修士可不好受,他们根本就没法离开剑阵,只能被迫着困在其中,不断阻击长剑,或躲闪。
笃负神色平静如常,头顶上的巨鼎熠熠生辉,从里面缓缓流淌着道道灵息,将其笼罩在内,万法难侵其左右。
“呵呵...我看也没什么厉害的吧?”
环顾四周,扫过对碰的两队人马,初时不以为意,不成想下一刻,目光就锁定了鹤雅静,眼中带着某种欣喜之意。
“咦...她,怎么来了。”
“正好,那我可要好好表现一下才是...”
在诸位长老面前,他表现的那么‘单纯’可是他故意的,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小染傀儡踏空而行,眉目瞳睛与本尊也没什么区别了。
操控的剑轮所过之处定有数道银光闪过,又是众多修士被淘汰,更有甚者苦苦支撑打算寻求一丝生机,不甘心就此被淘汰,不成想一个不慎被剑轮绞杀成渣。
笃负大喝一声,抬手撑鼎而起,顿时吸引周遭修士的目光。
鹤雅静与那石嘉树的争吵也暂停一段落,纷纷看去,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区区傀儡,也敢在我面前逞威风,今日我便将你震杀在此!”
话音刚落,头顶的巨鼎轰然间变大,竟在庞大的剑阵之上镇压下来。
小染傀儡顿时如遭重击,微微躬身,但很快那剑轮便寻声而去,杀向笃负。
在剑阵中的修士苦不堪言,纷纷在心中暗骂这笃负真是一个畜生!
他以鼎震杀小染傀儡,可根本没有考虑过他们啊,一个个的顿时口吐鲜血,白光闪起的速度更快了。
不过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根本不认为这些修士配得上跟自己站在一同
面对接连而来又变幻莫测的剑阵,他丝毫不惧,鼎息垂落,竟硬生生截断了剑阵,也令自己免受伤害。
石嘉树面色一黑,冷笑着夸赞道。
“笃负兄可真是好手段,落尘鼎亦名不虚传。”
鹤雅静听出他的话中有话,讥笑道。
“承认别人厉害怎么了?你还真是真小人,将别人自己的本事归功于落尘鼎上,真当我听不出来了?”
这话一出,笃负心神更加美妙了,面色不改的操控着落尘鼎再度震杀压来。
小染傀儡顿时咔咔作响,脸上更是出现了一缕缕裂痕。
石嘉树的脸更黑了,这女人好像是跟自己杠上了一样,自己做什么都要跟自己作对,可真是烦人!
眼中闪过某种诡计的意味...
“呵呵,我可没有不承认笃负兄的厉害,只不过是有一说一罢了,这落尘鼎也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
“这位鹤道友莫要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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