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年 2 月 8 日拂晓,黑省的雪原还沉浸在墨色的寂静中,零下 38 度的严寒让空气都仿佛凝固成冰。嫩江沿岸的泥轰军碉堡里,哨兵裹着厚大衣蜷缩在枪口后,呵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霜,他们以为这冰天雪地足以阻挡任何进攻,却没听到远处雪原上,坦克履带碾过积雪的沉闷轰鸣正缓缓逼近 —— 西路军对齐齐哈尔的攻坚,率先在冰原上拉开了序幕。
与此同时,中东铁路沿线的泥轰军据点里,士兵们正忙着给步枪涂抹防冻油脂,突然传来的炮弹爆炸声撕碎了清晨的宁静,中路军的炮火已经覆盖了冰城外围的铁路枢纽;牡丹江山区的密林间,猎户侦察营的孙老爹趴在雪地里,透过树枝缝隙盯着泥轰军的山洞据点,手指轻轻敲击着猎枪,向身后的东路军士兵发出了进攻信号。三场硬仗,在黑省的三个角落同时打响,联军的钢铁洪流,正向着泥轰军的防御核心猛冲而去。
齐齐哈尔作为黑省泥轰军的西路核心,泥轰军第 2 师团师团长多门二郎中将将所有赌注都压在了嫩江防线 —— 这条冰封的大江,被泥轰军改造成了 “死亡防线”:江面凿开的冰槽里灌满水,冻结成 1.5 米高的冰墙,冰墙外侧缠绕着三层带刺铁丝网,铁丝网下埋设了数千颗反坦克地雷,冰墙后方每隔 500 米就有一座钢筋混凝土碉堡,配备重机枪与迫击炮,形成交叉火力网,2 个步兵联队的泥轰军藏在碉堡与冰墙后,等待着联军的进攻。
2 月 8 日清晨 6 时,西路军的炮兵阵地率先开火。150 门火炮同时轰鸣,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密集地砸向嫩江东岸的泥轰军碉堡群。105 毫米榴弹炮的穿甲弹击穿了碉堡的钢筋混凝土顶盖,将里面的泥轰军炸得血肉横飞;75 毫米山炮的炮弹落在冰墙上,炸开一个个巨大的冰窟窿,飞溅的冰碴如同锋利的匕首,划伤了附近的泥轰军士兵。
炮击持续了整整两小时,泥轰军的碉堡群被摧毁了近三分之二,冰墙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坑。马秀芳站在西岸的指挥高地,举起望远镜,看到冰墙后方的泥轰军开始慌乱逃窜,立刻下令:“装甲师冲锋,步兵跟进!”
第 1 装甲师的 62 辆坦克如同钢铁巨兽,轰鸣着冲上嫩江冰面。为了防止履带压裂冰层,坦克前方都加装了扫雪犁,身后跟着工兵部队,快速铺设钢板覆盖冰面。泥轰军残存的碉堡里,重机枪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坦克装甲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却无法穿透。坦克炮逐一瞄准残余碉堡,一发发穿甲弹下去,碉堡的射孔被炸毁,里面的泥轰军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冲啊!” 第 3 步兵师的士兵们紧随坦克之后,踩着钢板冲上冰面。他们身着白色伪装服,手中的步枪枪口冒着白雾,向着冰墙发起冲击。泥轰军士兵从冰墙的缺口处冲出来,挥舞着军刀与联军展开白刃战。零下 38 度的严寒中,士兵们的手指冻得发紫,握枪都异常艰难,却依旧拼尽全力刺杀、格挡。
上等兵陈小虎是个刚入伍半年的年轻人,第一次上战场的他难免有些紧张,握着步枪的手微微发抖。身边的班长老李突然大喊:“小心!” 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却被泥轰军的刺刀刺穿了胸膛。老李倒在冰面上,鲜血瞬间染红了白雪,他看着陈小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守住…… 守住……”
陈小虎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捡起老李的步枪,怒吼着冲向泥轰军:“狗*日的鬼*子,我跟你们拼了!”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却异常勇猛,刺刀刺穿了一名泥轰军士兵的喉咙。冰冷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他却丝毫没有退缩,继续向着冰墙冲去。
冰墙下,敢死队员们抱着炸药包,在战友的掩护下,将炸药包贴在冰墙根部。“点火!” 随着队长的一声令下,敢死队员们拉燃导火索,快速撤离。一声巨响,冰墙轰然倒塌,露出了身后的泥轰军阵地。坦克集群立刻冲过缺口,碾压着泥轰军的铁丝网与地雷,将泥轰军的防线彻底撕开。
2 月 10 日,西路军突破嫩江防线后,快速推进至齐齐哈尔老城外围。泥轰军将老城的城墙加固,城外挖掘了深达两米的冰沟,城内的每一条街道都筑起了街垒,多门二郎还将数百名百姓驱赶到城墙上,用枪口逼着他们充当 “人盾”,企图阻止联军进攻。
马秀芳站在城外的高地,看着城墙上的百姓,眉头紧锁:“不能强攻,不能误伤百姓。” 他思索片刻,下令:“东路、南路、北路全面进攻,留西北门不攻,放泥轰军一条‘生路’。”
联军的炮火开始轰击城墙的东、南、北三面,炮弹落在城墙之上,炸开一个个缺口。泥轰军在城墙上拼命抵抗,百姓们吓得瑟瑟发抖,哭喊着躲在城墙的缝隙里。马秀芳特意下令,炮弹避开百姓聚集的区域,只轰击泥轰军的防御工事,这让进攻的进度慢了下来,但也最大程度保护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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