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9 时 10 分,联军工程兵部队的 20 辆工程车拖着折叠式钢板桥,在 MT-25 轻型坦克的掩护下,向着小白山渡口疾驰而去。工程兵连长王建国坐在第一辆工程车里,手里紧握着望远镜 —— 他知道,架设浮桥是突破江防的关键,每一秒都关乎着战役的成败。小白山渡口至东大滩的江段水深仅 3 米,水流平缓,正是渡江的绝佳位置,但若不能在半小时内架好浮桥,泥轰军的预备队就会赶来封堵缺口。
泥轰军残余的炮火试图阻拦,一发迫击炮弹落在工程车旁,爆炸的气浪将车辆掀得摇晃。“加速前进!不要停!” 王建国大喊,驾驶员猛踩油门,工程车冲破烟雾,抵达江边。此时,江面上的水下障碍已被联军战机轰炸破坏了大半,MT-25 轻型坦克的车载机枪对着对岸的泥轰军扫射,压制着他们的火力。坦克兵李锐操纵着车载机枪,对着泥轰军的战壕疯狂射击:“兄弟们,抓紧架桥,我们掩护你们!”
“下车架桥!” 王建国一声令下,工程兵们迅速跳下车,冒着泥轰军的零星射击,展开折叠式钢板桥。这种钢板桥每节长 10 米,可快速拼接,承重能力足以支撑 ZT-25 重型坦克。士兵们分工明确,有的固定桥体,有的连接卡扣,有的用沙袋加固桥基。泥轰军的机枪子弹打在钢板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一名工程兵被击中腿部,鲜血染红了雪地,他咬着牙,坚持完成了手中的工作,才被战友抬下去包扎。王建国看着身边的士兵们,眼眶发热 —— 这些平均年龄不到 20 岁的小伙子,用血肉之躯为装甲集群铺就前进的道路。
9 时 30 分,三座长 50 米的浮桥架设完毕,如三条钢铁巨龙横跨嵩花江。“装甲集群,渡江!” 李鑫年下令,第 2 机械化步兵师的 ZT-25 重型坦克率先驶上浮桥,105 毫米主炮对准对岸的残余碉堡,一炮下去,碉堡被炸开一个大洞。XT-25 中型坦克紧随其后,车载机枪扫射着从战壕里冲出的泥轰军士兵。坦克履带碾过浮桥,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桥体在江水的冲击下微微晃动,但依然稳固如初。
泥轰军江防司令松紧态浪站在指挥部里,看着联军的坦克源源不断地渡江,脸色惨白。“命令预备队,发起反冲锋!一定要把联军赶回去!” 他嘶吼着,派出了最后的精锐 —— 泥轰军第 11 联队的敢死队。这些敢死队员抱着炸药包,疯狂地冲向浮桥,试图炸毁桥体。他们穿着白色的伪装服,在雪地里匍匐前进,想要接近浮桥。
“拦住他们!” 联军步兵部队的 TJ-25 通用机枪架在浮桥两侧,对着敢死队扫射,子弹如雨点般落下,敢死队员纷纷倒在雪地里。有的敢死队员冲到桥边,点燃了炸药包,却被联军士兵的手榴弹炸飞,炸药包在半空爆炸,未能对浮桥造成损伤;有的敢死队员被坦克履带碾过,身体化为肉泥,鲜血染红了浮桥的钢板。王鹏所在的步兵班跟在 XT-25 坦克后面渡江,他的 QB-25 半自动步枪对准对岸的泥轰军,精准射击。一名泥轰军士兵从碉堡里探出头,刚想开枪,就被王鹏命中眉心,尸体倒在碉堡里。“注意脚下!” 班长陈峰大喊,江面上的浮冰被坦克碾压破碎,冰冷的江水溅到士兵们的裤腿上,瞬间结冰,但没有人停下脚步 —— 他们知道,突破江防,就能与城内的抵抗军汇合,彻底解放殷台市。
10 时整,联军装甲集群全部渡江,突破了泥轰军的江防工事。松紧态浪看着溃退的士兵,知道江防已破,他下令收缩兵力,退守殷台市老城,依托城内的街巷和建筑,继续抵抗。老城的街巷狭窄曲折,房屋密集,且多为砖石结构,适合巷战防御,松紧态浪妄图凭借地形优势,拖延联军的进攻,等待冰城的援军。
就在联军突破江防的同时,殷台市城内响起了震天的呐喊声 —— 赵育才率领武装抵抗军准时发起暴动。抵抗军队员们从藏身的院落、地窖、商铺里冲出来,手持武器,向着泥轰军的目标发起进攻。这支队伍融合了原雪原军士兵的正规作战经验、矿工的坚韧顽强和农民的熟悉地形,战斗力远超泥轰军的预期。
“目标:泥轰军通讯站!” 赵育才带领 100 名队员,冲向位于市中心的泥轰军通讯站。通讯站由一个中队的泥轰军驻守,配备了 4 挺九二式重机枪,依托坚固的砖石建筑构建了防御工事。“分三路进攻!左路绕后,右路牵制,中路突破!” 赵育才下令,队员们立即行动。左路队员利用街巷的掩护,悄悄绕到通讯站后方,他们大多是熟悉老城地形的农民,沿着狭窄的胡同快速移动;右路队员用土炸弹炸开围墙,吸引泥轰军的注意力,土炸弹虽然威力有限,但爆炸产生的浓烟和声响有效干扰了泥轰军的判断;中路队员在赵育才的带领下,发起冲锋,他们中不乏原雪原军士兵,手持缴获的步枪,射击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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