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中旬的雪原,一场罕见的早霜笼罩了南蛮大地。工筑岭前线的战壕里,新-华-军士兵王鹏正用布擦拭着 QB-25 半自动步枪的枪管,霜花落在枪托上,很快被他掌心的温度融化成水珠。不远处,奉-天-军士兵周铁柱正帮着新-华-军的坦克兵检查 “25-XT” 坦克的履带,他用扳手敲了敲履带板,声音清脆:“刘哥,这履带螺丝得再紧一紧,早霜冻得金属发脆,万一开战的时候掉了链,可就麻烦了。”
坦克兵刘斌笑着点头,从工具箱里拿出备用螺丝:“还是你细心,雪原的天气比咱们想象的还恶劣。昨天演练的时候,有辆坦克的发动机差点冻得启动不了,现在每天晚上都得用棉被裹着发动机,再烧个小火炉保温。”
此时的雪原前线,早已没有了九月的秋高气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新奉联-军的 25 万兵力,已在工筑岭、思坪、昌图一线完成部署,形成一道东西绵延 200 公里的防御线;而泥轰的 21 万兵力,也在喜都、铁岭、开源一带构筑了防御工事,双方的前沿阵地最近处仅相距 5 公里,站在战壕里,都能隐约看到对方的哨兵。
在新奉联-军总部的临时帐篷里,张小六与李鑫年正围着一张巨大的沙盘,讨论着最后的战术细节。沙盘上,用小旗子标注着双方的兵力部署,红色代表新奉联-军,蓝色代表泥轰军。
“按照总部的命令,我们将在 10 月 14 日凌晨发起总攻。” 李鑫年拿起一根木棍,指着沙盘上的喜都至奉天的南蛮铁路,“主攻方向选在这里,由新-华-军第 1 装甲师和奉-天-军第 5 旅组成突击集团,从工筑岭出发,突破泥轰军的防线后,立即派爆破小组切断南蛮铁路的大石桥段,这是泥轰军最重要的补给线,只要切断这里,他们的粮弹最多只能维持 10 天。”
张小六点头,补充道:“我已经让马秀芳率领第 5 旅的骑兵营,提前隐蔽在大石桥附近的山林里,等突击集团突破防线后,他们就从山林里冲出来,配合爆破小组行动。另外,我还从奉天调了 500 辆马车,装满了棉衣和压缩饼干,万一前线补给线被泥轰军切断,这些物资能撑上一阵子。”
“物资保障很重要,但通讯保障更关键。” 李鑫年指着沙盘上的通讯线路,“我们在前线部署了 20 个无线电台,每个团都有一个,还有 50 名通讯兵专门负责维护线路。不过雪原的早霜对电线影响很大,昨天就有一段线路被冻断,现在每天都得派通讯兵沿线巡查,确保开战的时候通讯不中断。”
为了应对泥轰军的坦克和火炮,新奉联-军还在防御线前方布置了三道反坦克障碍:第一道是铁丝网,上面挂满了手榴弹,只要坦克一碰就会爆炸;第二道是反坦克壕,宽 5 米、深 3 米,壕沟里还埋了尖刺木桩;第三道是反坦克地雷,每平方米布置 3 颗,形成密集的地雷区。
新-华-军炮兵教官陈涛,正带着奉-天-军的炮手们校准 155mm 加农炮的坐标。他拿着望远镜,盯着远处的模拟目标 —— 一个用木板搭成的泥轰军碉堡,对身边的张强说:“张强,你再算一遍坐标,海拔高度减去 30 米,风速每小时 8 公里,偏右 2 个密位,这次一定要算准,开战的时候第一炮就要把泥轰军的碉堡炸掉。”
张强拿着计算尺,紧张地演算着,额头上渗出了汗珠:“陈教官,算好了,坐标是北纬 43°15′,东经 124°30′,误差不超过 10 米。”
陈涛接过计算尺,检查一遍后满意地点头:“很好,就按这个坐标调整火炮。记住,开战的时候,先打泥轰军的炮兵阵地,再打他们的坦克集群,最后用榴弹炮覆盖他们的步兵阵地,一定要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在新奉联-军的后方,补给线的加固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从奉天到工筑岭的公路上,一队队马车和卡车正源源不断地向前线运送物资,每辆马车上都插着醒目的红色旗帜,上面写着 “前线物资” 四个大字。奉天城内的百姓们,也自发地组织起来,有的帮着装卸物资,有的给士兵们缝补棉衣,还有的提着刚煮好的姜汤,送到路过的运输队手中。
“小伙子,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吧,前线冷,别冻着了。” 一位老大娘端着一碗姜汤,递给运输兵小张。小张接过姜汤,一口喝下去,浑身暖洋洋的:“谢谢大娘,有你们的支持,我们一定能打败泥轰鬼!”
与新奉联-军的有条不紊相比,泥轰军的备战却充满了内部矛盾。在喜都的泥轰军总部里,坂圆蒸死狼正对着松紧屎根大发雷霆:“你看看你们修的防御工事,反坦克壕才挖了 2 米深,铁丝网也不够密集,这样怎么抵挡新-华-军的坦克进攻?还有,粮弹的储备也不够,我要求你们储备 30 天的粮弹,现在才够 15 天,到时候开战了,士兵们饿肚子怎么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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