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茶馆后,马秀芳直接前往李杜的府邸。李杜见到他,脸上露出几分慌乱,连忙将他请进书房。不等马秀芳开口,李杜就压低声音说:“占山,你是不是也收到霓虹人的邀请了?他们昨天找到我,说要是我不合作,就对我妻儿下手,我实在没办法……”
马秀芳心中一沉,却依旧冷静地说:“李兄,你糊涂啊!霓虹人是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他们今天能用你的家人威胁你,明天就能卸磨杀驴。你要是真投靠他们,不仅会背上永久的骂名,你的妻儿也未必能安全。张大帅待我们不薄,现在正是咱们报答他的时候,怎么能临阵倒戈?”
李杜的眼圈红了,双手抓着头发,痛苦地说:“我也不想啊!可我妻儿还在喜都,霓虹人派了人盯着他们,我要是不答应,他们就会……”
“你放心,你的家人我来想办法。” 马秀芳打断他,“新华军的情报部门已经掌握了霓虹人的动向,他们可以暗中将你的妻儿转移到奉天城内,保证他们的安全。你只要假装答应霓虹人,配合我们收集他们的情报,将来不仅不会被追究责任,还能立大功。”
李杜愣住了,随即眼中泛起希望的光芒:“真的吗?新华军真能帮我救出妻儿?”
马秀芳重重点头:“我以人格担保。只要你真心悔改,咱们还是兄弟,一起守护东北地区。”
说服李杜后,马秀芳又连夜赶往孙良臣的军营。孙良臣见到他,态度傲慢,直接坦言:“占山,我知道你是来劝我的。但你看看,张汉卿投靠新华军,咱们这些老弟兄早晚被排挤。霓虹人给了我 20 万霓虹元,还承诺让我当奉天军副总司令,这条件我没法拒绝。”
马秀芳看着他贪婪的嘴脸,心中失望,却依旧耐着性子劝说:“良臣,钱财和权力都是身外之物,要是当了霓虹人的狗,就算有再多的钱,也会被后人唾骂。你想想,你手下的士兵都是东北人,他们愿意跟着你投靠霓虹人,去打自己的同胞吗?”
孙良臣却不耐烦地挥手:“你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人各有志,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再劝,咱们就连兄弟都没得做。”
马秀芳见他执迷不悟,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走出军营时,他心中已有了决断 —— 孙良臣已是无可救药,必须尽快将他的情况上报给新华军,防止他破坏防御计划。
与此同时,松紧屎根见马秀芳拒绝,便将全部精力放在孙良臣身上。他不仅兑现了 20 万霓虹元的承诺,还偷偷给孙良臣送去了 500 支步枪,让他暗中武装亲信部队。两人约定,在 6 月 15 日晚上,趁张汉卿在大帅府召开军事会议时,由孙良臣率第 9 旅攻占大帅府,李杜率第 7 旅控制奉天陆军医院,同时霓虹满倭-军从喜都出兵,里应外合夺取奉天。
松紧屎根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李杜早已暗中倒向新华军,将所有计划都告知了马秀芳。马秀芳立即将情报上报给赵先生,赵先生又连夜赶往大帅府,向张汉卿汇报。
张汉卿接到消息后,连夜召集于芷山等核心将领开会。会议上,张汉卿脸色凝重:“孙良臣背叛,李杜暂时倒向我们,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霓虹人计划在 15 日晚上发动兵变,我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
于芷山建议道:“少帅,不如我们提前动手,先解除孙良臣的兵权?”
马秀芳却摇头:“不行。孙良臣手下有不少亲信,要是提前动手,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假装没有察觉,等他发动兵变时,再一举将他擒获,同时伏击霓虹军的增援部队。”
赵先生也补充道:“我们已经联系了新华军总部,请求他们派遣机械化步兵师进驻奉天城外,同时让空勤大队的战斗机做好战斗准备。只要孙良臣敢动手,我们就能让他有来无回。”
张汉卿点了点头,当即制定计划:由马秀芳率第 5 旅在城南设伏,阻击霓虹军的增援部队;于芷山率第 3 旅驻守大帅府,准备应对孙良臣的进攻;李杜则假装配合孙良臣,在第 7 旅内部安插亲信,防止他真的控制医院;新华军的部队则在城外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6 月 15 日晚上,夜色如墨。孙良臣按照约定,率第 9 旅的亲信部队向大帅府进发。他坐在马车上,心中满是得意,以为自己即将成为奉天的掌权者。可当部队行至大帅府门前的大街时,突然响起枪声 —— 于芷山率领的第 3 旅早已在此设伏,士兵们躲在街道两侧的店铺里,用 QB-25 式半自动步枪向叛军射击。
孙良臣大惊失色,连忙下令部队反击,可叛军早已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阵脚。就在这时,李杜率第 7 旅赶到,却不是来支援孙良臣,而是加入了平叛的队伍。“孙良臣,你这个狗贼,还不束手就擒!” 李杜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第 7 旅的士兵们纷纷调转枪口,对准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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