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12日,东京·涩谷凌晨3:17,整形医院顶楼手术室。
李俊哲在麻醉苏醒的瞬间,疼得浑身发抖。
医生递给他一面镜子。
镜子里的人,脸部线条冷峻、眼窝深陷、鼻梁高得近乎傲慢,像一个纯粹的日本人。
他盯着那张脸看了足足五分钟,忽然咧嘴笑了,嘴角裂开,血丝顺着纱布往下淌。
“很好……”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这张脸,连我妈都认不出来。”
医生递给他一杯冰水,李俊哲却没接,只问了一句: “朴永泰那边,钱到位了吗?”
“三亿日元,已经进了离岸账户。朴先生说,后续还有五亿,条件是您必须在明年一月之前,把那个女团弄出来。”
李俊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意更深: “告诉他,放心。 我这次要的不是出道,是复仇。”
同一时间,首尔·江南区 李氏庄园傍晚六点半,夏天的雨刚停,院子里的绣球花被雨水打得低垂。
俊熙刚从济州飞回来,衬衫袖口卷到手肘,怀里抱着刚学会走路的李恩主。
小丫头穿着草莓连体衣,脚上蹬着一双会响的学步鞋,咚咚咚一路冲向茶几,目标是宋慧乔放在那里的车厘子。
结果没刹住车,一头栽进俊熙怀里,抬头冲他傻笑,嘴角还挂着一粒口水珠。
金喜善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瓣橘子,慢条斯理地撕掉白络,递到俊熙嘴边。
宋慧乔蹲在地上学小鸭子叫,李孝利在后面偷偷给李恩主头上别了个亮闪闪的草莓发夹。
Jessica抱着胳膊靠在落地窗边,冷着脸看这群人闹,却在李恩主摇摇晃晃朝她走过来时,鬼使神差地蹲下了身,把手里的牛奶糖塞进小丫头手心里。
“……别摔了。”她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
韩彩英端着刚烤好的曲奇进来,香味瞬间填满整个客厅。
“会长,尝尝?新配方,加了岩盐。”
俊熙笑着接过一块,刚咬下去,崔东哲敲门进来了。
他今天没穿西装,黑色高领T恤,左臂的旧伤在雨天隐隐作痛,脸色比平时更沉。
“有东西要给您过目。”
牛皮纸袋倒在茶几上,十几张高清监控截图散落一地。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深灰色风衣,戴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可那双眼睛、那走路的习惯、右手无意识摸左腕的动作……
金喜善手里的橘子“啪”一声掉在地上,汁水溅了李恩主一脚。
李孝利直接爆了句粗口:“操,李俊哲?”
崔东哲点头,把另一份更厚的资料放上来: “东京线人盯着这家医院半年了。凌晨两点进的手术室,主刀的是日本颅面整形的头号人物,方案叫‘鬼面计划’,成功率60%。
费用三亿日元,先付一半,尾款拆线后再付。 更麻烦的是,钱不是他自己的,是三井财阀第三继承人朴永泰出的。”
俊熙没急着说话,先把李恩主抱稳,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孩子递给宋慧乔,然后才弯腰捡起照片。
照片里,李俊哲点烟时打火机亮起的瞬间,那双眼睛里没有疯,只有死寂。
像一条被剁成两段后仍在蠕动的蛇。“他身边还有什么新动作?”
崔东哲翻开第二份资料:
“横滨港废弃仓库区,有一个训练营,代号‘AKB-Zero’,成员44人,年龄14-17岁,训练强度极高,已经死了两个,官方记录是‘意外失足落水’。
目标是1999年1月出道,直接对标我们现在的女团梯队。
资金流我追到开曼群岛就断了,但可以确定,三井给了启动资金十亿日元,后续还有二十亿。”
屋里安静得只剩李恩主咔哽咔哽嚼牛奶糖的声音。
金喜善最先开口,声音带着久违的冷意: “他想用一群孩子,当炮灰?”
“不,”俊熙把照片排成一排,像在看一副塔罗牌,“他想用一群孩子,复制我们走了十年的路,然后再杀回来。
可惜,他算漏了一件事。”
他抬眼,目光扫过屋里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崔东哲身上: “我从不跟人走同样的路。 我只会提前把路,挖断。”
崔东哲愣了半秒:“您的意思是……”
“把少女时代下个月的东京巨蛋演唱会,提前到9月1日。”
“场地还没谈下来……”
“谈不下来就买。”
俊熙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买不起就租一辈子。 反正东京巨蛋的经营权,迟早是我们的。”
金喜善挑眉:“你想用文化输出,做第一把刀?”
“不。”俊熙摇头,指尖在李俊哲的新脸上轻轻一敲,“我要让他们亲眼看看, 什么叫降维打击。”
当晚八点,首尔·江南某私厨包间俊熙临时约了三个人:
韩秉哲(长老会中立派10%股权,地产 银行)
柳泰俊(中立派10%股权,金融衍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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