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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33 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 2 部反派日记录 —— 反派视角重构
陈钧鸿作品
诗曰
花甸粉英染露霜,元生执统护脉忙。
阿器杖成藏悔意,报仇执念锁心房。
第一节 花甸遭袭:蜜株危在旦夕
花族甸的晨雾总裹着浓得化不开的花蜜香,是粉白的花蜜花浸了整夜灵脉露酿的甜,缠在甸周的花蜜灯上 —— 灯是花梨木掏空做的,里面盛着新鲜花蜜,灯芯是羽族赠的灵羽根,点着后泛暖粉,把株株花蜜花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在沾露的土上。可今天的雾里,却掺了缕刺人的冷腥,不是灵脉露的润,是黑沙混着虚无力的味,顺着风淌,缠上了本该泛亮的花蜜花,让花瓣蔫蔫地垂着,像被抽走了魂。
花婆蹲在最老的那株花蜜花旁,手里捧着个陶碗,碗里是刚滤好的花蜜膏,正往株根慢慢浇。膏汁刚碰到土,就泛出淡粉的光,顺着根须往株里渗,可光刚爬过半截,就 “滋滋” 响,被土下缠着的淡黑沙吸了进去,花瓣不仅没亮,反而更灰了。“这黑沙怎么清都清不尽……” 花婆叹了口气,指尖碰了碰花瓣,凉得像冰,和平时温温的触感完全不同,“再这么下去,甸里的花全要枯了。”
花薇抱着个小花蜜罐,跟在花婆身后,罐口的花蜜还在往下滴,落在土上泛着粉,却没让土下的黑沙退多少。她看着株旁的幼株 —— 那是她春天亲手种的,当时还和元生、阿器一起给株根埋了共生纹木片,现在幼株的叶尖已经枯了,壳缝里渗着淡黑,像在哭。“阿婆,怎么办啊?幼株快枯了,元生哥和阿器哥怎么还没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 “啪嗒” 滴在罐口,混着花蜜,泛出点淡黑。
风里的冷腥突然重了,不是雾散了的缘故,是有东西正顺着甸口的灵脉草往这边来。花婆猛地站起来,把花薇护在身后,手里的陶碗往身前挡:“是黑衫人!快躲起来!” 她刚说完,就看见十五道黑影从甸口的花丛里冲出来,都穿着黑衫,袖口绣着银符号,手里握着银刃,刃身泛着黑紫 —— 是嵌了虚无力的刃,刃上还刻着 “吞蜜脉” 三个字,冷得刺眼。
为首的首领笑得粗哑,手里的银刃往花蜜花的方向指:“花婆,别来无恙啊!你们花族的蜜脉,今天就归我们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黑球 —— 是虚无力球,往最老的那株花蜜花砸去。球刚碰到花瓣,就 “嘭” 地炸开,淡黑的虚无力像网,裹着整株花,花瓣瞬间泛灰,连株根都开始抖,像要断了。
“别碰花!” 花婆急了,抓起陶碗里的花蜜膏就往虚无力球扔,粉光裹着黑球,让虚无力散了些,可陶碗也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花蜜膏洒了一地,被黑沙吸得干干净净。花薇吓得往花婆身后缩,怀里的花蜜罐差点翻倒,罐里的花蜜洒出来,落在黑沙上,也泛了点黑。
就在这时,甸口传来两道脚步声,一轻一重,是元生和阿器来了。元生肩上挎着圣草囊,囊口的青线泛着淡青,却没了之前的亮 —— 里面只剩两株圣草,叶片还泛着点灰,是之前护羽族谷时用剩的。他手里展开的差异文明图泛着淡青,图上花族甸的位置已经描了圈,旁边注着 “急护蜜脉”,只是圈边泛了点银,像被什么东西缠了。
阿器跟在元生身后,怀里抱着控脉杖坯,坯身泛着亮银,中央的槽里已经嵌了块金属虫碎片,银纹顺着碎片往坯尖爬,像条活的银蛇。他的粗布衣袖口沾了不少木尘,裤脚还沾着点灵脉水 —— 是早上从道器工坊赶来时蹭的,却把杖坯护得紧紧的,生怕碰坏,只是眼底藏着点忧,像有心事。
“元生哥!阿器哥!你们可来了!” 花薇看见他们,眼泪掉得更凶了,指着那株泛灰的老花蜜花,“黑衫人砸了虚无力球,花快枯了!”
元生赶紧把差异文明图铺在地上,图上花族甸的灰痕和之前羽族谷、石族矿坑的连在了一起,像张网。他掏出仅剩的两株圣草,掐了点叶尖,往老花蜜花的根旁放,淡青的光顺着叶尖爬,往虚无力里渗:“花婆,我引圣草力挡,你赶紧引蜜脉力,我们一起清黑沙!”
可圣草的力太少,刚碰到虚无力,就被吸了大半,光越来越弱,老花蜜花的花瓣还在泛灰。首领笑得更得意了,手里的银刃泛着黑紫:“元生,别白费力气了!你以为联各族、想统灵脉就能护得住花甸?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没用!” 他说着,又掷了个虚无力球,这次是往花薇身边的幼株砸 —— 想毁了花族的根!
“小心!” 元生赶紧扑过去,把花薇往身后拉,手里的差异文明图往幼株前挡。图刚碰到虚无力球,就 “滋滋” 响,花族甸的位置瞬间泛灰,连旁边的灵脉线都沾了点黑紫,元生的手臂也被球的余波扫到,泛了点淡黑,疼得他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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