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海猛然吞了吞口水,看了看崔西风道:“那个,没什么啊?他,他出了问题,我给他输液不对吗?”
崔西风点头看向了叶咏梅道:“是啊,院长有问题吗?是正常操作啊。”
叶咏梅气的几乎失态,咬牙道:“我问你输的是什么药液?是不是肾上腺素?”
崔西风心头发紧,怒视张树海道:“是不是啊?”
张树海额头直冒虚汗,却不会承认:“不,不是的啊。”
“不是?小兰输得什么?”叶咏梅看向护士小兰。
小兰吓得哆嗦,急忙摇头:“我,我不太清楚,张医生让我给他扎针,我就扎针了,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
“不知道你抖什么?”叶咏梅喝道。
“我,我我怕……”小兰脸色大变,已经带上哭腔.
‘你怕什么?’叶咏梅立刻追问。
“我,我……”小兰惊恐的看向了张树海,忽然一咬牙说道:“我,我知道,是肾上腺素,是张医生让我扎针的,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张树海急忙说道:“肾上腺素怎么了?他忽然昏迷,我给他输肾上腺素也是为了救他。这符合急救流程啊。”
“那我问你,多少剂量?”叶咏梅质问。
“正,正常剂量啊。”张树海咬牙道。
“小兰,你去药房领的是多少?”叶咏梅看向小兰。
“我我……”小兰不敢说了,
“你说!”叶咏梅死死盯着张树海。
“正常剂量啊。”张树海再次嘴硬。
“来人,去药房查取药记录。”叶咏梅对着外面喝道。
张树海,崔西风脸色凝重阴沉。
小兰急忙大叫一声:“十,十倍,正常剂量的十倍……”
“放屁,老子开的是正常剂量。若是十倍也是你看错了,拿错了!”张树海立马甩锅。
“我。不是我,我是按照方子拿的药。”小兰惊恐的摇头,眼泪涌动而出。
张树海眼睛一转,急忙道:“院长,就算是我开错了剂量,但是也都是为了救病人,情有可原。真正的问题是吴松,是他把人弄的昏迷,心脏都要停跳了,我才紧张着急之下,开错了药。都是可以理解和原谅的,但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吴松啊!您不能把问题甩到我们头上。”
崔西风立刻说道;“不错,院长,这是两个问题,也是主次的问题。病人出问题的主要原因是吴松的乱治,才会出现张医生开错药,但虽然是开了十倍的剂量,护士小兰也有很大的责任,她有义务提醒医生药剂出现问题。但她没有提醒,还给病人输上了。追究责任,也是小兰的问题。”
小兰吓得哆嗦,急忙说道:“我,我提醒张医生了,他,他说没错的。”
“他说没错就没错?你的专业素养呢?你就真的敢给病人输上?他让你杀人,你也杀啊?”崔西风寒声怒斥。
小兰哇的崩溃大哭。
张树海和崔西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树海点头道:“主任说得对,说到底,这没有我多少责任的。院长要处置,首先处置吴松,其次处置小兰,最后才是我。”
叶咏梅脸色沉凝,冷冷的盯着张树海和崔西风。
二人梗着脖子坦然面对。
叶咏梅一时间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只能看向吴松,“怎样?能救回来吗?”
吴松点头道:“抢救的还算及时,应该能醒过来。”
只是会比较损耗内气而已。
吴松冷漠的瞥了张树海和崔西风一眼,狗东西,害得他耗费这么多内气,这笔账先记下。
而随着针灸治疗的继续,韩为民不淡定了,不再满足于在门口远观,而是到了近前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可置信的看看吴松又看看银针,“这,这是传说中的以气御针?这精髓都被贼寇毁掉了啊,你怎么可能会的?”
吴松微微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我爷爷教我的。”
“你爷爷?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不是孙长青教你的?不对,孙长青自己都不会。你的医术跟你爷爷学的?不是跟孙长青学的?”韩为民激动的质问吴松。
吴松咳嗽一下说道:“这个我是跟着我爷爷学了一些医术,但跟着师父也学了很多。”
韩为民嘴角抽了一下,道:“那这个以气御针呢?肯定不是跟着孙长青学的吧?”
“跟我爷爷学了,跟着师父也学了。他们两个的优点我都学到了。”吴松神色认真诚恳的回答。
“不可能,孙长青自己都不会,他怎么教你?”韩为民还是不愿意接受吴松的回答。
“师父他老人家已经摸到门槛,只差临门一脚。我爷爷给我打下的基础好,在师父的启发之下,我这才有所领悟。”吴松看着韩为民微笑着说道,“所以我要感谢他们两个,我的所有成绩,都是他们两个的栽培。”
韩为民胸口忽然有些发闷,郁闷的有些上不来气,尤其是回头看到昏迷半死的黄世仁那死人脸色,渐渐地恢复正常,他心情又是说不出的复杂。
凭什么?
孙长青有什么牛逼的?
比他这个药监局的领导还有成就?
而且收了这么出色的弟子?
老天不公啊。
吴松没有再说什么,病床上的黄世仁忽然睁开了眼,怨毒的看向了张树海,咬牙切齿:“张树海,你他麻痹的敢阴我?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我他妈的吃完了就浑身难受,让你解释你狗日的不解释,还他妈的不给我抢救……我草你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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