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笑着对那群刚赢了比赛的小家伙们喊道。
“好!”
孩子们意犹未尽,听话地从土坡上溜了下来。
“我不行!我比不过他们。”
丁秋楠连连摇头。
“别担心,有我在!”
“放松点,快来!”
陆杨一把将丁秋楠从秋千上拽起。
“来来来,排好队!”
“目标山顶!预备,跑!”
他一声令下,孩子们又欢叫着冲了出去。
丁秋楠也跑到土坡前,试着向上攀爬。
可这土坡早已被磨得光滑如镜。
不脱鞋几乎寸步难行。
她刚爬了一小段就卡住了。
“我帮你!”
陆杨热心地上前,手掌抵在丁秋楠身后轻轻一托。
丁秋楠借力又挪了两步。
陆杨仰头,瞥见那条眼熟的花纹衬裤,忍不住勾起嘴角......
这触感也太舒服了。
他不禁想起那天丁秋楠来他家借用洗手间时,偶然窥见的画面。
..........
正沉浸在回忆中时,
丁秋楠突然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陆杨来不及躲闪,整张脸瞬间被压了个严实。
“唔!秋楠姐,你压着我脑袋了。”
他闷声 ** 道。
一股难以形容的酸涩气味直冲鼻腔。
瞬间打破了所有幻想。
原来再漂亮的姑娘,也会有不好闻的时候。
想想也正常,这闷热的夏日。
丁秋楠在岗位上忙活了一整天,味道能清新才怪。
“哎呀!”
“抱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丁秋楠慌乱无措,急着想从陆杨身上挪开。
可越急越乱,身子竟不听使唤,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扶着旁边的土坡勉强站起来。
“咳咳!咳咳!”
“哎哟,差点呛死我。”
陆杨连咳几声,满脸无奈。
他本想让丁秋楠和小孩子们比试一番,顺便瞧瞧热闹,哪知道她不仅没爬上去,还给他来了个“天女散花”——散的还是菊花!
“对不起……”
丁秋楠脸颊滚烫,羞得抬不起头。
刚才那一瞬,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陆杨高挺的鼻尖……
天啊,这也太丢人了!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幸好附近除了土坡上那几个小孩,再没别人看见。
………
“没事的,菊花姐。”
“啊不对,我是说,没事的,秋楠姐。”
“不过,以后记得勤洗澡啊。”
陆杨故作严肃地说道。
“你……我明明每天都洗!”
丁秋楠一听这话,瞬间炸了。
别的都能忍,说她不爱干净?绝对不行!
这可是底线问题!
“那怎么还有股老坛酸菜的味儿?”
陆杨憋着笑,故意逗她。
“什么酸菜!你再胡说,我真不理你了!”
丁秋楠气得转身就跑。
“小鬼头们,今天算你们赢!”
“但我们不服,改天再来比过!”
陆杨冲孩子们挥挥手,赶紧追了上去。
………
我再也不来了,太丢脸了。丁秋楠气鼓鼓地说。
输给他们不丢人。那几个孩子天天爬山,我们当然跑不过。陆杨安慰道,下次和他们比骑马打仗!我背着你,咱们联手肯定能赢。
他知道丁秋楠说的丢脸,并不是因为输了游戏。
他悄悄走到丁秋楠身边,试探着牵起她的手。
我才不要玩呢!丁秋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对骑马打仗充满期待,小嘴依然撅着。
陆杨暗自高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说不想玩,其实是想玩的;她说不能牵手,但他牵了,她也没有拒绝。
............
虽然丁秋楠只允许陆杨在没有旁人的时候牵牵手,但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今天丁秋楠本想回请陆杨吃饭,可刚才不小心坐到了他脸上。穿着连衣裙的她已经够尴尬了,偏偏陆杨还说她有股老坛酸菜的味道。
一向注重卫生的丁大夫顿时慌了神,只想赶紧回宿舍好好清洗。
........
陆杨送丁秋楠到宿舍门口,突然想起随身空间里的香皂,便取出一块。
送给你!很香的。他把香皂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茉莉花香飘散开来。
“香胰子?你从哪儿搞到的?”
丁秋楠瞪大了眼睛,这种香胰子勾起了她儿时的回忆。
小时候家里用过,可自从父母出事后,就再也没钱买了。
“托朋友帮忙弄的。”
“先说清楚,我可没嫌弃你身上有味道。”
“其实你...挺好闻的。”
陆杨言不由衷地说道。
大热天坐诊一整天,怎么可能没汗味?
现在有了香胰子,丁大夫总算能好好清洁了。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丁秋楠轻咬嘴唇,连连摆手。
前些天去乡下支农时,她曾借用过陆杨家的厕所。
那简陋的屋子,简直家徒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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