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翻遍每个角落都找不到,就证明钱不是秦淮茹拿的!
你必须当众向她道歉,还她清白!
陆杨神情严肃地说道。
他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清楚这笔钱其实在冷月手上。
...........
小陆说得在理!
我们来的时候,门确实是锁着的。
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
钱总不会自己长腿跑了吧?
就照小陆的主意办!
刘海中揉着发困的眼睛,显然想回去休息了。
老刘说得在理,就这么定了!
老嫂子别急,钱肯定能找到。
易忠海安抚地轻拍贾张氏的后背。
这动作让阎埠贵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易忠海这老家伙,八成又对贾张氏动心思了。
在身上!秦淮茹,钱是不是被你藏在身上了?
贾张氏突然指向秦淮茹。
方才她粗略翻找过,唯独没搜身。
来,让你搜个够!
秦淮茹坦然张开双臂,满脸不在乎。
大伙都回吧,今晚我非把钱找出来不可!
毕竟是自己儿媳,贾张氏不便当众搜身。
便打发众人离开。
......
待众人散去,秦淮茹不等婆婆动手。
直接褪去了所有衣物。
还要不要继续搜?
赤着身子的秦淮茹红着眼睛质问。
赶紧穿上,别在这儿现眼!
贾张氏冷着脸呵斥。
显摆什么,老娘年轻时比你苗条多了!
到底谁在现眼?
大半夜闹得全院鸡犬不宁。
还诬陷儿媳偷钱。
你那点钱,值得我惦记?
慢慢找吧!
我在表舅家等你赔不是!
秦淮茹穿好衣裳,一把拉开房门。
有了陆杨这个靠山,她说话都比从前硬气多了。
从前她绝不敢顶撞贾张氏半句。
如今,就算与贾东旭离婚,她也无所畏惧!
索性今晚就去见表舅!
“去就去!”
贾张氏重重摔上门。
哼!
等我把钱翻出来,明日就让东旭休了你!
再给东旭娶个城里姑娘!
……
贾张氏匍匐在地,一寸寸搜寻。
她断定钱必在屋内。
深夜外出厮混,除阎埠贵这当事人,唯有秦淮茹可能知情。
阎埠贵始终与她在一处,无暇行窃。
故而按常理,秦淮茹最可疑。
唉,家贼难防!
“我真是昏了头,怎会冒险与阎埠贵勾搭?”
“那老东西除却油嘴滑舌,一无是处。”
“方才他来,也未替我说半句话。”
“往后绝不再理这铁公鸡!”
贾张氏悔恨交加。
……
秦淮茹踏入跨院。
见着陆杨便泪如雨下。
“表舅,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开贾家!”
她拭泪哽咽道。
“离了贾家,莫非回秦家屯?”
陆杨新居刚落成。
暂不愿他人同住。
轮流小住尚可,若齐聚一堂,马脚立现。
“我才不回乡!”
“往后我给您浆洗衣衫、烹煮洒扫,日夜侍奉,不成么?”
秦淮茹说着贴近陆杨。
她蹲下身,抓起罗汉果塞进嘴里嚼着。
“也不是不行。”
陆杨的臀部肌肉骤然绷紧,眼下这情形,他实在没法断然回绝。
...........
冷月蹑手蹑脚挪到客厅。
探头一瞧,惊得她倒抽凉气。
秦淮茹在搞什么名堂?
莫非她和陆杨也勾搭上了?
简直荒唐!
冷月原以为陆杨只是周旋于两人之间。
谁知竟又蹦出个第三者。
更离谱的是,这人竟是秦淮茹!
她明明有丈夫有孩子。
还管陆杨叫表舅呢!
就算血缘淡得近乎没有,也不能这般胡来吧?
冷月算是见识到了。
可细看现场——
秦淮茹始终占据上位,反倒是陆杨节节败退。
到底谁在拿捏谁?
待陆杨交代完毕,抬手在秦淮茹后背烙下印记。
“恭喜宿主:成功标记秦淮茹!”
“随身空间扩容至97立方米。”
冷月观摩多次,早摸清了门道。
见两人偃旗息鼓,她悄无声息退回大炕房。
..........
翌日拂晓,秦淮茹猛然惊醒。
生怕贾张氏真杀上门来,
她轻轻拨开陆杨搭在自己胸脯的手掌,
套好衣裳溜回家。
刚推门,就见贾张氏直挺挺瘫坐在地。
“钱找着了?”
瞅着婆婆那副丧气样,秦淮茹心知肚明。
“屁都没有!”
“钱确实不是你拿的。”
“可我走的时候明明锁好了门!”
“究竟是谁干的?”
贾张氏整晚都在翻找。
连老鼠洞都没放过,却一无所获。
“肯定是贼!他们连锁都能撬开!”
“偷完钱再把锁复原,这不是很简单吗?”
“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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