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我想岔了……”王师傅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
陆杨离开后,秦淮茹缓步走进跨院。晨练的激烈让她步履略显滞涩。
木匠们瞧见她,眼睛发直。
“这娘们儿真够味儿!”
“比不上屋里那位,跟天仙似的。”
“东家啥来头?身边尽是这种绝色。”
“瞧她那身段,绝了!”
几人窃窃私语,目光黏在秦淮茹身上挪不开。
“混账东西!再胡咧咧,中午别想吃肉!”王师傅一声呵斥。
众人顿时噤声——再美的女人也抵不过一碗实实在在的肉。
...........
秦淮茹进了厨房,瞧见陆杨备好的菜。
心里直叹气。
表舅可真大方!
又是肉又是菜,比她平时吃的强多了!
贾张氏回来后,她连肉星子都没沾过。
今儿中午,非得好好吃几块肉不可!
她洗了两个西红柿和两根黄瓜,边切边往嘴里塞。
当厨子就是好,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你是谁?”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秦淮茹一哆嗦。
回头一瞧,厨房门口站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
“我叫秦淮茹!陆杨是我表舅!”
“你是我表舅的表姐吧?”
她一眼认出冷月身上的衣裳。
“表舅的表姐,那我该叫你……”
冷月顺势跟秦淮茹拉近关系。
原来秦淮茹的婆婆是贾张氏。
这次任务,就拿她开刀!
..........
机修厂。
陆杨蹬着三轮车,正要回炮楼。
半道又碰见穿白大褂的丁秋楠在路边等他。
“丁大夫,好久不见!”
他停下车打招呼。
几天不见,丁秋楠似乎更水灵了。
“陆杨,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不搭理我了?”
丁秋楠眼眶泛红。
她本打算再也不理陆杨。
可自从上次他带她出去打野后,就再没找过她。
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一星期过去。
丁秋楠却越来越想他。
她骂了自己无数次没出息。
思念如藤蔓般缠绕着她的脖颈,越挣扎便勒得越紧,直至窒息。
她终于卸下所有骄傲与尊严,再次主动寻到陆杨面前。
“怎会不想你?”
“秋楠姐, ** 日都在念着你。”
每次见到丁秋楠,陆杨总忍不住想起她那抹夺目的白皙。
“撒谎!若真想我,为何不来找我?”
丁秋楠眸中含泪的模样令他心头一揪。
他的确冷落了她——只因她住在单位宿舍,连约见都难寻去处。
“新房已盖好,正装门窗。”
“本想收拾妥当,给你个惊喜。”
陆杨叼着烟,目光意味深长地掠过她,仿佛已窥见她肌肤泛红的模样。
“我才不信!”
“除非你带我去瞧!”
她嘴上倔强,声线却软了下来。
“好,下班后带你去。”
“其实昨日就想找你……”
“可我表姐突然到访,路上被玻璃划伤,只得先照料她。”
陆杨忽生一念:若让丁秋楠携药箱替冷月处理伤口,定比他自己笨拙的包扎更妥帖——毕竟,若留了疤,终究有损观瞻。
如此 ** 的定锤子,若是布满伤痕,岂不可惜!
“你表姐?现在在你家?”
丁秋楠终于信了陆杨的话,原来是自己错怪了他。
“没错,下班后麻烦你帮我表姐处理下伤口,包扎好!”
“她伤在臀部,我不方便替她换药。”
陆杨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则已亲手换过一次。
“好,下班来找我!”
“我先走了!”
丁秋楠转身走向医务室,脚步故作轻快。
与陆杨冰释前嫌后,她如沐春风,阴霾一扫而空。
……
陆杨暗想,这年代的姑娘当真单纯。
三言两语就能转悲为喜。
哪像后世那些娇贵的主儿,不砸重金根本哄不动。
回到炮楼时,戴斗笠的孙大美正给菜畦浇水。
“孙主任,您这也太敬业了!”
陆杨停稳三轮车,嬉笑着凑近。
“愣着干嘛?快来搭把手!”
“忍心让我一个人忙活?”
孙大美甩来一记眼刀。
“成,那我去小仓库候着,留您独自‘干活’。”
陆杨故意咬重最后两个字。
“没正经!”
孙大美耳根发烫。
明明自己是领导,却总被这小子拿捏。
小仓库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些光想想就心跳加速的事。
“麻利点儿过来!”
“我这就给您亲爱的菜园子浇水。”
陆向 ** 然换上严肃脸。
“浇菜去仓库作甚?!”
孙大美心里清楚得很,却还是故意问出口。
“要浇水,总得先拧开水龙头吧?”
陆杨冲孙大美挤了挤眼,笑得一脸狡黠。
这个高挑漂亮的姑娘,他可喜欢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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