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忽然记起,自己的随身空间中确实存着一瓶紫药水。
当初罗汉果受伤时,丁秋楠特意塞给他一瓶,嘱咐他回家涂抹。
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陆杨决定救她一命。
既然她是来偷贾张氏的,自己便不能袖手旁观。
他将冷月抱到八平米的大炕上。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消毒。
陆杨边说边取出紫药水。
我动不了!
脚......太疼了......
冷月侧卧在炕上,猛地扯下面纱和帽子。
霎时间,盘起的长发如瀑倾泻。
看清冷月的面容后,陆杨嘴角不自觉扬起。
嚯!好个标致的女贼!
穿越至今,他见过不少 ** 。
这小偷的姿色堪称绝品。
甚至比丁秋楠、陈雪茹那档 ** 更胜一筹。
............
这姑娘真是!
早摘了口罩帽子,自己早就出手相助了!
我来帮你脱。
忍着点。
他小心翼翼褪去她的鞋袜。
右脚掌赫然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仍在汩汩渗出。
陆杨从被褥里揪出些棉花,蘸着紫药水轻拭伤处。
清理完伤口后,必须立即包扎。
否则难以愈合。
他利落地翻出件白衬衫。
刺啦——扯下条布带。
陆杨轻柔地将纱布缠绕在冷月雪白的脚踝上。
冷月感受到他的细致照料,脸颊微微泛红。
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包扎完毕后,陆杨竟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等等!”
冷月一把拽住裤子,警惕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杨。”他点燃一支烟,故作轻松地回答,额角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叫冷月。”她努力绷紧声线,“不是小偷,我是 ** !”
试图用凌厉的眼神震慑对方。
** 可都是心狠手辣的!
“噗——”陆杨险些被烟呛到,“冷月? ** ?”
这该不会是舞台剧台词吧?
再看她这身黑色劲装,活脱脱从武侠片场跑出来的。
不过那傲人的曲线倒是货真价实——和郝冬梅不相上下。
难怪 ** 时会失去平衡。
“很好笑?”冷月冷哼一声,“我手上沾过血。”
“真的假的?”陆杨吐着烟圈佯装害怕,“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就这连蚂蚁都不敢踩的姑娘,还 ** ?
“怕了就行!”
“把烟掐了,专心点行吗?”
冷月的臀部被扎了好几处,此刻疼得厉害。
哪有边涂药边抽烟的道理!
“行行行,这就开始,**姐!”
陆杨将烟头甩到炕边,示意冷月从侧卧改为趴着。
“嗯......”
冷月深吸一口气。先前陆杨为她脚掌消毒时,疼痛就险些让她落泪。如今满臀是伤,痛感只会更甚。
陆杨先褪下她血迹斑斑的外裤,接着是早已与皮肉粘连的衬裤。冷月疼得冷汗涔涔,也顾不得羞赧,只能紧咬嘴唇,十指深深抠进炕上的棉被里。
..........
费尽周折,衬裤终被揭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陆杨迅速用棉絮蘸着紫药水消毒。待清理完毕,新的难题出现——这般严重的伤势该如何包扎?
他只得撕下自己的白衬衫,先用布条缠住伤处,再以衣袖绕腰固定,总算勉强完成包扎。
剧痛消退后,冷月这才意识到方才的救治者是谁。
“多谢。”
冷月脸颊微红,低声说道:
不必客气,我看你背上的伤不算太重。
倒是脚底的伤口扎得深了些。
最好服用些消炎药物。
陆杨神色认真地建议道。
实际上他险些要流鼻血了。
尽管那些伤痕纵横交错。
但拭去血迹后仍能清晰可见。
冷月的曲线堪称完美,实在令人惊叹。
陆杨暗自叹息。
如此精美的白瓷艺术品,如今却添了数道裂痕。
即便痊愈恐怕也会留下痕迹!
而且冷月与王晓晨相似,都是未经雕琢的天然之美。
两人的区别在于王晓晨更为饱满突出。
而冷月的则含蓄内敛。
方才陆杨只是匆忙扫过两眼。
虽未及细看,却已肃然起敬。
现在消炎药在市面上珍贵得很!
根本有价无市!
完全买不到!
冷月说着将被子拉过遮住双腿。
无妨,我在医院有熟人。
明日请她帮忙弄些消炎药来。
要不直接请她来为你诊治?
见到对方是位 ** ,陆向 ** 然变得格外殷勤。
不必了!
带些消炎药来就好。
这些钱你先收着,若不够再告诉我。
冷月显然不愿更多人目睹自己的伤势。
她从枕边取出一叠钞票放在炕上。
.......
钱你收回去。
能否弄到消炎药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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