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听闻家中失火,眼前一黑,险些栽倒。
他踉踉跄跄奔回四合院。
邻居们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刘海中心里一沉,看来是真的!
冲到后院一瞧。
果然,房子已被熏得漆黑。
他轻轻推了推门。
“哐当!”
门板直接砸倒在地。
扬起一片白灰。
刘海中扶着墙挪进屋。
桌椅床铺全烧成了灰烬。
“这他娘是谁干的?!”
刘海中攥紧拳头怒吼。
“老刘,你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
“光天和光福今天领了三个朋友来家里。”
“那仨小子抽烟没留神,把屋子给点着了。”
“当时火势猛得很,几个孩子差点困在里面出不来。”
“最后砸了窗户才逃出来的。”
阎埠贵脸上堆着关切的表情。
心里却偷着乐。
哼,你家房子烧了算什么?
我家解放可是摔成傻子了!
......
“什么 ** 朋友!敢在我家玩火!”
“那几个兔崽子人呢!”
“看我不扒了这俩小畜生的皮!”
刘海中双眼充血。
这两间屋里的家当,是他半辈子攒下的心血!
如今全化成了灰烬。
刘海中觉得心口像被刀绞似的疼。
“对了老刘,光天他们让我带个话。”
“兄弟俩找那三个混账讨债去了!”
“要是讨不着钱,就在外头打工还债!”
“说非得把家里的亏空补上不可!”
“老刘,破财消灾总比丢命强啊!”
阎埠贵假惺惺地拍着刘海中的肩膀。
“呸!就他俩那熊样能挣回本钱?”
“除非公鸡能下蛋!”
“两个窝囊废!”
“干啥啥不行,闯祸第一名!”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刘海中望着焦黑的废墟直跺脚。
“赶紧拾掇拾掇吧老刘!”
“能用的家伙事儿先搬出来。”
“这房子都烧成炭了!”
“要是房梁塌了,可就糟了!”
“二大妈去哪儿了?她不会出事吧……”
阎埠贵话音未落,外面猛地传来一声惨叫!
……
“天哪!我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造孽啊!这日子还怎么过!”
“哪个丧良心的放火烧我们家?”
“我咒他祖宗十八代!”
二大妈望着化为废墟的家,瘫坐在地,哭天抢地。
一同回来的还有大儿子刘光定和他的未婚妻王丽茶。
今天本是喜气洋洋的日子,二大妈带着儿子和准儿媳去置办结婚用品。
谁曾想,回来竟遭此横祸。
“刘光定,现在怎么办?”
“你家都烧光了,我还要进门吗?”
王丽茶尖下巴、大眼睛、鹰钩鼻、薄嘴唇,一副不好相与的模样。
不过她那双腿倒是结实得很,不去练田径实在可惜。
“你先回去吧!”
刘光定心烦意乱。
他敢断定,这把火准是两个弟弟惹的祸!
摊上这么两个混账弟弟,他连家都不想回。
幸好刘海中早给他备了婚房,里头也添置了不少家当。
否则这一场大火,非得烧个精光不可。
……
悲痛归悲痛,愤怒归愤怒。
这年头的人,抗压能力和适应力都极强。
刘海中领着二大妈和刘光定,埋头在灰堆里翻找还能用的物件。
锅碗瓢盆、未燃尽的木块以及烧焦的钉子散落一地。
能派上用场的物件都被仔细挑拣出来。
老刘,今晚你们可不能再住这屋子了!
正巧老易刚从我那间小屋搬走。
要不先在我那儿将就几天?房租你看着给就成。
阎埠贵说的是院里西南角那间挨着茅房的屋子。
明眼人都瞧得出,他这是想赚点外快。
老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方才我检查过,我家房梁还算结实。
下午找人来加固下,出不了岔子。
刘海中早摸透了阎埠贵的脾性。
这老狐狸又想趁人之危捞好处。
成!有事言语一声,我先回了。
阎埠贵也不强求。那间茅房边的屋子,就算租出去一天不过挣两毛钱。
自打易忠海给他戴绿帽,他可是狠狠敲了对方一千块!
如今这点小钱,他压根瞧不上眼。
此刻阎埠贵满脑子都是 ** 雪恨的念头。
他盘算着要以牙还牙,把一大妈给办了!
............
自从被三大妈背叛后,阎埠贵的性子渐渐变了。
从前精打细算、斤斤计较,
说到底都是为了这个家。
如今遭了背叛,他只觉得这些年都白费功夫。
他打算从三方面报复三大妈:
头一件,往死里揍这 ** !
三天一顿小打,五天一顿狠揍,
绝不留情。
既然她先不仁,就别怪他不义。
她已经背叛了你,心自然也不在你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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