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没法往柴房变土豆。
琢磨来琢磨去,就剩一招了。
冬梅,瞧你这身汗!快去冲个澡。
陆杨板着脸说。
德行!
那我洗去了!
郝冬梅听他说洗澡,
心里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里外都搓干净!
记得打香胰子!
陆杨原想从空间摸块水果味香皂给她,
转念一想郝冬梅自带体香,
还是作罢了——
再贵的香皂香水也比不上。
任何香水都比不上少女天然的芬芳。
...........
郝冬梅沐浴时,陆杨迅速闪进柴房。
他悄悄将空间里的两万斤马铃薯尽数转移至此。
这些马铃薯足够郝冬梅的小弟们销售四日。
待这批货售罄,欠徐慧真和陈雪茹的债务就能彻底清偿。
完成转移后,陆杨踱步至卧房。
上次来时,床榻仅铺着一张竹席。
那次让郝冬梅的双膝都磨破了皮。
如今席下已添置棉褥。
床头还支起了防蚊纱帐。
显然,郝冬梅已在此安家。
郝冬梅擦拭着湿发,目光追随着在房中巡视的陆杨。
心头涌起无限欢喜。
忆往昔,带着小弟们在街头游荡。
不是 ** 滋事,便是夸夸其谈。
那时当真愚不可及。
杨哥,多谢你。
郝冬梅真诚道。
谢我作甚?
陆杨揽着她钻进纱帐。
谢谢你给我们找了正经活计。
家里听说我们在 ** 卖马铃薯,都欢喜得很!
郝冬梅依偎着他说道。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陆杨轻抚她的青丝。
随即按下她的臻首。
........
市立医院二层。
秦娟凭窗眺望大门。
至今仍不确定陆杨会否如约而至。
她蹙眉轻叹。
泪水无声地滑落脸庞。
昨晚,公婆再次带着小叔子上门 ** 。
他们逼着秦娟和丈夫刘均离婚,还要她带着四个孩子搬走。
那一刻,秦娟真想干脆离了算了!
现在的刘均就是个废人,全靠她日夜照料。
可这一家人却处处刁难她。
秦娟心里跟明镜似的。
公婆就是惦记那几间房子。
他们怕刘均突然去世,房子就拿不回来了。
所以必须赶在刘均死前逼他们离婚。
任凭公婆怎么辱骂,秦娟始终没松口。
她自己可以住医院宿舍,可四个女儿怎么办?
租房的开销太大,她那点工资根本负担不起。
见她不答应,公婆竟造谣她在外面偷人!
还污蔑她拿钱养野男人。
气得刘均当场吐血。
公婆走后,刘均闹腾了一整晚。
无论秦娟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只顾着咒骂。
那一刻,秦娟甚至庆幸刘均瘫痪在床。
否则非得被他 ** 不可。
最后她只能躲进女儿们的房间。
..........
陆杨彻底服气了。
努力固然重要,但在天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棉纺厂那边,三个厂都送完了?
陆杨 ** 自己转移注意力。
都送过了!
我爸按八毛五一斤的价格,把土豆转卖给一厂和三厂。
“你不会生气吧?”
郝冬梅手里忙着拔罐,轻声问道。
“怎么会!我跟你爸早就商量好了。”
陆杨倒吸一口凉气,幸好他提前检查了张晓敏和王晓晨的作业。
“我跟你说……”
“昨天,二憨他妈领着二憨的兄弟姐妹来我家了!”
“二憨他妈激动得直掉眼泪!”
郝冬梅停下动作,想喘口气。
陆杨却突然来了精神。
……
听说二憨的妈妈感动落泪,陆杨心里一阵欣慰。
这年头,一份工作就能拯救一个家庭。
让全家人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要是真有阴德这回事,他陆杨肯定积了不少。
就算因为“孟德综合症”折损了些,
也不至于遭雷劈吧。
“恭喜宿主:成功对郝冬梅盖章!”
“随身空间扩容至81立方米。”
完事后,陆杨打算去医院接秦娟。
刚下床,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看来中午得烤个羊腰子补补了。
“哎?这些土豆什么时候送来的?”
郝冬梅送陆杨出门时,才发现柴房里的土豆又堆成了山。
“你洗澡时送了一车。”
“
陆杨咧嘴一笑。
“什么‘骑大马’?”
“难听死了!”
郝冬梅脸一红。
刚才她确实忘乎所以,别说有人送土豆,
就算外面放鞭炮,她也未必听得见。
陆杨蹬着三轮车驶入市立医院大门。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不断发出 ** 声。
再不进食就要晕倒了,必须马上填饱肚子。
秦大夫!快跟我走!
陆杨冲进秦娟办公室,语气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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