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凭什么动手?”
“你为什么打我?”
三大妈准备撒泼耍赖,想把事情蒙混过关。
“啪!啪!砰!”
阎埠贵确信三大妈肯定背叛了自己。
否则陆杨不会说得如此具体。
......
陆杨的话语在阎埠贵脑海中回荡。
“让她多帮易忠海干活,夜里加个班啥都有了!”
“新砌的墙,被他们晃塌了。”
想起这些话,阎埠贵就气得浑身发抖。
显然陆杨没说谎,易忠海家的墙确实倒了。
为此他家还换了批泥瓦匠。
想到这里,阎埠贵使出全身力气,又给了三大妈两记耳光。
接着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撞向门板!
三大妈眼前直冒金星。
这还没完。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的头发,把她拖进里屋。
反手锁上了房门。
三大妈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阎埠贵锁门了!
这是要往死里打啊!
没想到平时蔫头耷脑的阎埠贵下手这么狠!
............
“老实交代!跟易忠海多久了!”
“你们搞过几次?”
阎埠贵抄起鸡毛掸子,照着三大妈后背狠狠抽去。
刚才的耳光还能忍受。
但这抡圆的鸡毛掸子抽在身上,简直要人命!
“啊!疼死了,疼死了!”
三大妈立刻疼得满地打滚!
“不说?看我不抽死你!”
阎埠贵对着三大妈的屁股、后背、脑袋一顿猛抽。
“我说,我全都交代!”
三大妈在地上翻滚,哭喊着求饶。
......
阎埠贵拖了把椅子,冷冷地坐在她面前。
再回来时,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老阎!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拿刀干啥啊!别吓我!”
三大妈吓得直哆嗦,裤子都湿了。
她哪能想到,阎埠贵会这么狠!
都说老实人逼急了最可怕,这话真不假。
阎埠贵平时不算老实,可对男女之事向来死板。
要是让人知道他戴了绿帽,全校师生都得笑话他!
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
“老实交代,不然我剁了你!”
阎埠贵叼着烟,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我说!是易忠海!”
“他威胁我,一次给一块钱!”
“我要是不答应,就不让咱家去他那儿干活!”
“老二住院花钱如流水,我……我实在没辙啊!”
三大妈死死抱住阎埠贵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几次?”
阎埠贵用拇指蹭了蹭刀刃,眼神阴冷。
“三回!”
“两回在工地,一回……在咱家!”
三大妈跪着发抖,连哭都不敢出声。
“在家?!哪天?!”
阎埠贵突然暴吼,吓得她一激灵,又哭嚎起来。
“没错,那天就是易忠海把你灌醉的!”
三大妈抽泣着,声音断断续续。
“哈哈哈!易忠海啊易忠海!”
“你可真有本事!”
“我这些年尽心帮你,你居然敢动我媳妇!”
“阎埠贵今天把话撂这儿,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他抓起菜刀,疯狂地朝空气劈砍。
三大妈吓得缩进桌底,浑身发抖。
……
陆杨原本没打算揭穿三大妈和易忠海的事。
可这家人堵门要钱,实在 ** 。
他忍无可忍,干脆说破。
他可没义务替这些老家伙保密。
回到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和阎解睇正忙着给工人们做饭。
阎解睇在老阎家算是个例外。
她勤快肯干,又听话,陆杨挺喜欢。
所以他不会迁怒于她,更不会辞退她。
走进跨院,张铁柱向陆杨汇报工程进展。
三间正房已经全部完工。
接下来就是刮腻子、铺地面。
这年头的腻子,其实就是一层石膏。
地面则是用水泥、石子、沙子浇筑,再抹平。
剩下的活儿,最多两天就能收尾。
“这边还得加建一间厕所。”
“另外,正房屋顶四周要砌一圈矮墙。”
“一米高就行。”
“楼梯修宽点,以后我要装栏杆。”
“夏天还能在屋顶吃饭乘凉。”
陆杨交代道。
“这样算下来,水泥还差不少,至少需要再加两吨!”
张铁柱听说还有活儿要干,心里乐开了花。
在陆杨这儿干活,简直太舒坦了。
“别担心,明天我再弄三吨水泥来。”
陆杨的随身空间里,刚好存着三吨水泥。
……
晚饭时分,陆杨从随身空间取出五只烤鸡架、两斤熏肉,外加十瓶啤酒。
他和几个女帮工边吃边喝,好不快活。
晚风习习,几人吃喝谈笑,格外惬意。
这年头的啤酒劲儿可不小。
何雨水和秦淮茹各自喝了两瓶,便回屋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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