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衬衫的秀才翘着兰花指插话:瘦猴你忘性真大!前天姐夫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二憨和燕五......
闭嘴!郝冬梅抄起鞋底就要抽人,再敢说要是女人这种话,老娘现在就送你去胭脂胡同当头牌!
戴眼镜的四眼仔推了推镜框:秀才要不现在验明正身?省得今晚真被送去接客。众人哄笑中,二憨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眼镜,看在冬梅姐的份上,我给你留点脸!
你那小玩意儿,我可清楚得很!
敢不敢较量一下?
秀才叉着腰叫嚷道。
比就比,谁怂谁是孙子!走,厕所见真章!
输的人 * 奔,绕二厂跑三圈!
眼镜涨红着脸吼道。
都给我住口!
你们还能不能干点正经事?
真是被你们气死了!
郝冬梅此刻忧心忡忡。
要是陆杨看见这群不成器的家伙,会不会跟自己提分手。
...........
郝冬梅这帮小弟,听话是真听话,幼稚也是真幼稚。
居然要去厕所比那玩意儿的大小。
郝冬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论尺寸,你们几个加起来都比不上陆杨,还好意思比划。
但这话她也不好明说。
说出来就等于承认自己见过陆杨那惊人的本钱。
想起陆杨那傲人的资本,郝冬梅的脸颊顿时泛起红晕。
真不明白他那地方怎么长得那么壮观。
正当郝冬梅回味着那惊人的尺寸时。
那个穿海魂衫的少年终于姗姗来迟。
来了来了!姐夫到了!
秀才激动地喊道。
郝冬梅瞪了秀才一眼,我男朋友来了,你瞎兴奋什么?
杨哥!
怎么才来呀!
人家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郝冬梅捏着嗓子,扭捏作态地说。
旁边七个兄弟听到这做作的腔调,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郝冬梅今天穿了条素白连衣裙。
蜂腰纤细,引人注目。
“姐夫好!”
郝冬梅身旁的小弟们齐声向陆杨打招呼。
“怎么喊上姐夫了?”
“我先去把土豆搬进去。”
“天气热,你去给大伙儿买些汽水解渴。”
陆杨拿出一块钱递给郝冬梅。
“我陪你一起!”
郝冬梅把钱交给二憨,让他去买汽水,自己则跑到三轮车后帮忙推车。
两人将土豆送到食堂仓库,郝冬梅的父亲郝云升十分满意,特意将他们请进办公室。
“小陆,那就这么说定了!”
“每周一到周六,你每天送一千斤土豆过来。”
“价格按每斤八分钱算。”
“土豆送到后,凭收货单去财务室领钱。”
郝云升边说边给陆杨倒了杯水。
“没问题!”
“郝叔,我还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仓库出租?”
陆杨接过水,顺手递了支烟给郝云升。
……
八里庄离红星四合院约八里路,距机修厂也有六里远。
陆杨不可能天天蹬三轮送土豆,得找个仓库,一次性存几千甚至上万斤,方便郝冬梅的小弟们慢慢销售。
“这还真不好找。”
郝云升抽着烟思索道。
“爸,您就帮帮忙嘛!”
“杨哥可是我……特别好的朋友。”
“要不是他,您哪能买到这么便宜的土豆?”
郝冬梅立刻替陆杨解释起来。
不是我不肯帮忙。
最近两年棉纺厂扩张得厉害。
从八里庄到十里铺这一带,空置的房屋基本都租出去了。
你要租仓库的话,只能考虑市区或者郊区。
郊区场地大,但运输不太便利。
市区交通方便,不过租金比郊区高出不少!
郝云升到底是采购科科长。
对这些情况了如指掌。
那我待会儿去市区转转吧!
等仓库租好,给棉纺厂送货就省事了。
郝叔叔,要是棉纺一厂和三厂也需要土豆。
我们可以统一配送。
给您的是八分钱一斤。
您转卖给他们什么价,我不干涉。
陆杨这是把郝云升当成中间商了。
以他的人脉关系,肯定比自己挨家推销强得多。
.........
小陆啊,年轻人就是有想法。
这事我记下了。
等我通知。
郝云升听完暗自盘算。
这批土豆进价八分钱一斤。
市场批发价通常在九分左右。
要是能把土豆卖给一厂和三厂。
每斤加价五厘,一千斤就能赚五块钱!
一个月下来能挣一百多!
比他工资还高!
要是能卖两千斤......
那可真是一笔横财!
郝叔叔,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明天周日,后天上午九点我安排人来送货。
陆杨说着就要告辞。
“稍等,我给你们开个送货凭证。”
“以后送货就省事了。”
郝云升写完证明,对着印章哈了口气,重重按在纸上,递给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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