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货,陆杨直奔郝冬梅住处。
循着地址找到宿舍,陆杨轻轻叩响房门。
哪位?
郝冬梅拉开门,见到陆杨的瞬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
郝冬梅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慌忙转身进屋,迅速拾起床上的几件贴身衣物,背着手藏在身后。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陆杨笑着走近,一把搂住郝冬梅的腰,想要看清她藏了什么。
不准看!
郝冬梅红着脸 ** 。
陆杨坏笑着在她腰间轻挠几下。
哈哈哈...别闹...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纺织厂大姐头,此刻竟笑得花枝乱颤。
陆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变本加厉地挠她的痒痒。
给不给我看?
不给就一直挠!
他专挑郝冬梅最敏感的地方下手。
要命啦!
快住手!
郝冬梅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还挺倔强?
看来得出绝招了!
陆向 ** 然袭击她的软肋。
这一招果然奏效,郝冬梅立刻安静下来。
好啦好啦,给你看!
她红着脸交出藏在身后的衣物。
不就是条衬裤嘛,有什么好藏的?
等等...这是?
陆杨注意到上面的红色痕迹。
不是你想的那样...
郝冬梅的声音细若蚊蝇。
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但毕竟才见过两次面,每次相处时间都很短暂。
郝冬梅对陆杨并不熟悉。
陆杨的举动让郝冬梅面红耳赤,窘迫得想躲起来。
要不再来一次?陆杨痴迷于郝冬梅身上的气息,一闻就沉醉其中。
不行!那里裂了个小口子!郝冬梅拦住陆杨的手,会疼死的。
陆杨俯身检查,
当时怎么不说?这种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陆杨感到愧疚。
早上在小树林里,
当时都快晕过去了,哪还顾得上这个?郝冬梅本不想理睬陆杨,但再见时心里却充满欢喜。
上午的亲密是为了反抗母亲——母亲执意要将她许配给厂领导的傻儿子。郝冬梅搬来宿舍就是为了躲避母亲。
然而现在情况失控了,她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身旁这个英俊的少年。
先好好养伤,等好了再说。
陆杨是个极其注重细节的人。
再好的车,没经过彻底检修前,他绝不会碰方向盘。
......
话说,你是怎么打听到我住处的?
郝冬梅系好松紧带问道。
我去拜访了你父亲。
还顺道给他捎了五百斤马铃薯。
陆杨侧过脸注视着郝冬梅。
我爸可真够意思,连这都告诉你?
我妈都不清楚我具体住哪儿!
平日大大咧咧的郝冬梅,
在陆杨跟前却显出几分柔美。
令尊还承诺要和我建立长期供销关系。
以后每日往他们食堂供应一千斤马铃薯!
不过这差事,我准备转交给你负责。
陆杨铺垫许久,终于切入主题。
我?让我跑运输?
郝冬梅若真想工作,早进纺织厂了。
不用你亲自动手。
你当监工,调度你手下那几个闲散青年就行。
每日运送一千斤。
每趟抽成三十斤马铃薯。
三十斤马铃薯值两块多钱——
这在当时可是份不错的收入!
......
这买卖倒划算。
可以让二憨接手这活儿。
一天三十斤,够他填饱肚子了。
郝冬梅眼睛亮了起来。
二憨家境贫寒。
父亲走后,全指望母亲在纺织厂做工。
艰难养活七口之家。
二憨本人在货运站扛麻袋为生。
他不过是个临时工,挣的钱少得可怜。
饭量惊人,那点工资刚够填饱自己的肚子。
要是每天能挣30斤土豆,就能帮衬家里了!
还有,我打算在钢铁厂和棉纺厂的鸽子市各摆个摊。
你出人手,我供货!
咱俩合伙卖土豆!
陆杨咧嘴笑着。
可我那些弟兄说白了都是混混!
让他们去市场摆摊,我怕搞砸了!
郝冬梅实在担心会坏了陆杨的正事。
谁天生就想当混混?
还不是因为没活干,挣不着钱?
郝冬梅不得不承认,陆杨说得在理。
要是有正经工作。
要是日子有盼头。
谁愿意成天在街上游手好闲。
那我抽空问问他们吧!
郝冬梅暗自佩服陆杨。
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能耐。
什么叫抽空问?
现在就去问!
愿意跟着干的,明早九点到棉纺二厂门口集合!
不想干活还想混日子的,趁早滚蛋!
见一次我揍一次!
陆杨说着往郝冬梅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你也太霸道了!
他们是我的人,不是你的!
郝冬梅嘟着嘴 ** 。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的人自然归我管,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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