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阳!”
赖小民并未搭理韩飞,而是转头看向王明阳,冷声喝道。
“弟子在!赖师叔您来了。”
王明阳连忙躬身,额头见汗。
见王明阳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赖小民的优越感得到巨大满足,他得意一笑,目光逼视韩飞:
“你就是厉飞羽?柳师叔新收的真传?”
韩飞见其态度嚣张、傲慢,心中更为不喜。
别说自己身为真传弟子,地位、后台都不下于他。
单论个人战力,韩飞都能碾压他三条街。
所以他连眼皮都没抬,淡淡道:
“正是。”
赖小民见韩飞连看都不看自己,态度嚣张,心中怒气更盛:
“你区区筑基修为,不好好修行,为何要醉心于俗事?”
“你是在质问我吗?!”
韩飞闻言,差点被气笑:
“赖师兄,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操心。还有,我焚天峰要收回自己的凡人城池管理权,无需跟你汇报。我只是让王城主通知你一声而已。”
“你……”
赖小民顿时语塞。
是呀!别说人家拿回十座城池的管理权,就是全部拿回他又能如何?
赖小民被气得脸色一阵青白,突然嗤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在主位坐下,
“柳师叔日理万机,些许凡俗小事,恐怕早已忘在脑后。这十城由我打理多年,一直井井有条,岁贡从未短缺。你一个筑基期的小辈,当好生修炼,争取早日结婴才是正途,何必来沾染这些俗务?”
“放肆!”
韩飞赫然起身,眼神冷厉地看向赖小民,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区区一个外门长老,也敢称呼本真传为小辈?谁给你的狗胆?!”
“厉飞羽!劳资修行之时你爷爷恐怕都还未出生,称你小辈又如何?!”
赖小民脸色一沉,元婴期的威压更盛几分,厅中器物咯咯作响,王明阳与赵家二女皆感呼吸不畅,脸色苍白。
韩飞面不改色,双目直视赖小民,越发冰冷,针锋相对道:
“哦?赖师兄好大的威风,难道是想依仗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身份压我?!”
“混账!你少跟我摆真传的架子,别人怕你,劳资可不怕!”
赖小民可不管韩飞是什么真传弟子,等他崛起时,自己早已大限到来,所以根本无所忌讳,寒声道:
“你要接管也行。但规矩不能坏!这十城每年需向劳资进贡的‘特产’,一个也不能少!”
韩飞眉毛一挑,斜眼望向王明阳:
“王城主,他所说是何特产?”
王明阳顿时冷汗直流,支支吾吾道:
“这……这……”
他也是倒了血霉,俩神仙掐架,矛头怎么突然指向了自己?
正当王明阳不知该如何回答时,赖小民露出一丝**的笑容,毫不避讳地接话道:
“每座城池,每年需进贡绝色处子一百名!这是我多年来的规矩!你若答应,这管理权让你挂个名也无妨,岁贡灵石你可取三成。若不应……呵呵,只怕你未必能安稳拿到管理权。”
一百名少女?每年?
韩飞闻言,胸中一股怒火陡然升腾。
他早知修仙界弱肉强食,但如此公然、大规模地掠夺、摧残凡俗女子,行径之卑劣,仍让他感到强烈的厌恶与愤怒。
这已非简单的利益之争,而是触及了他为人底线。
作为来自新世纪之人,君子好色,取之有道,像这种肆意玩弄、摧残凡俗女子的行径,他极为不耻!
韩飞猛地抬起头,目光直视赖小民,冷声道:
“此事,绝无可能!”
赖小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狰狞:
“小子,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我说,”
韩飞一字一顿,声音清晰而坚定,毫无惧色地迎着元婴威压,
“不光是这十座城池,我焚天峰麾下三十六座城池管辖权,即刻、现在全部给我交出来!!!”
“好!好!好!”
赖小民气得连说三个好字,周身赤红灵力翻涌,大厅地面竟开始龟裂熔化,
“区区筑基,也敢在劳资面前大放厥词!真以为有个真传名头,老夫就不敢动你?”
狂暴的元婴灵压如火山喷发,狠狠压向韩飞。
赵园园与赵珍珍惊呼一声,几乎站立不稳。
王明阳更是瘫软在地。
韩飞身上青袍无风自动,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悄然浮现,将那骇人的威压完全抵消。
他脚下未退半步,目光依旧沉静,只是深处已有冷冽锋芒涌动。
“赖小民,是不是爷爷给你脸了?你特么一个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也敢在小爷面前张口闭口的称劳资?”
既然撕破脸,韩飞岂能惯着他?
“你那失散多年的野爹不会教你做人,小爷不介意客串几天!”
赖小民顿时气得睚眦欲裂,韩飞每一句都骂在痛处。
他眼中杀机闪烁,死死盯着韩飞那,刚想动手,却瞥见韩飞周身那奇异的光晕,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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