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去年了,”孙队长继续道,“他们在大兴安岭的森林周边设有很多监测站,其中有一个站点,和机房的情况差不多,就是那个站点的防火报警系统和监控系统总是失灵。巡查的护林员说在监控画面上看到过灵异画面,自那以后,那边的监控站就出问题了。后来那个护林员也不干了。”
“这监控站派去好几拨人检修,一查就是没有问题。再过几个月就是秋冬季节了,这防火可是大事。他们队长老吴是我战友,前不久我俩去市里开会的时候,中午在食堂吃饭,和我大吐苦水。”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沉思片刻:“深山老林,里面的精怪一定会很多,尤其是大兴安岭这种地方,灵气足,所以成精的动物一定不会少。主要是看到什么画面了,这点很关键。”
孙队长摇摇头:“老吴说看不清楚,不像是动物,也不像是人,有点四不像。监控器上也看不太清,因为晚上,再加上距离远。虚中兄弟,你要是方便的话,帮帮我这个老战友,他正为这事发愁,马上防火季了,可是要十分小心。”
“也可以,但是我们需要了解更多一点的信息来判断。”我谨慎地回答。
孙队长立刻掏出手机:“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一趟,老吴和老刘,陈队都认识,不算外人。”
电话接通后,孙队长直入主题:“老吴,你来一趟我这里,找你有事,就你上回说的那个事情,我给你找到高人了,你来这里说一说情况,一会我把地址给你发过去。”
挂断电话后,桌上暂时陷入沉默。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树枝刮擦着玻璃,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涛子不安地挪了挪位置,低声问我:“兄弟,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
我微微摇头:“未见实情,不敢妄断。但听描述,非妖即怪,恐怕不是善类。”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门口出现了一个人。来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一米八的身高,黑色的平头短发,看起来非常的干练,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虑。
孙队赶紧起身相迎:“赶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虚中道长,虚乙道长,这位是涛子,都是好朋友。老刘,老陈我就不介绍了,你都认识。”
吴队长与我们一一握手后坐下,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其实以前我一直对这些是不相信的,后来参加工作后,听我们队里的老班长说过这些奇怪的见闻,那时候顶多也算是半信半疑。”
他接过孙队长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仿佛需要酒精来壮胆:“后来我们出任务,我记得第一次,在森林中我见到几米长的大蛇,我才开始动摇。咱们这地方也没有蟒蛇,怎么可能会有几米长的大蛇?那蛇就和水桶粗细一样。”
吴队长的手微微发抖:“还有和野猪一样大小的红狐狸,浑身雪白的鹿,自那以后我算是打开认知了。森林里的怪声,黑影,雪地里巨大的脚印,真的是数不胜数。”
“我们队里有规定,有些特定区域是绝对不能进去的,这是队里留下来的规矩。一是深山老林不能进去,容易迷路,二是有些区域发生过不寻常的事,规定就是不许进去,没有为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这次出现问题的37号监测点,所处位置就是我们规定的几个特定区域之一。那个观测点往前大概100米就是森林,以那个监测点为界限,是绝对不能往里面走的。”
“护林员会定期去哪个监测点巡查,直到上一次,护林员检修设备的时候,在监控中发现树林的边缘出现一个东西...”吴队长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那东西人形站立的姿势,就像十几岁孩童的身高,但是那个头绝对不像人,大大的脑袋毛绒绒的,红色的脸,两个长长獠牙,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监测站这边。”
桌上鸦雀无声,只有窗外风声呼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回应吴队长的描述。
“护林员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或多或少听说过山魈木客,野人之类的传闻,吓得赶紧跪下磕头,起来之后转身就跑了。当时是冬天,厚厚的积雪,护林员就这么连滚带爬的跑下了山。”
吴队长抹了把脸:“回来之后说起这个事,还是浑身打冷战。我们翻看监控录像回放,始终也找不到那一段影像,这一切也只是听护林员的描述才知道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个监测站点的监控经常失灵,报警器也时常报警。我们派人过去,发现什么情况都没有。现在我们安排四个战士定期过去维护,一个人是绝对不敢去了。马上就到了重点防火季,这监测站点老是出问题也不行。”
陈队长接着说道:“这事确实是,我们接到的报案,后来查看监控资料,每次走进去的人,都是人口失踪报警的当事人。据失踪人口的家属反应,人都好好的,也挺正常,突然从家里消失了,为什么来到这里,也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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