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深夜。
卓美亚棕榈岛最深处一座戒备森严的私人会所顶层包厢内弥漫着顶级古巴雪茄浓郁烟雾与法国香槟甜腻芬芳,混合了数名身材火辣东欧嫩模身上的昂贵香水气息。
迪拜王储拉希德·阿尔·马克图姆**着肥硕上半身如同古罗马暴君般慵懒斜倚在一张由整块白色天鹅绒铺就的巨大圆形软榻之上。
他手中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路易十三脸上带着一丝病态潮红,正欣赏着面前两位金发碧眼的嫩模为他表演的“特殊”节目。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死神的阴影已悄然笼罩。
一场代号为“猎鹰”的由“蓝蝴蝶”与“沙隼”两大顶级特工组织联手执行的雷霆清除行动,已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中无声展开。
会所外围所有由王储卫队控制的安保系统在“代码之神”凌云那堪比上帝之手的远程网络入侵面前,如同纸糊的玩具般在短短三秒之内便被彻底接管。
数十名忠于拉希德王储的精锐卫兵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任何警报,便被蓝梦与法蒂玛亲自带领的如同暗夜鬼魅般的女子特勤队员,用装有消音器的特种武器和最冷酷的格斗技巧悄无声息地抹除了生命。
“砰”一声轻响。
包厢那扇由特殊防弹材料打造的厚重房门被从外面用微型定向炸药精准爆破开来。
在拉希德王储那因惊骇而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两道充满了致命美感的矫健身影如同从地狱中降临的复仇女神一左一右地出现在了门口。
左边一人是蓝梦。
她依旧穿着那一身标志性的黑色紧身作战服,将她那充满了爆炸性力量与极致柔韧性的完美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脸上戴着一副红外线战术目镜手中反握着两柄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寒光的特制军用匕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凛冽杀气。
右边一人则是法蒂玛。
她同样换上了一身“沙隼”特有的沙漠色紧身作战服,将她那高挑健美充满了猎豹般力量感的身材展露无遗。
她的容貌并不算标准意义上的绝美但五官轮廓分明立体感极强,特别是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充满了对叛国者的滔天怒火与彻骨寒意。
她的手中则提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瓦尔特p99手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属于顶级情报指挥官的冷酷与果决。
包厢内的嫩模们发出刺耳尖叫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拉希德王储连滚带爬地试图从软榻上爬起抓向床头柜上那把用来防身的黄金手枪。
然而他那早已被酒色掏空的肥硕身体如何能快得过两位世界顶级的女特工?
蓝梦身影瞬移般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后发先至,她手中军用匕首在空中划出优美死亡弧线精准切断了拉希德抓向手枪的手筋。
“啊——!”
拉希德发出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凄厉惨叫捂着鲜血狂喷的手腕在地上痛苦翻滚。
法蒂玛则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用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鹰隼般眼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个曾经被她宣誓效忠如今却让她感到无比恶心的“王储殿下”。
“拉希德·阿尔·马克图姆。”
法蒂玛的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万年寒风。
“我以迪拜王室秘密情报机构‘沙隼’最高指挥官的名义在此宣判你的罪行。”
“勾结境外恐怖组织资助地区武装冲突企图颠覆王室危害国家安全。”
“罪名叛国。”
“判决……”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瓦尔特p99手枪将那冰冷的枪口抵在了拉希德因极致恐惧而扭曲的额头之上。
“……死刑。”
“立即执行。”
“噗”一声被消音器压抑到极致的沉闷枪响。
拉希德王储那肥硕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充满了不甘与恐惧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
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迪拜王储就以一种最不体面也最屈辱的方式,在他最喜欢的这个充满了**与奢靡的包厢内结束了他罪恶而又愚蠢的一生。
法蒂玛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枪对着手腕上的通讯器冷冷下令:“目标已清除A计划完成。启动b计划现场清理与伪装。”
她看着地上那具还在微微抽搐的尸体那双鹰隼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光芒。有解脱有悲哀但更多的是一种对那个远在千里之外却能将整个迪拜王室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东方男人的更深的敬畏。
……
第二天清晨。
迪拜酋长谢赫·穆罕默德在他那座极尽奢华的私人宫殿书房内彻夜未眠。
这位统治了迪拜数十年将一座贫瘠的沙漠渔村建设成如今这座世界顶级金融与旅游之都的雄狮般的男人,此刻却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二十岁。
他那张一向充满了威严与智慧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痛心,花白的胡须也显得有些凌乱。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份由法蒂玛连夜呈递上来的绝密报告。
报告中记录着他最心爱的儿子拉希德所有的叛国罪行,每一条都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剜着他的心。
他知道为了保全王室最后的颜面和迪拜未来的稳定,他必须做出一个最痛苦也最无奈的抉择。
“让他进来吧。”
老酋长用一种充满了疲惫的声音对身旁的侍卫官说道。
片刻之后罗杰独自一人缓步走进了这间象征着迪拜最高权力的书房。
他今天穿着一身极为简约的白色棉麻中式盘扣长衫,脸上带着温和谦逊的微笑,看起来就像一个前来拜访长辈的邻家晚辈与他昨夜那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魔王形象判若两人。
“尊敬的谢赫殿下日安。”罗杰对着老酋长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阿拉伯贵族礼。
老酋长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年轻但眼神却深邃得如同浩瀚宇宙般的东方男人,他那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混合了欣赏忌惮无奈以及一丝恳求的复杂光芒。
“罗杰先生请坐。”老酋长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声音沙哑地说道“法蒂玛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的那个逆子…他死有余辜。”
“但是王室的荣誉不能被玷污,迪拜的稳定不能被破坏。”
“我以迪拜统治者的名义恳请您能帮助我和我的家族渡过这次难关。”
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老狮子此刻竟然对着一个比他孙子还要年轻的男人用上了“恳请”这个词。
罗杰知道他赢了。
“谢赫殿下言重了。”罗杰的语气依旧谦逊“我与阿米拉公主是朋友,迪拜也是我们‘启航集团’最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为朋友和伙伴分忧是我应尽的责任。”
“很好。”老酋长点了点头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件推到罗杰面前。
“这是迪拜主权财富基金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转让协议。从今天起你将是这个国家除我之外最具影响力的经济决策者。”
“另外”他看着罗杰用一种近乎“托孤”的语气说道“我年事已高精力不济。我决定在下周正式宣布退位将王位传给我唯一的女儿阿米拉。”
“我希望罗杰先生你能像辅佐我一样辅佐她帮助她成为一位合格的女王。”
“作为回报我将以我个人的名义将位于卓美亚棕榈岛最顶端的那座象征着王室最高荣耀的‘亚特兰蒂斯’私人宫殿赠予你,作为你在迪拜的久行宫。”
……
当阿米拉公主从她父亲口中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她那颗骄傲而坚强的内心彻底崩溃了。
最敬爱的哥哥竟然是叛国者并且已经“意外身亡”。
最尊敬的父亲为了保全大局竟然不得不向那个她最鄙视的“敌人”罗杰妥协甚至“托孤”。
而她自己竟然要在那个男人的“辅佐”下登上那个她从未想过的冰冷王座。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悲痛屈辱与绝望瞬间将她淹没。
她将自己关在了位于棕榈岛的那座充满了悲伤气息的私人宫殿里,拒绝见任何人拒绝进食,如同受伤的黑天鹅般用最沉默的方式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当晚罗杰以一个“安慰者”和“新盟友”的身份来到了她的宫殿。
他看着那个正穿着一身黑色传统丧服蜷缩在巨大客厅的沙发角落里,因为极致的悲伤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的绝美公主缓缓地走上前去。
他并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然后用一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魔鬼般的低语缓缓开口。
“阿米拉公主从今天起你的国家你的家族以及你都将由我来守护。”
“而你只需要学会如何取悦你的新‘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