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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里炮灰小女儿 第88章 合谋定计

作者:云兰妞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22 12:46:18

周六的清晨,阳光跟撒了把碎金子似的,把青灰色的胡同照得透亮。

墙根下的野草沾着露水,绿得能掐出水来,远处传来巷口早点摊的吆喝声,“油条嘞——刚出锅的热油条!”

混着自行车叮铃铃的车铃声,透着一股子寻常人家的热闹劲儿。可这股子烟火气,却半点没钻进何家的小院。

何家小院里静得出奇,连鸡笼里的老母鸡都像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缩在角落里没敢咯咯叫。

何天能和李秀兰天不亮就起了床,院子里的石榴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两人却没心思多看一眼。

灶房里的火苗“噼啪”跳着,铁锅烧热后倒了点花生油,李秀兰顺手撒了把玉米面,熬了锅糊糊,又切了几块昨天蒸的玉米面窝头,这就是一家人的早饭。

“快吃,吃完了赶紧走,别耽误事。”何天能端起粗瓷碗,喝了口玉米糊糊,热气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暖不透心里的沉。

他常年跑长途货运,走南闯北见惯了风浪,可这回事儿牵扯到自家侄子,还是这种糟心事儿,他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李秀兰给两个孩子夹了点咸菜,低声叮嘱:“到了大伯家,少说话,听大人的安排。”

何启平今年十三,刚上高中,性子沉稳,点点头没吭声,只是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糊糊。

妹妹何虹平小三岁,梳着两条麻花辫,眼神里带着点担忧,她知道家里出了大事,福平哥被人陷害,这趟去大伯家,肯定是要商量着怎么解决。

何承平这周留校没归,学校要组织复习,备战期中考试,倒是省了大人们额外交代。

一家人匆匆吃完早饭,李秀兰收拾好碗筷,何天能扛起靠墙放的自行车,率先出了门。

启平推着自家那辆半旧的女式自行车,带着妹妹跟在后面,李秀兰锁了院门,快步跟上。

胡同口的早点摊前围了不少人,卖豆浆的老汉正麻利地给顾客盛碗,见了何天能,笑着打招呼:“天能,这大清早的,一家子这是去哪儿啊?”

“去我大哥家,有点事。”何天能勉强挤出个笑脸,脚步没停,推着车就拐上了大街。

从何家所在的巷子到罐头厂家属院,要穿过两条大街,坐三站公交,或者骑自行车半个钟头。

何天能嫌坐公交绕路,干脆领着一家人骑车过去。马路上的汽车不多,大多是国营厂的通勤班车,车身刷着蓝白相间的漆,车身上印着“通县罐头厂”的字样,偶尔有几辆公家的小轿车驶过,引得路边的孩子追着看。

何天能骑着车,车架上的帆布包随着车身颠簸,里面装着他昨晚连夜想的几个主意,写在一张皱巴巴的烟盒纸上。

他心里盘算着,这事得快,还得稳,既要把那两个坏种揪出来,又不能让自家孩子再受牵连。

罐头厂家属院是解放前一个通县大地主的别苑,一排排整齐排列,房前种着高大的果树,树叶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家属院门口有个传达室,看门的老王头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摇着蒲扇,见了何天能一家,起身打招呼:“天能来了?你大哥一早就让我留意着,说你们要过来。”

“麻烦王叔了。”何天能递过去一支烟,老王头笑着接了,塞进耳朵上夹着,指了指最里面那个小院:“在那儿呢,水嫂子一早就在家收拾了。”

一家人推着车往里走,巷子里飘着各家做饭的香味,有炖白菜的味道,也有炒土豆丝的香气。

到了最里面,何天培家的门虚掩着,还没等敲门,门就被拉开了,水双凤脸上带着点憔悴,但还是挤出了笑容:“来了?快进屋,外面热。”

院里角落还推着 几块板子和一点沙子,院墙砌好不久,围出个小院。一行人进了屋。

屋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水泥地面扫得发亮,还泼了点水降尘。

靠墙摆着一组老式的组合柜,柜门上贴着一张“猛虎下山”的年画,边角已经有些磨损。

八仙桌上铺着块格子桌布,上面摆着一盘炒瓜子,是用沙土炒的,带着股焦香,还有一把粗瓷茶壶,里面泡着酽茶,茶叶梗在水里竖着,是本地产的茉莉花茶,便宜又耐泡。

何福平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那是这些天愁的。

被人诬陷耍流氓,还要被厂里处分,甚至可能被开除,换谁都扛不住。

他这些天吃不下睡不着,眼窝都陷了进去。但经过昨晚父母的开导,还有二弟何禄平话赶话出来的那个“狠辣”点子,他眼里不再是之前的绝望,多了份豁出去的坚定。不管怎么说,既然提前知道有人要害自己,不能就这么白白被人坑了。

何禄平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会儿正蹲在墙角,逗弄着盆里那条大鲫鱼。

鱼是他昨天下午在护城河钓的,足有两斤重,鳞片闪着银光,在盆里摆着尾巴,溅起水花。

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嘴里还哼着流行歌曲,“东方红,太阳升……”,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要是办不好,大哥这一辈子就毁了。

何寿平今年十二,何喜平十岁,两个小的坐在沙发上,身子挨在一起,手里攥着瓜子,却没心思吃。

他们听不懂大人们说的那些弯弯绕绕,但知道大哥这事弄不好就会受委屈,眉宇间还带着孩子气的担忧,时不时偷偷瞟一眼何福平。

水双凤给众人倒上茶,茶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何天能四下看了看,示意门边的何禄平把门关上。

何禄平点点头,走过去轻轻合上木门,还把门后的插销插上了。

门一关上,屋里的气氛立刻变了,刚才那点客套的暖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甸甸的严肃,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了。

何虹平下意识地往哥哥启平身边靠了靠,启平悄悄握了握妹妹的手,示意她别怕。

“大哥,具体情况孩子们都说了,你怎么看?”何天能没绕圈子,开门见山,眉头紧紧锁着,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知道时间紧迫,那两个小人计划下周一就动手,厂里的处分决定怕是也很快下来了,他们没功夫磨磨蹭蹭。

何天培坐在对面的木椅上,重重叹了口气,那口气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愤懑。

他在罐头厂干了快二十年,从学徒工做到车间副主任,一辈子老实本分,从没跟人红过脸,没想到老了老了,自家儿子却遇上这种糟心事。

“唉,还能怎么看?只能跟他们拼了!”何天培声音沙哑,他把昨晚家里的商议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从樊祖德刚刑满释放心怀不满,说到李娟因爱生恨挑拨离间,最后重点讲了何禄平那个“让他们自己乱搞”的点子。

“禄平这孩子,脑子转得快,想出这么个招儿。”何天培看了一眼蹲在墙角的小儿子,眼神里带着点复杂。

“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樊祖德和李娟这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又怎么确保能‘抓现行’,还得闹得人尽皆知,让他们没法反咬一口。”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沉默了。是啊,做局容易,做得天衣无缝难。

万一中间出了岔子,被那两个人察觉了,不仅救不了福平,反而会让他们倒打一耙,到时候福平就彻底没救了。

水双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压了压心里的火气,补充道:“最重要的是快!我昨天旁敲侧击打听了,他们计划下周一就去厂里找领导,还说要带着‘证据’,咱们满打满算也就今天和明天两天时间!”

她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恨,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李娟那姑娘,她从小看着长大,没想到心思这么歹毒,福平当初没答应跟她处对象,竟招来了这么大的报复。

何天能听完,没有立刻说话。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却没喝,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笃、笃、笃”,节奏沉稳,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他常年跑车,跑遍了周边的省市,货运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触过,有仗义的兄弟,也有阴险的小人,这种“做局”的事情,他虽不屑于主动去做,但听的、见的却不少,里面的门道他门儿清。

众人都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期盼。何天能是何家最有见识的人,走南闯北,人脉广,主意多,这事儿能不能成,多半要看他的。何福平也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二叔,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半晌,何天能抬起头,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看穿人心,沉声道:“禄平这法子,虽然……嗯,不太上台面,有点阴损,但对付这种下三滥,正好!”

他顿了顿,语气斩钉截铁,“对付豺狼,就不能用君子的法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屋里的人都松了口气。水双凤连忙点头:“是啊,对付那种人,就得用这种法子,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好欺负!”

何天能放下茶杯,开始具体分析:“咱们先把这两个人的底细扒清楚。樊祖德刚从号子里出来,老婆之前就跟他离了婚,他爹妈把他房子也卖了,手里肯定紧得叮当响。他本来就好赌,又没了正经工作,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这种人,只要有好处,很容易上钩。”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再看李娟,她就是因爱生恨,脑子不清醒。福平没跟她处对象,她就觉得是福平对不起她,被樊祖德一撺掇,就想着报复。这种女人,嫉妒心强,又好面子,只要让她觉得能抓到福平的把柄,让福平丢脸,她肯定会乖乖去。”

何启平在一旁听得认真,他没想到二叔把这两个人看得这么透彻,心里暗自佩服。何虹平虽然不太懂,但也听明白了大概,原来这两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弱点,就能让他们上当。

“关键是怎么引他们入套,还得让他们凑到一块儿,不显得刻意。”何天能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何天培身上,“大哥,你在罐头厂待了这么多年,厂里有没有那种比较偏僻,但又偶尔会有人经过的废弃仓库或者角落?”

何天培一听,立刻会意,二弟是想找个合适的地点做局。

他低头想了想,脑子里飞速过着厂区的各个角落,很快就有了主意:“有!厂区西边有个放废旧模具的小仓库,你还记得不?就是以前老设备淘汰下来,那些铁疙瘩都堆在那儿,平时基本没人去。”

他顿了顿,补充道:“巧就巧在,仓库旁边就是去水房的路,女工们上下班,或者中午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结伴去打水。到时候安排人‘路过’,也显得合情合理,不会让人怀疑是故意安排的。”

“好!就那里!”何天能一拍大腿,八仙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了晃,“这个地方选得好,偏僻又不孤立,正好办事!”

他立刻敲定了第一步计划:“让那个‘朋友’把樊祖德约到仓库,就说有批‘紧俏货’便宜出手,让他去看货。这年头,紧俏货就是钱,樊祖德那种人,肯定经不起这种诱惑。”

接着,他又看向水双凤:“嫂子,李娟那边,咱们得想办法让她也知道这个消息——就说是何福平偷偷摸摸要去仓库跟人交易什么好东西,八成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让她去‘抓把柄’。”

水双凤听得眼睛发亮,拍了下手:“对!这个主意好!李娟那丫头,最是爱嚼舌根,又好强,要是听说福平在搞小动作,肯定想去抓个现行,到时候在厂里一宣扬,让福平抬不起头。她万万想不到,那是咱们给她设的套!”

“不止如此。”何天能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语气压低了些,“还得让他们有点‘实质’。光让他们待在一块儿,顶多算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人家还能狡辩是碰巧遇上。樊祖德那种人,看到李娟自己送上门,又在那种偏僻的环境下,八成会动歪心思。”

他话说得隐晦,顿了顿才继续:“我们可以让那个‘朋友’提前准备点……助兴的东西,掺在烟里或者水里。到时候两人一糊涂,做出点出格的事,再被人撞见,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他们想赖都赖不掉。”

屋里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李秀兰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是个本分的农村妇女,一辈子没干过这种“算计”人的事,更别说用这种近乎“阴狠”的手段。

但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何福平,那孩子一脸委屈和期盼,心里又软了下来——为了保护孩子,这点“不光彩”,只能认了。

水双凤心里也清楚,这是最关键也最险的一步,可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咬了咬牙:“就这么办!对付他们这种人,不用讲情面!”

何天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步走出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但为了儿子的前途,为了何家的名声,必须这么做。“人选呢?找谁去当这个‘朋友’?得是个嘴严、机灵,还得跟樊祖德认识的人,不然樊祖德不会信。”

这是个关键问题,人选要是不靠谱,整个计划都得泡汤。屋里的人又开始琢磨起来,何禄平挠了挠头,他认识的都是学校的同学,没合适的。何启平也摇了摇头,他的朋友都是些老实本分的学生。

何天能沉吟道:“我来安排。我跑车的时候认识一个朋友,姓赵,大家都叫他赵老三,以前在货运站帮人卸货,后来自己私下做点小买卖。这人嘴严,人也机灵,脑子转得快,跟樊祖德那种混混以前在赌场里打过照面,有点交情。让他去办这事,稳妥。”

他对赵老三很了解,这人讲义气,欠过他一个人情,这次请他帮忙,肯定没问题。而且赵老三常年在社会上混,演起戏来天衣无缝,樊祖德绝对不会怀疑。

“那李娟那边呢?”何天培又问,“怎么让她‘恰好’知道消息,并且相信这是真的,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李娟虽然脑子不清醒,但也不是傻子,要是消息来得太突然,或者传消息的人跟何家有关系,她肯。这个问题,确实得好好琢磨琢磨。

何天能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何禄平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禄平,你们年轻人脑子活,交际广。学校里有没有那种……消息灵通,爱传话,又跟李娟能说上话的同学?尤其是女生。”

何禄平一听,立刻明白了二叔的意思。这是要利用学生间传播小道消息的途径,女生之间爱嚼舌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传遍整个年级,而且这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最容易让人相信。

他脑子飞快转动,想起了班里的几个女生。有个叫王小红的,家住罐头厂家属院,他姐王小青跟李娟是同桌,姐妹俩平时最爱打听东家长西家短,嘴巴也不把门,什么消息到她嘴里,不出半天就能传遍整个学校。

“二叔,我明白,这事交给我,保准没问题!”何禄平拍着胸脯保证,“我有办法让她‘无意中’听到消息,还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到时候王小红一传开,李娟肯定会信以为真,说不定还会主动跟去仓库。”

看到禄平这么有把握,众人都松了口气。计划的大致框架,就这么定了下来。

何天能和何天培凑到一起,头对着头,压低声音商量起了细节。两人坐在八仙桌的一角,何天能从帆布包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烟盒纸,上面写着几个关键词,他指着烟盒纸,一条一条地跟何天培敲定。

“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三点,这个点厂里正好是下午茶歇时间,女工们爱去水房打水,容易‘撞见’。”何天能低声说道,“赵老三上午就去约樊祖德,说下午三点在仓库看货,把话说得玄乎点,吊足他的胃口。”

何天培点点头,补充道:“我明天下午安排两个可靠的老伙计,就在水房附近等着,听到动静就过去。这两个人是我的老部下,为人正直,在厂里威望高,他们说的话,大家都信。”

“还有厂里的保卫科,”何天能又说,“得提前跟保卫科的老张打个招呼。老张跟我喝过几次酒,还算仗义。跟他说清楚,明天下午仓库那边可能有‘闹事’的,让他带着人晚点再到,别太早了,坏了咱们的事,也别太晚了,镇不住场面。”

何天培一一记在心里,这些细节都得考虑周全,一步都不能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反复推敲着每一个环节,从赵老三怎么跟樊祖德说,到李娟听到消息后可能的反应,再到“路人”撞见后该怎么喊人,保卫科的人什么时候到场,甚至连事后怎么跟厂里领导解释,都想好了对策。

一旁的李秀兰和水双凤,手里拿着针线,却半天没缝一针。她们是本分人,一辈子勤勤恳恳过日子,从没想过自家会参与这种“阴谋”。可看着眼前这两个为了孩子绞尽脑汁的男人,看着一脸期盼的福平,她们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选择沉默,选择支持,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的前途,她们得硬起心肠。

何虹平和何启平坐在角落里,听得似懂非懂。他们知道大人们正在精心策划一个计划,目的是保护福平哥,让那两个坏人得到惩罚。启平心里既紧张又有点佩服,二叔实在太厉害了,竟然能想出这么周密的计划。虹平则是有些害怕,她怕计划失败,怕福平哥会出事,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着坏人能早日被揭穿,家里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何禄平没再蹲在墙角逗鱼,他靠在门框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跟王小红“透露”消息。不能说得太直白,得装作是无意中听到的,最好是在教室里,人多眼杂的时候,让王小红自己听见,这样她才会当成是天大的秘密,转头就告诉李娟。

何福平坐在窗边,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这些天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似乎散去了不少。他看着眼前这些为他奔走的亲人,二叔的沉稳,大伯的担当,婶婶和二婶的担忧,弟弟妹妹们的支持,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他暗暗下定决心,等这事过去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家里人,以后做事也得更加谨慎,不能再让人抓住把柄。

“好了,细节差不多都敲定了,就按这个来。”何天能站起身,拍了拍何天培的肩膀,他身材高大,常年跑车练出了一身结实的筋骨,此刻眼神坚定,透着一股雷厉风行的劲儿,“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赵老三,跟他把事情说清楚,让他今天就准备准备。”

何天培也站起身,重重地点头:“你放心去,厂里那边,仓库的位置我再去确认一下,‘路人’的安排,我今天就跟那两个老伙计打招呼,保证万无一失。”

“禄平,你那边的消息,今天务必放出去。”何天能又看向侄子,语气严肃,“越早让李娟知道,她就越容易相信,咱们也能多留点心眼,应对突发情况。”

“放心,二叔!”何禄平立刻站直了身子,响亮地答应。

“还有我们,”李秀兰说道,“我们在家盯着点动静,要是有什么风声,立刻跟你们说。”

水双凤也跟着点头:“家里有我们,你们尽管去办正事。”

何天能不再耽搁,拿起帆布包,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众人,目光扫过每一张脸,最后落在何福平身上:“侄子,别怕,有二叔在,这事一定能成。”

何福平眼眶一热,站起身,对着何天能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二叔。”

何天能摆了摆手,拉开门走了出去。何天培送他到楼下,两人又站在楼道口说了几句,才各自分开。

阳光依旧明媚,罐头厂家属院的白杨树叶子在风中哗哗作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可就在这个看似寻常的周六上午,一场针对恶毒陷害的反击,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何天能骑着自行车,朝着货运站的方向而去,路上遇到了几个跑车的老伙计,他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心里想着的全是跟赵老三接头的事。何天培则去了厂区,他要再去看看那个废弃仓库,确保位置没错,同时还要去跟保卫科的老张透个气。何禄平回了学校,他要找个合适的时机,把消息“不经意”地透露给王小红。

何家的女人们留在家里,收拾着屋子,心里却都七上八下的,时不时朝着窗外望一眼,盼着男人们能顺利。何启平和何虹平则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白云,心里默默祈祷着计划能够成功。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对阵的是人心险恶与家族亲情。何家两兄弟联手,一个凭借着走南闯北的江湖经验和广有人脉,一个利用着在工厂多年的根基和便利,再加上年轻人的机变和全家人的齐心协力,布下了一张请君入瓮的大网。

网已经撒下,绳也已经拉紧,只待樊祖德和李娟那两条心怀叵测的“鱼”,一步步走进圈套,自投罗网。此刻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安宁,明天这个时候,红星罐头厂,注定要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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