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吻,林夭夭体内的燥热便越烈。
那烈火似是被这缠绵的吻点燃,烧得她浑身发烫,意识愈发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双手胡乱地抚上沈青砚的肩头,指尖用力,竟是伸手去扯自己身上的外衫。
系带被她慌乱地扯开,衣襟滑落,露出内里的中衣,她却似仍不满足,指尖继续摸索着,想要挣脱这层束缚。
沈青砚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怔,下意识地停下亲吻,目光落在她身上。
外衫滑落肩头,松垮地挂在臂弯,中衣也被扯得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纤细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在朦胧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夭夭,平日里灵动飒爽,此刻却因燥热而褪去锋芒,只剩一身柔软的脆弱与不自知的魅惑。
不等他回神,林夭夭已凭着本能褪去了外衫与中衣,最后竟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寝衣。
那寝衣质地轻盈,几乎能透光,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 ——
腰肢纤细,曲线柔和,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莹润的光泽,粉晕从脖颈蔓延至肩头,像初春枝头最嫩的花晕。
沈青砚彻底看呆了。
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干燥的薄唇抿了又抿,
连带着脸颊的绯红都蔓延到了耳根,甚至顺着脖颈往下,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让他头晕目眩,却又无比清醒地意识到:
眼前的人,是他藏在心底许久的牵挂,此刻正以这般脆弱又魅惑的模样,依赖地依偎在他怀中。
他的身体依旧僵硬,指尖微微蜷缩,连带着抱着她的手臂都在轻轻发颤 ——
不是害怕,而是极致的悸动与无措。
他想伸手触碰,指尖抬起又落下,生怕自己唐突了她;
可看着她因燥热而蹙起的眉头,听着她压抑的细碎呻吟,心中的心疼又压过了所有羞涩。
“夭夭……”
他低唤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喑哑,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
林夭夭似是感受到他的怔愣,又或是体内的燥热实在难以忍耐,
她微微抬眸,眼波迷离如春水,带着一丝委屈与急切,伸手便去拉沈青砚的手,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滚烫的肩头:
“阿砚…… 热……”
滚烫的肌肤相触的瞬间,沈青砚浑身一麻,最后一丝克制轰然崩塌。
他再也无法忍耐,俯身重新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没了先前的生涩与犹豫,只剩下压抑不住的珍视与悸动。
唇齿相依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回应,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
一只手紧紧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感受着她柔软的身躯与滚烫的温度;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抬起,指尖带着几分试探,轻轻抚过她汗湿的发丝,顺着她的脸颊下滑,落在她的肩头,轻轻褪去那件薄薄的寝衣 ——
动作温柔而坚定,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稍一用力,便会惊扰了怀中的人。
厢房内,连彼此胸腔中急促的心跳声,都在寂静中渐渐合为一体,震得人耳膜发酥。
月华如绢帛般漫过雕花窗棂,在湘妃竹席上织就银纹,将交叠的身影裹进朦胧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