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湿漉漉的雷雨天,在互相吐露爱意与**的恋人眼里,都是浪漫缠绵的。
屋外雨声就好像天然的白噪音,伴随着男人蒙着一层灰的嗓音,世界变得了带着颗粒感的暧昧滤镜,遥远又梦幻。
“你是我见过勇敢的人中,最让我心动的女孩。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再也不信爱情了,我不喜欢在爱情里失去自我。可你会包容不愿意失去自我的我,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我也很喜欢和我在一起的你。我从来没有过很想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冲动,但是你,就是让我有这种冲动。”
他第一次生病,看到她躺在他身旁呼呼大睡时,他就有冲动了。
他总是拧巴的将自己关在一间房里。外面的人如果带着鲜花礼物在他门口敲门,他就穿上最得体的一套装扮,与他们绕着房间走一圈,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外面的人带着武器来敲门,他就穿上盔甲出门征战。没有人进得了那间房,也没有人看得到房里的人,只是个总在窗口眺望外面风景的小孩。
可另外一个穿着陈旧的盔甲,却带着糖果的女孩敲了敲他的房门,她告诉他“我帮你把门口的花浇了水,但我把它盆子摔破了,我给你糖你能别生气嘛?”
他才明白人类为什么那么庸俗,明知道婚姻是围城,却还是要甘之如饴的走进围城。
“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个情况。我知道我妈没有放下我爸,我爸也没放下她,可是他心里装着我妈也还是能娶别人过日子。我理解他被前妻提离婚了,没道理为她守活寡一辈子。但是我就是觉得没意思。我替我妈不值,也替我爸不值。很矛盾吧?我厌恶人无法控制自我**。所以我厌恶爱情,厌恶婚姻,厌恶亲情。它们都能让人失控,让人不体面。直到遇见你,你总让我看到,我期待的婚姻是什么样的。看到,我妈那未完待续的婚姻,如果能像你这样,得多被人宠爱。她肯定也跟个小姑娘一样,也不至于早早就得癌症了。”
夏阅埋在他怀里含糊的吸着鼻子“我一点也不好,我脾气那么差,又爱惹是生非,家务活也不会做,也不会赚钱。阿姨比我强多了,什么都能做的那么好,她以后肯定会活很100岁的。我们一起宠她,好不好?”
怀里的夏阅,声音很模糊,心脏却贴着他的心脏,他能感受到她心跳。
周期心疼的啄了她好几口,软声一点点回应她的不确定。
“你没问题,是伤害你的人有问题。我知道你只是需要时间,所以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开口告诉我。然后,我会告诉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好起来。你不用学会做家务,也不用担心赚不到钱。你不还有我呢,我是你老公,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呢。”
“哪有人一辈子一点委屈都不受的。而且我也不想你这么辛苦。”
呀,他们家夏小猫,看来是养熟了。
“夏阅,我想要你,很想。”
她脸红的笑了“好。”
他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与她面对面坐着,与她唇齿相依。
她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她了。
这个她,只有他独享。
他好喜欢现在的夏阅,她愿意陪他发疯,陪他放肆,陪他放纵。
“夏阅,抱紧我,吻我,让我成为你的唯一。”
再多一点,她得再爱他一点才行。
她的吻支离破碎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回应他。
“在,我在,周周。我是你的唯一。”
“夏阅,你要再爱我一点。”
她发着颤地接受着他欲求不满的爱。
“我很爱你,周期。”
意乱情迷的两人,用最炙热的方式表达爱意。
那分不开的爱,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
“叮咚。”
他们俩在最热烈的时刻,门铃又响了。
夏阅吓得一惊,周期堵住了她的嘴。
“唔……”
她身体软得使不上一点力,又不敢叫。
房间里,是压低的喘息声。
门外的人好像离开了。
脚步声刚离开,夏阅想要挣开他,生理性的难绷让她都快哭了。
“周期...”
周期哑着嗓子哄着她“对,就是这样,再坚持一下。”
她身体不断地在融化,意识也变得涣散了, 喉咙止不住的挤出粘稠的呓语。
房间里,交织着暧昧的气息。
她就好像在海浪里沉沉浮浮,她的身体在挣扎间被海浪卷入其中,在即将下沉时又被推了起来,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
周期停了下来,抚摸着她的脸“夏阅,还好吗?”
“不好。”
她觉得自己跟80岁老人跑了五公里一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夏阅还在缓神时,周期已经把一切收拾好,爬起来了,捏了捏她耳朵。
“小怂,带你去洗澡。”
“我怕我晕过去了,你让我吃点东西垫肚子。”
夏阅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了,看周期都快重影了。
周期眼神一定,缓缓附身凑了过来,似笑非笑道“你是饿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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