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哈顿中城,奥斯本集团总部大楼如同一柄巨大的双刃剑,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芒。副楼相较于主楼稍矮,但线条更加锐利,外墙是深色的单向玻璃,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科技感与戒备感。
老潇、老方、老高、老赵、老于五人,分散在副楼对面街区的不同位置,进行着最后的观察和确认。他们穿着“地平线”提供的、看似普通但面料考究的灰色西装,提着统一制式的黑色公文箱,胸口别着伪造的员工ID卡——上面印着“生物危害控制部-外勤技术评估小组”的字样,名字和照片都是假的,但芯片信息经过“地平线”处理,理论上能通过基础门禁。
“我说什么来着,”老潇透过一副平光眼镜,观察着副楼入口络绎不绝的白领和安保人员,“这地方的安保密度,比他妈红警世界的苏联作战实验室还夸张。明哨、暗哨、旋转门里的金属探测、旁边那个咖啡店靠窗坐着的两个‘便衣’……操。”
“您猜怎么着,”老赵靠在报亭边,假装看杂志,实则用余光扫视,“我直接数了,正门五分钟内进去了四拨人,每拨都被门口那俩黑西装用手持扫描仪扫一下证件,还他妈要人脸比对。咱们这假证,能蒙混过关?”
“晃晃悠悠的,”老高蹲在路边一个维修井盖旁,假装系鞋带,手里拿着一个伪装成万用表的信号探测器,“我他妈扫描了一下,这大楼周围的电磁屏蔽场强得离谱,常规通讯进去就哑火。夜枭给的备用骨传导短距通讯器应该还能用,但距离不能超五十米。‘地平线’给的密钥……正在模拟验证,信号特征看起来……好像还真能对上他们内部某个临时访客白名单的频段?够劲儿,但也够可疑。”
“没那么简单,”老方站在一家快餐店外卖窗口前排队,目光平静地看着副楼侧面一个不起眼的货运入口,“‘地平线’敢给,就说明这身份有有效期,或者有别的触发条件。咱们得掐准时间,拿到东西就撤,一秒都不能多待。夜枭给的‘欧米伽’可能区域和‘凯斯勒’的办公室位置都记牢了?”
“记牢了,”老于小声在耳机里回答,他留在稍远一点的厢式货车里(夜枭提供的,经过防扫描处理),负责远程监控和接应,“生物危害控制部在副楼B区7-9层,‘凯斯勒’办公室在8层东南角。‘欧米伽’疑似区域在副楼地下三层,标识为‘特殊材料储备库’,但能源读数异常高。夜枭给的电磁脉冲炸弹节点位置我也导入导航了,在中央空调主管道几个交汇处。”
“行动计划再确认,”老潇低声道,“第一步,用‘地平线’的身份混进大楼,前往B区8层。第二步,老高和我去‘凯斯勒’办公室,尝试黑入他的个人终端,获取‘地平线’内线证据以及他可能掌握的‘欧米伽’信息。老方和老赵在走廊和楼梯间警戒,准备应对突发情况。第三步,无论是否得手,制造混乱——老赵负责在7层空调节点安装第一个脉冲炸弹(定时五分钟),老方在9层安装第二个(定时四分三十秒),制造时间差混乱。第四步,趁乱下到地下三层,探查‘欧米伽’。第五步,从夜枭提供的秘密通道撤离。全程保持通讯静默,非必要不开口,行动手势参照C方案。”
“明白。”众人低声回应。
“行动时间,三分钟后,趁那波换岗的人流。”老潇看了看表。
三分钟仿佛格外漫长。街上的喧嚣,大楼玻璃的反光,远处隐约传来的警笛声(纽约日常),都让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走。”
五人如同水滴汇入河流,自然地朝着副楼正门走去。他们分成两拨,老潇、老高、老方一拨,老赵和老于一拨(老于远程),先后间隔十几秒接近旋转门。
老潇率先将ID卡贴在感应器上,绿灯亮起。黑西装安保将扫描仪对准卡片,又抬眼看了看老潇的脸。老潇面无表情,眼神放空,就像无数个疲惫的上班族。扫描仪发出轻微的“滴”声,屏幕显示“验证通过-临时访客-生物危害控制部”。
安保点点头,示意通过。老潇走进旋转门,金属探测器没有报警(他们提前处理掉了所有金属武器,只带了非金属材质的特殊工具和陶瓷手枪零件,分散隐藏)。
老高和老方如法炮制,也顺利通过。老赵稍微麻烦一点,他那个“技术员”的假身份照片和他本人凶悍的气质有点出入,安保多看了他两眼,但扫描仪还是通过了。
五人成功汇合在大厅。大厅宽敞明亮,挑高极高,前台后面巨大的奥斯本集团标志透着压迫感。人来人往,但秩序井然。他们按照指示牌,朝着B区电梯厅走去。
电梯需要内部员工卡或访客临时权限才能按楼层。老潇刷卡,选择了8层。
电梯平稳上升。镜面墙壁映出五人略显紧绷的脸。
“他他妈……”老高用极低的声音嘀咕,“这电梯里也有隐藏摄像头和拾音器吧?晃晃悠悠的,跟被扒光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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