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行驶在津巴布韦东南部的高原上,车轮碾过红棕色的沙土地面,扬起阵阵尘土。远处的大津巴布韦遗址在烈日下静静矗立,巨大的花岗岩城墙依山而建,与周围的草原、灌木丛融为一体,宛如沉睡在非洲大陆上的古老石城。这座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遗迹,正遭遇干旱与土壤沙化的双重危机,也成为星辰新能源“光伏 水资源管理 文化传承”项目的新战场。
“大津巴布韦遗址建于11至15世纪,由班图语系的绍纳人建造,是当时非洲南部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苏晚晚摊开项目资料,指尖划过一张遗址的航拍照片,画面里城墙周围的土地呈现出龟裂的纹路,部分石墙因风化而显得斑驳,“但现在它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威胁:当地年降水量从过去的800毫米降至如今的500毫米,干旱导致周边水资源枯竭,遗址内的古井早已干涸;过度放牧和植被破坏引发土壤沙化,流沙不断侵蚀着石城的地基;更棘手的是,绍纳人将这里视为祖先的圣地,任何开发都必须尊重他们的传统信仰和习俗。”
秦小豪推开车门,灼热的空气夹杂着尘土扑面而来。一群穿着传统兽皮服饰的绍纳族向导正坐在树荫下等候,远处的长颈鹿在草原上悠闲地啃食树叶。他注意到,遗址的花岗岩城墙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那是风沙侵蚀的痕迹,而城墙周围的植被稀疏,裸露的红土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这里的美在于石城与草原的共生,”秦小豪望着远处被夕阳染红的城墙,“我们不能用生硬的技术破坏这份原始,要让光伏能源像沙漠中的甘泉一样温润,既要解决干旱、治理沙化,也要守护绍纳人的文化根脉。”
越野车刚停在大津巴布韦遗址管理处门口,一位穿着绍纳族传统长袍、头戴羽毛头饰的中年男士便迎了上来,身后跟着几位手持笔记本的考古专家和生态学家。“秦总、苏总,我是大津巴布韦遗址保护委员会主席穆加贝,”男士的语气带着庄重,“阿尔卑斯山古堡的项目我已听闻,但大津巴布韦不同,它不仅是建筑遗迹,更是非洲文明的象征。任何技术介入都必须经过津巴布韦国家文物局和绍纳族长老会的双重许可。”
站在穆加贝身边的是哈拉雷大学的考古教授恩科西,他指着遗址内的干涸古井:“过去二十年,当地的地下水位下降了5米,干旱让遗址内的许多木质结构因缺水而开裂。”旁边的生态学家萨曼莎补充道:“三年前有团队尝试种植耐旱植物治理沙化,结果因缺乏水源全部枯死。这里的生态系统非常脆弱,任何干预都必须遵循‘自然修复’原则。”
当天下午,穆加贝带着秦小豪和苏晚晚走进大津巴布韦遗址核心区。巨大的花岗岩城墙高达10米,石块间没有任何黏合剂,却严丝合缝;曾经用于祭祀的“大围场”内,石柱上的雕刻已模糊不清,部分石柱因风化而倾斜。几位工作人员正用塑料布覆盖在石墙上,试图防止风沙侵蚀,但效果微乎其微。“我们每天都要清理城墙周围的流沙,但沙化的速度远超清理速度,”一位工作人员无奈地说,“而且干旱导致周边的居民为了取水频繁进入遗址,对文物造成了不小的破坏。”
走到遗址内的“卫城”顶端,穆加贝指着远处的草原:“沙化不仅威胁着石城,还导致当地的畜牧业和农业减产,许多绍纳族村民不得不离开家园。”他叹了口气,“我们尝试过从远处的河流引水,但输水管道需要消耗大量电能,成本极高。而且当地的电网不稳定,经常出现断电情况,供水系统形同虚设。”
秦小豪和苏晚晚对视一眼,深知这次的挑战比以往任何项目都更为艰巨——既要在高温干旱环境中安装光伏设备,又要解决水资源短缺问题,还要尊重绍纳族的文化信仰。阿尔卑斯山的“雪岭困境”是平衡保护与修复,而大津巴布韦的“石城难题”则是在干旱与沙化中寻找生机。
“水资源管理与能源利用的协同是关键,”苏晚晚思考道,“我们可以研发‘高温光伏板’,将其安装在遗址周边的开阔地带,同时用光伏电力驱动‘智能节水灌溉系统’,为治理沙化的植被提供水源;开发‘光伏驱动的地下水监测系统’,用传感器实时监测地下水位变化,为遗址保护提供数据支持。”
秦小豪补充道:“我们还需要采用‘隐形光伏技术’,将光伏板的颜色设计成与红土一致,安装在不影响遗址景观的位置。在遗址内打造‘绍纳文化体验馆’,用光伏电力展示绍纳人的传统生活和建筑技艺,让游客在了解历史的同时,参与沙化治理工作。此外,联合当地政府开发‘生态农业旅游’,用光伏电力为灌溉系统和观光设施供电,帮助绍纳族村民增收。”
为了推进项目,团队决定兵分三路:秦小豪负责对接津巴布韦政府、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绍纳族长老会,争取多方支持;苏晚晚联合水文专家和材料科学家,研发适配干旱环境的光伏节水技术;技术总监李工带领团队进行现场勘测,制定兼顾保护与利用的施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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