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舜华看着眼前的星期日,举止言谈依旧是那么优雅大方,自从见到星期日开始,他本人就一直在试图让她们理解秩序和他为什么选择这么做的理由。
岁舜华看得出不到最后,星期日真的不想与她们刀剑相向。
星期日不愧是文化人,能动口绝不动手。
岁舜华看着眼前背对着众人,孤寂而神圣的身影。“星期日,你想以你一人为众人承担代价,初衷和想法都是好的。你无疑是一个品格高尚的人,但...不管是选择醉生梦死,还是开拓进取,都是人们自己的选择。把所有人拉入无忧无虑的梦里,过完所谓安然平坦的一生,就夺走了人们选择的权利,你明白吗?我们也并不想与你对立,我们现在做的只是为了把选择的权利还给匹诺康尼的人们。”
星期日听后,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过身来,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他明白岁舜华的话不无道理,每个人的确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选择权。然而,他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大家好,是为了避免更多的纷争与痛苦。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岁舜华小姐,我理解你的立场,也尊重人们的选择。但请你相信,我所追求的秩序并非要剥夺他们的自由,而是希望在混乱中找到一种平衡,让每个人都能在安稳中追求自己的梦想。”
岁舜华望着星期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她知道星期日并非坏人,他的想法也有其合理之处。
但她更清楚,如果任由这种“安稳”继续下去,人们将永远无法成长,无法面对现实中的挑战。就像那只坠亡在知更鸟窗前的雏鸟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星期日,我们都希望匹诺康尼能变得更好,但方式不同。我们都相信人们有勇气面对现实,有能力为自己的未来负责。我们不能代替他们做选择,更不能以为他们好的名义剥夺他们的权利。”
星看着岁舜华呆呆地眨了眨眼,愣怔片刻后反应过来,态度变得严肃,语气认真。“阿岁说的没错,星期日马上投降,这样可以少受些苦头。今天你是不可能赢的...五打一,优势在我。”
星期日优雅地微微摇头,目光掠过几人警惕的脸庞。“五对一....但真理从不以人数多寡来衡量。”
投下的光斑在落星期日的身上,显得他如同一尊神明般,他垂眸凝视自己掌心,抬眼时目光如宁静的湖面。
“选择...权利...?你说得对,我确实...夺走了他们摔得头破血流的权利。但诸位可曾听过——折断的翅膀,连坠落都是奢望?”
舞台聚光灯刺破黑暗,形成一束金色的光柱,无数灰尘在光里浮游,像被遗弃的灵魂在低语。
三尊高大金色机械敌人跳了出来,华丽装甲雕刻着繁复纹路,金属构造无表情,却透出碾压般的压迫感。
星期日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古老钟表的指针划过寂静:“白昼与黑夜相等吗?义人与罪人相等吗?倘若人生来软弱——弱者又该从哪位神明处寻得安宁?”
没有情绪的起伏,只有绝对理性碾过虚空的冰冷质感,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被计算好的真理。
光与影的边界在他轮廓上切割出尖锐的线条,他站立的姿态挺拔如雕塑,却透出一种掌控一切的松弛——这里是他的剧院,所有角色的台词与命运,都写在他掌心的剧本里。
三月七的弓弦凝结出冰花,星握紧手中的帽子,岁舜华拿着星刚刚扔过来的球棒,一脸警惕。
姬子单手提着手提箱,手提箱里弹出一把电锯,看起来十分锋利。另一只手挡在岁舜华身前。
“大家小心,阿岁保护好自己。”姬子关切地提醒着。
“嗯,我会的。”岁舜华认真点头。
“这些家伙...怎么看上去不太好惹啊?”三月七拉弓防备着,脚步往后退,语气不安。
“是啊,看起来就硬邦邦的,全是金属机械,敲上去都得劈了乓啷地响。”星面带苦色地说道。
“吹拉弹唱三人组,小心中间那个拉琴的,它演奏的音乐会对我们造成影响。”岁舜华语调拔高,神色严肃。
自从来了匹诺康尼,她一直没有改变剧情的发展,因为匹诺康尼的事情太复杂,势力盘根错节,很多事情岁舜华也是一知半解。她承担不了剧情改变的未知后果和影响。如果她记得没错,接下来的剧情是......
岁舜华话音刚落,战斗一触即发。机械敌人迅速逼近,挥剑斩击,三月七率先反击,弓弦一震,冰箭如流星般射向敌人。
星也不甘示弱,帅气地甩动着帽子,给予敌方攻击。姬子启动电锯,轰鸣声中,锯齿闪烁着寒光,所向披靡。
岁舜华则在一旁策应,灵活运用球棒,击退试图靠近的敌人。
中间的拉琴机械人开始演奏,诡异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头晕目眩。三月七咬牙,强忍着不适,继续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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