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场的“呼吸”与“畸变”
“存在之场”并非静态的领域,而是一种活的、呼吸的、痛苦的、矛盾的、介于物质、能量、规则与集体意识之间的、“畸形的共生体”。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静默”与“崩解”之后,在“强行熔铸”的暴力与混沌中,挣扎出的、不完美的、不稳定的、却真实**的“延续”。
“场”的“呼吸”,源于其核心那枚搏动的、黑暗透光的“奇点”。每一次“搏动”,都并非能量的吞吐,而是“状态”的、“信息”的、“存在感”的潮汐。搏动扩张时,“场”的范围会极其微弱地向外“膨胀”一丝,其内部那粘稠的、充满复杂感觉的“介质”会变得稍微“稀薄”一点,与外界的规则“接触带”那“相互湮灭”的对抗烈度会短暂提升,消耗掉更多试图侵入的秩序符文与混沌涓流。搏动收缩时,“场”则向内“凝聚”,其“介质”变得更为“厚重”、“粘滞”,对外界的侵蚀抗性增强,但内部的“压力”与施加于其中生灵的、精神的“重压”也会同步加剧。
这“呼吸”的节律,缓慢、深沉,却并不均匀。时而会因“奇点”内部“消化”某些残留的、未被完全“熔铸”的、矛盾的规则碎片而产生不自然的“颤动”,导致“场”的边缘局部剧烈波动,甚至短暂“撕裂”出细微的、泄露出一缕缕驳杂光雾的“伤口”,但很快又在其自身“存在”意志的驱动下,被周围“介质”强行“弥合”。时而又会因“吸收”了外界“接触带”湮灭产生的、特定性质的规则“残渣”或信息“回响”,而“兴奋”般地加速搏动数下,使得“场”内“介质”中流转的、那些属于“守护”、“承载”、“观察”、“映射”、“痛苦不屈”等印记特质的“感觉”变得更加“鲜明”或“扭曲”,让其中的幸存者经受更强烈的精神冲击。
“场”内部,那些与“场”几乎“共生”的幸存者们,他们的存在状态,是这“畸形新生”最直接的体现与承受者。
他们并未死亡,也未失去意识,但他们的“存在”方式已被彻底改变。物理上,他们依旧保持人形(或原本的生物形态),但仿佛被凝固在琥珀中的昆虫,无法动弹分毫。他们的感官被“场”的“介质”完全包裹、浸润、乃至“替代”。他们不再通过眼耳鼻舌身意来感知世界,而是直接、被迫地、“共鸣”着“场”本身所“感知”到的一切。
他们“感觉”到自己“是”一块沉重、沉默、不断向下“沉降”、承受着无尽“重量”与“痛苦”的“岩石”(承载印记的回响)。
下一刻,又“感觉”自己“是”一道冰冷、锐利、向上“刺出”、抗拒着一切外部“定义”与“压迫”的“剑锋”(守护印记的回响)。
转瞬间,又“感觉”自己“是”一双悬浮于虚空、冰冷、纯粹、倒映着无数破碎矛盾与痛苦景象的、巨大的“眼睛”(观察映射印记的回响)。
更深的背景中,则永恒回荡着那深沉、粘稠、令人灵魂战栗的、“痛苦”本身,以及一丝微弱、却顽强闪烁的、关于“温暖”、“家园”、“小米粥”的、模糊的、“光点”(痛苦不屈意志与温暖希望的回响)。
这些“感觉”并非幻觉,而是“场”内部那“强行熔铸”后、尚未完全“理顺”与“稳定”的、各种印记特质“信息流”与“存在状态”,对这些深陷其中的、相对脆弱而“同质”(都是源于“人”或近似存在)的个体意识的、直接的“浸染”与“同调”。幸存者的意识,如同被投入了不断变幻色彩与质感的、高浓度的染缸,其自我的边界被持续冲刷、模糊。他们开始“分不清”哪些感觉是“场”的,哪些是“自己”残留的。他们的记忆、情感、甚至对“自我”的认知,都在与“场”的持续“共鸣”中被缓慢“改写”、“覆盖”、“融合”。
一些人,在“承载”的沉重与“痛苦”的浸染下,其精神开始趋向“麻木”与“石化”,意识活动越来越缓慢,仿佛要彻底化为“场”中一块“沉默的基石”。他们的身体表面,甚至开始出现类似岩石的、灰暗的纹路与质感。
另一些人,则在“守护”的锐利与“不屈”的刺激下,精神变得“尖锐”、“躁动”,残留的恐惧化为扭曲的、无声的“反抗”意志,在凝固的身体内左冲右突,却找不到出口,导致其五官在静止中呈现出狰狞的痛苦表情,眼耳口鼻偶尔会渗出一丝丝暗淡的、混杂了自身血气与“场”之“介质”的光雾。
更有少数感知特别敏锐、或精神本就受过创伤的个体,在“观察映射”那海量的、破碎的、矛盾的信息流冲刷下,意识已然“崩解”,陷入了一种既非清醒也非疯狂的、“呆滞的、‘全息感知’的‘空白’状态”,他们只是“存在着”,被动地“记录”着一切,却失去了任何“反应”与“理解”的能力,仿佛成了“场”延伸出去的、“活的天线”或“人肉传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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