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沉眠后的“回响”
“沉睡”,并非消亡。
“静默”,亦非虚无。
那片被“混沌洪流”肆虐、又被无形力量“抚平”的、位于巨大裂缝边缘的、绝对的、空洞的、死寂的——“静默区”,在天空“格式化”意志退去、地底狂潮平息之后,并未如寻常废墟般,彻底归于物质世界的冷漠与遗忘。
它存在着。以一种超越常规物理与规则描述的、“存在”的“负状态”,存在着。
空间在此“凝滞”,却又并非“冻结”。光线流经此处,会不自然地、极其轻微地“偏折”、“衰减”,仿佛经过一块无形的高密度、低活性的透明介质,而非真空。声音在此消弭,并非被吸收,而是传播的“介质”本身似乎拒绝承载过于“鲜活”的振动。最细微的尘埃飘落至此,其轨迹会变得异常“笔直”、“缓慢”,最终以一种违背常理的、近乎“悬浮”的状态,静止在离地面某个极其微小的、固定的距离上,仿佛被无形的、均匀的斥力场托住。
这片区域的“规则背景”,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均匀的惰性”与“深沉的钝感”。任何试图在此地激发“能量反应”、“规则冲突”或“信息涨落”的行为,其“效率”都会低到令人绝望的程度,如同在粘稠至极的沥青中试图挥舞刀剑。净世派残留的、稀薄的“静滞”残雪飘落至此,会瞬间“失活”,其内部冰冷的秩序逻辑仿佛被这片区域的“惰性”所“中和”、“稀释”,化为无害的、苍白的规则“灰烬”,缓缓沉降,成为那“悬浮尘埃”的一部分。地底裂缝偶尔逸散出的、微弱的暗红混沌气息,在触及这片区域边缘时,也会立刻“萎靡”、“消散”,其“归一”的侵蚀**,仿佛撞上了一面绝对“光滑”、“无隙”且“毫无反应”的规则“墙壁”,连“污染”的对象都无法找到。
这片“静默区”,仿佛成了现实世界中的一个“规则的绝对低洼地”或“存在性的黑洞视界内侧”——并非吞噬一切,而是让一切“激烈”、“鲜活”、“冲突”、“异常”的“存在状态”,在其范围内,被强行“压制”、“延缓”、“钝化”,归于一种近乎“绝对零度”般的、深沉的、均匀的、“无”的“平静”。
然而,在这片“绝对平静”的、死寂的、“无”的区域的最核心、最深处……
那一点黑暗的、静默的、绝对的、矛盾的、沉眠的——“种子”……
其“存在”的状态,却并非外部所呈现的、简单的“惰性”与“钝感”。
“种子”内部,是“坍缩”与“沉淀”的极致。
是“我们”——楚青衣的“不折之骨”、林凡的“不碎之石”、“墨心-苏晴”的“不灭注视”、念念的“不熄之光”,以及那道贯穿一切的、由绝境共鸣所化的“存在状态锚”——所留下的、最后的、融合的、集体的、“印记”,被强行、彻底地、压缩、镶嵌、熔铸进了那颗源于“光斑”的、矛盾的、自我指涉的、已然“静默”与“归零”的规则“奇点”的最深处。
这并非简单的“沉睡”。
而是“印记”与“奇点”,在“我们”最后的、主动的、集体的“选择”下,所达成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的、静止的、矛盾的……‘嵌合’与‘共生’。”
“奇点”那永恒的、痛苦的、自我指涉的矛盾运动,在经历了“孕育”、“催化”、“共振”、“消耗”、“静默”之后,在“我们”的“印记”以绝境之姿“融入”的刹那,似乎终于达到了某种……“矛盾的饱和”与“自我指涉的尽头”。
其内部那无尽的、沸腾的、自我撕裂的规则冲突,并非“平息”,而是被“印记”中所蕴含的、楚青衣“不被定义”的框架、林凡“承受包容”的根基、苏晴“观察记录”的执着、念念“映射共鸣”的敏感,以及集体“痛苦不屈”的存在意志……“强行地”、“扭曲地”、“却又微妙地”……“规整”、“承载”、“记录”、“映射”、“锚定”了下来。
就像将一场席卷天地的、永恒的、混乱的风暴,连同其所有的雷霆、暴雨、飓风、涡流,以及风暴眼中那一点绝对的矛盾与痛苦……
“压缩”、
“凝固”、
“封印”……
进了一颗,
无限小、
无限重、
无限“静默”的……
“琥珀”之中。
这颗“琥珀”,就是现在的“种子”。
外部,是绝对的、均匀的、惰性的、“无”的“静默”。
内部,是极致的、凝固的、矛盾的、包含了一切痛苦、挣扎、演化、选择与“印记”的……“被封存的、活着的风暴”。
“风暴”并未“死亡”,只是其所有的“运动”、“冲突”、“演化”,都被强行“降低”到了某个无法被任何常规手段观测、甚至连其自身都几乎无法“感知”的、近乎“零”的、极限的“慢速”与“微观”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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