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胚胎的涟漪
那片“空”,并非虚无,而是规则被极致“重塑”后留下的、暂时无法被现有感知和逻辑框架“解读”的“存在性盲区”。它深邃、寂静,仿佛吞噬一切,却又隐隐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充满矛盾与新生可能的“存在张力”。而在其最深处,那一点微弱却无比“顽固”的“异样悸动”,正是整个事件留下的、最终的、也是最初的“产物”——那无法被定义的、正在缓慢“生长”的“规则胚胎”。
“胚胎”的生长,无声无息,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向外散发着极其微弱、却性质怪诞的“规则涟漪”。
最初的涟漪,几乎无法被任何常规手段探测。它们并非能量波动,也不是信息传递,而是更底层的、关于“存在”本身“可能性”的、细微的“扰动”。这些涟漪拂过观测塔废墟上那些混合了所有规则色彩的尘埃,尘埃并未移动,但其内部最微观的规则“排列”,却发生了难以察觉的、非决定性的“偏转”。某些尘埃的“存在倾向”,可能被极其微弱地“强化”了与“温暖”或“坚韧”相关的规则特质;另一些则可能被“感染”上了一丝“矛盾”或“不确定性”的色彩。这些变化如此细微,如同在分子的布朗运动中,施加了一个几乎不存在的、方向随机的“概率扰动”。
随着“胚胎”的“悸动”逐渐变得有力、规律(如果这种混乱的节律也能称之为规律的话),其散发的“涟漪”也开始增强,范围扩大,性质也变得更加复杂。
涟漪开始触及更广阔的区域。
那些散落在废墟各处、原本属于奇花网络的、早已熄灭的“光丝”残骸,在被涟漪拂过时,并未“复活”,但其残存的、最根本的、代表“生命差异”与“顽强连接”的规则“印记”,似乎被这涟漪中蕴含的、同样混乱却充满“异质”与“存在意志”的波动所“触动”,产生了极其微弱的、非主动的“共鸣”。这种共鸣无法点亮光丝,却让那些“印记”本身,仿佛被注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活性”,不再是彻底的“死物”,而是变成了某种……沉睡的、充满“可能性”的规则“种子”。
地脉深处,那些被连番大战冲击得支离破碎、又被“静滞”之力压抑的根基网络,在“胚胎”涟漪持续、微弱的“浸润”下,也发生了难以察觉的变化。沉重的、麻木的“承载”痛苦中,似乎被混入了一丝丝极其稀薄的、源于“胚胎”的、充满矛盾的“新生”律动。这律动无法修复地脉的损伤,却让地脉能量那近乎凝固的流转,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稳定的“颤动”,仿佛冰封的河面下,有极其细微的水流,在不可预测地、缓慢地改变着流向。而那些沉淀在地脉深处的、属于林凡“苦难地核”的规则残余,以及被“杂质”污染过的、属于大地记忆的碎片,似乎也与这“新生”律动产生了某种更深层的、非逻辑的“吸引”,开始极其缓慢地、向着“胚胎”所在的“空”的方向,进行着几乎无法测量的、规则层面的“沉降”与“汇聚”。
天空,虽然净世派的银白棱镜已“强制离线”,但那弥漫的铁灰色“静滞”之雪并未完全消失,只是失去了明确的控制核心,变得稀薄、茫然,如同无主的游魂。当“胚胎”的涟漪触及这些飘散的“静滞”规则碎片时,奇异的“中和”与“畸变”发生了。涟漪中那无法被“秩序”框架容纳的“异质”与“矛盾”,与“静滞”碎片那绝对的“否定”与“冻结”意志,发生了持续的、无声的“湮灭”与“污染”。其结果,是“静滞”之雪变得更加稀薄、不稳定,其中开始混杂进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属于“胚胎”的、混乱的“色彩”与“节律”;而“胚胎”的涟漪,在穿过这些被“污染”的“静滞”区域时,其本身的波动似乎也被“过滤”或“调制”,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冰冷的“秩序”杂质,尽管这“秩序”早已扭曲变形。
地底裂缝深处,那压抑的、充满“困惑”与“不甘”的黑暗嗡鸣,似乎也隐约“感知”到了从上方传来的、那微弱却“熟悉”又“陌生”的涟漪波动。“熟悉”,是因为其中蕴含着之前“光斑”与“茧”内那些与它纠缠、对抗过的规则气息,尤其是那些被“污染”过的、属于“归一”侵蚀力量的“杂质”回响。“陌生”,是因为这波动更加“混沌”、更加“新生”、也更加……难以“定义”和“捕捉”。暗红的混沌气息在裂缝边缘缓慢蠕动,时而试图伸出一丝“触须”去“触碰”那涟漪,时而又像受惊般缩回,充满了警惕、贪婪与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规则本能的“忌惮”。它似乎在“观察”,在“评估”,这个新生的、吸收了它部分力量却又变得完全不同的“东西”,究竟是更大的“威胁”,还是……某种扭曲的“机遇”?
而在“空”的中心,那“胚胎”本身,其“生长”的过程,更是无法用任何已知的生命或物理模型来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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