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修真界：我靠科学证道 第187章 舰长之述，暗面亲历

“万法星枢”核心会面厅，风格迥异于数据分析大厅的冰冷与高效。这里更像是宇宙规则的优雅具现，柔和的光芒模拟着最适宜生命体的光照，空气（实为精纯能量流）中流淌着令人心神宁静的韵律。几把由星光与法则凝聚而成的座椅，悬浮在微微发光的地板（规则力场）之上。

林寒坐在主位，赵乾和木青璇分坐两侧。星核悬浮于林寒肩侧，数据流静默流淌。蚀渊的意念则通过一个特制的、铭刻着防护符文的水晶球进行旁听与通讯。

舱门无声滑开。已经完成初步净化、换上了一套由“万法星枢”基础物质合成器提供的素白洁净服饰的格里克舰长，独自走了进来。他脸上的污垢与疲惫减轻了许多，但独眼中的沧桑与那道狰狞的伤疤依旧醒目，空荡荡的袖管也提醒着众人他经历的残酷。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厅中，向着林寒所在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姿态标准而带着旧时代军人的一丝刻板：“‘最后火种号’前舰长，格里克，见过立法者阁下，及诸位大人。”

“格里克舰长，请坐。”林寒抬手示意对面空着的座椅，“这里没有绝对的上下，只有合作与探索的同伴。放松，我们需要你完整、详细的记忆，尤其是关于‘暗面’的直接接触经历。”

格里克略显拘谨地坐下，腰背依然挺直。他看了一眼赵乾和木青璇，前者咧嘴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后者则回以温和的颔首。

“感谢您的宽容，立法者阁下。”格里克整理了一下思绪，独眼看向虚空，仿佛穿透了时间和空间，回到了那场无尽的噩梦开端。

“一切，始于‘星语者’的集体失语。”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泰拉尼亚的‘星语者’，是一群天赋异禀的幽能者，能与星辰、与宇宙背景辐射产生微弱的共鸣，用于深空导航和预警。大约在母星沦陷前三十年，最优秀的几位‘星语者’相继报告，他们‘听’到的宇宙‘声音’，变得……‘浑浊’了。遥远的星光传来的信息，开始夹杂着无法理解的杂音，像是……哀嚎，又像是某种单调重复的呓语。”

“起初，科学院认为可能是某种未被识知的宇宙现象或仪器故障。但随后，异常开始出现在物理层面。”格里克的语气带着一丝追忆的痛苦，“一些远程深空探测器传回的数据显示，某些遥远星系的星光，其红移值出现了无法用膨胀模型解释的诡异波动，仿佛空间本身在那些区域‘生病’了。接着，我们与几个临近的星际殖民地和科研前哨的常规通讯，开始出现无法排除的干扰，信号时断时续，内容偶尔会混入意义不明的破碎符号和图像……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它们’在模仿、在学习我们的通讯方式。”

木青璇眉头微蹙：“如此说来，‘暗面’的侵蚀，是从信息层和规则层面悄然开始的？”

“是的，大人。”格里克点头，“等我们真正意识到是外敌入侵，而非自然现象时，已经太晚了。‘大寂静’的边缘，已经推进到了距离我们核心星系不到一百光年的地方。我们派出的第一支特混舰队，带着当时最先进的武器和最优秀的幽能战士，试图前往边缘建立防线并查明真相……”

他停顿了一下，独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磨灭的恐惧。

“他们传回了最后一段影像。”格里克的声音干涩，“影像里，没有敌人，只有一片不断扩大的、吸收一切光与信号的‘黑暗’。舰队发射的所有武器，无论是动能弹、能量束还是精神冲击，进入那片黑暗后都如同石沉大海。然后……黑暗蔓延到了舰队所在区域。影像开始剧烈扭曲，所有仪器的读数疯狂跳动然后归零，舰船的外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腐朽。最后，通讯彻底中断。舰队……消失了。没有爆炸，没有残骸，就这么……被‘抹掉’了。”

会面厅内一片寂静。赵乾收起了笑容，眼神变得锐利。木青璇指尖的翠绿光芒微微闪烁。星核的记录数据流悄无声息地加速。

“之后，便是全面溃败。”格里克握紧了仅存的拳头，骨节发白，“‘暗面’的扩张速度超乎想象，它们似乎能‘感染’空间本身，被侵蚀的区域，物理法则会变得脆弱而混乱，常规航行和防御手段几乎失效。更可怕的是……它们会‘学习’和‘模仿’。”

他看向林寒：“我们的科学家曾捕获过一小团极其稀薄的、疑似‘暗面’先锋的游离能量体。在高度隔离的研究设施内，它最初表现为无序的混沌波动。但当我们用各种能量和信号试图刺激、分析它时，它开始……变化。它会模拟我们攻击它的能量频率，甚至能拙劣地模仿我们通讯信号中的语言片段，发出充满恶意的、意义混乱的‘话语’。它试图用我们熟知的方式，来干扰、欺骗、乃至……同化我们的研究人员。有三位顶尖科学家因此精神崩溃，他们的幽能场被污染，最后变成了只会喃喃重复那能量体‘话语’的行尸走肉。我们不得不……销毁了整个研究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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