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修真界：我靠科学证道 第178章 魔渊旧事，彼岸真相

电磁牢笼内，那点暗红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却又带着亘古不化的冰冷与沉重。自称“蚀渊”的古魔残魂，在短暂的沉默与权衡后，终于选择了有限度的合作。

“……条件……很简单……”蚀渊的意念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基调，“……助本尊……重塑魔躯……至少……恢复可自由行动之魂体……”

林寒面色不变，心中早有预料。“可以。但需约法三章：一，不得危害此新生宇宙及其中生灵。二，不得主动与‘彼岸’勾结。三，所需资源与协助，需在我的监管与规则框架内进行。”

“……哼……规矩倒多……”蚀渊的意念带着一丝不悦，但并未反对，“……依你……但若你无法提供足够资粮……或意图禁锢本尊……契约作废……”

“公平。”林寒点头，“那么，尊者，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所知的‘彼岸’，以及古魔界与星陨阁的旧事了吗？”

暗红光芒微微闪烁，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带着刻骨的恨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忌惮。

“……星陨阁？一群……自诩为牧羊人的……蠢物！”蚀渊的精神波动带着浓烈的嘲讽，“……他们建立‘基石’，划分‘摇篮’，视万界为试验田……我古魔界，不过是他们观测‘负面能量与混乱规则演化’的……其中一个笼子！”

林寒目光微动。这与星陨阁留下的信息，以及Ark-07（现星核）数据中的记载相互印证。星陨阁的格局宏大，但其手段，对于被观测的世界而言，确实堪称冷酷。

“……至于‘彼岸’……”蚀渊的意念陡然变得凝重，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那绝非简单的‘混沌’或‘寂灭意志’……小子，你可知，‘归零’并非星陨阁独有的手段？”

林寒心神一震：“什么意思？”

“……在更古老的……连时空概念都模糊的纪元……也曾有辉煌至极的文明……他们或许不叫星陨阁，但其伟力……绝不逊色……”蚀渊的意念如同在揭开一幅尘封的、染血的画卷，“……他们同样试图定义一切，掌控终极……但最终……他们失败了……”

“……他们的‘归零’……或者说，他们的文明本身……发生了某种……可怕的‘癌变’……”蚀渊的措辞带着魔界特有的诡异与惊悚，“……规则崩坏，意识融合，理性湮灭，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一切‘非我’秩序的……吞噬与同化本能！那就是……‘彼岸’的真相！”

林寒瞳孔骤缩。蚀渊的描述，与Ark-07信息核中“前纪元失败后规则崩坏形成的集体寂灭意志”相互印证，但更加具体、更加骇人！‘彼岸’不是一个势力，而是一个失败文明的“尸体”化作了毁灭的瘟疫！

“……它既是‘死者’，也是‘瘟疫’……它渴望将所有的‘生者’，都拉入它那永恒的、疯狂的坟墓！”蚀渊的精神波动带着颤栗，“……星陨阁试图研究它，理解它，甚至利用它……最终，却引火烧身！‘归零’协议，最初或许是为了应对‘彼岸’的侵蚀而设计的最终防线，但后来……哼，谁知道变成了什么！”

信息量巨大，冲击着林寒的认知。他迅速消化着这一切，追问道：“古魔界呢？你们与‘彼岸’接触过？”

暗红光芒猛地一盛，恨意滔天：“……接触？何止接触！我古魔界追求的极致混乱与黑暗，在某种程度上，与‘彼岸’的某些表层特质……产生了该死的‘共鸣’！”

“……一群蠢货！包括本尊当初……也以为那是通往至高力量的门径！”蚀渊的意念中充满了悔恨与暴怒，“……结果，引来的不是力量，是蛀虫！是瘟疫！‘彼岸’的力量如同最恶毒的模因，侵蚀了我界强者心智，扭曲了魔道法则……最终，整个古魔界，从内部开始……‘彼岸化’！”

“……本尊……是极少数强行剥离了被污染部分，试图保留自我，最终却被‘归零’一同清算的……倒霉鬼！”它的意念充满了不甘与讽刺。

林寒默然。原来如此。古魔界的毁灭，竟有如此复杂的内情。这蚀渊尊者，竟是一位在自身世界被“彼岸”侵蚀时，试图断臂求生，却又撞上“归零”大劫的古老存在。

“所以，‘彼岸’侵蚀的主要方式是……模因污染和概念寄生？通过理念的共鸣或规则的相似性进行渗透？”林寒抓住了关键。

“……不错……它如影随形，无孔不入……尤其针对那些内心存在巨大空虚、或追求极端力量、或规则存在漏洞的世界与个体……”蚀渊确认道，“……星陨阁构筑的绝对秩序，本身也是一种极端，同样存在被渗透的风险……本尊怀疑，后期星陨阁内部，恐怕也……”

它没有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林寒心中凛然。这解释了为何“彼岸”能如此精准地找到新宇宙，并对界壁规则进行试探性渗透。新宇宙的规则由他订立，虽然以“理”为核心，但毕竟初创，必然存在未被发现的薄弱环节，而他对“彼岸之觇”力量的重新定义和研究，本身也可能成为一个吸引“彼岸”的“信标”。

“感谢尊者告知。”林寒真诚地道谢。这些信息，至关重要。

“……交易而已……”蚀渊的意念带着疲惫，“……小子，你这条路……‘理’之道……看似与‘彼岸’截然相反……但物极必反，刚极易折……小心……不要让你追求的‘绝对理性’，变成另一种……吸引‘彼岸’的‘极端’……”

这提醒，如同警钟，在林寒心中鸣响。

是啊，绝对的秩序与绝对的混乱，在某种意义上，或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他的“理”之道，必须保持开放、包容与自我批判的精神，时刻警惕陷入任何一种“绝对”的陷阱。

“我明白了。”林寒郑重回应，“接下来，我会先为你稳定魂体，并寻找适合重塑魔躯的材料。”

他加强了对维护单元的能量滋养，同时开始在新宇宙的规则库中，搜寻与暗影、灵魂、负面能量相关但未被“彼岸”污染的、相对中性的法则片段，准备为蚀渊构建一个更稳定的“魂居”。

与古魔蚀渊的这次交流，让他对“彼岸”的威胁有了更深层次、更立体的认知。

前方的道路，似乎更加清晰，却也更加险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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