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领悟到老祖宗那句话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人啊,不能太傲。”
否则,哪天你看不起的人爬你头上去,给你好看。
毛斌忠心护主。
对着陆凛消失的背影翻个白眼。
回头,满面笑容的看着林父林母。
“恭喜林总,恭喜林夫人,你们生了个好女儿,又得了个好女婿,未来灿烂辉煌啊。”
“哈哈哈!”林父拍拍他肩膀,“好好干,我们家不会亏待你。”
“是。”毛斌深表忠心,“这次,陆总因时婉再次受伤,林小姐又受了惊吓,我不会放过时婉。”
林母很满意,笑眯眯邀请,“陪我们去花园走走吧。”
二楼全是检查科室,人挤人,太闷了。
毛斌看了看陆熹城的检查进展。
胸片结果一个小时后出,他现在正被护工送去做腹部彩超。
因为陆熹城一个月内吐了两次血,需要查内脏器官。
检查项目多,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好,我陪二老。”毛斌护送林父林母下楼。
前往医院小花园要从一楼门诊D区穿过,走侧门出去。
D区挨着人工挂号缴费窗口一角。
窗口前面,有供病人休息的椅子。
毛斌眼观四方的走路,忽的,眼睛一下睁大。
咦!时婉?
好啊!正气她,她就送到眼皮底下来了。
“二老稍等,我过去一下。”毛斌气鼓鼓。
这个女人,真是妖孽。
林父林母精明的眼稍微看了看,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时婉,伤害所有人的罪魁祸首。
她是所有人的仇人。
众矢之的。
不能一个人去讨伐她,共同的仇人,需要共同上手。
“你把她带出来,我们在花园等。”林母目光又冷又厉的盯时婉的后脑勺。
“好。”毛斌拔腿就跑向那排座椅。
“时婉!!”张开洪亮的嗓门重重的喊了一声。
陪伴时婉的三个保镖第一时间防御。
“你想干什么?”
毛斌推其中一个阻挡他靠近的保镖胳膊,“我有话跟她说。”
保镖丝毫不让,“陆总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时小姐。”
“陆总?”毛斌眉梢一挑。
嗤笑。
陆熹城在做检查,他未婚妻林小姐陪着的。
时婉,她是什么东西?
毛斌并不知道时婉与陆凛的关系。
之前,陆熹城带林在歆去陆氏集团找陆凛,是以私人关系社交,并未带助理毛斌过去,陆熹城当时还被陆凛内涵,丢了颜面。
那件事,是他的羞辱,回来后只字不提。
今天,陆熹城受伤送医后,毛斌才赶来。
彼时,陆熹城紧闭着眼一脸痛苦的躺担架上,林在歆在一旁心疼得哭,两人都没提陆凛和时婉。
因此,毛斌心目中,时婉所谓的“陆总”,当然是他老板陆熹城。
以他对时婉的了解,爱陆熹城入骨啊。
宁死不愿离开他的。
陆熹城是时婉的唯一,除了陆熹城,她不会有第二个男人。
于是,又怒又鄙视的耻笑,“时婉,吃了这么多苦,众叛亲离了,你还没清醒吗?”
时婉微转头,目中无他的淡淡扫一眼。
“你胡说什么?”
毛斌义愤填膺,“你要怎样才醒悟?”
“滚开!”时婉呵斥。
保镖推着毛斌,“再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陆凛带到京城来的保镖是特选的心腹,个个一米九以上,一米八的毛斌被三堵墙阻住,不甘的后退。
“时婉!我跟你讲,陆总对林小姐痴爱入心,他把她宠上了天,我在陆总身边11年,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
“林在歆小姐,是陆总的命!”
“我劝你死心!为了你的小命,不要再妄想你得不到、也配不上的男人。”
保镖把他推得老远了。
他还踮起脚来伸长脖子叫唤,“时婉,我是为你好……”
苦口婆心说一堆,时婉连个眼神都没分过来。
毛斌很气愤。
“不识好歹的女人!”退到角落里,难受得捶墙。
直到从侧门出去,与等时婉的林父林母汇合,他的怒气一点不消。
而林父林母听完事情全过程。
双双面带深深的鄙视笑容。
“野草想上天,至今还妄想着熹城。”
“开口闭口陆总,她哪来脸说出口?那是我女儿的老公了。”
“她哪有脸啊?”
“也是,她若有羞耻感,三年前熹城新婚夜离婚甩她的时候,就该骨气的走开,不回头了。”
老两口抱怨一阵。
甩甩头。
罢了。
这种没骨气的女人,又贱又没素质,犯不着浪费自己的精力。
心情受到了影响,没闲心在花园逛了。
毛斌很会察言观色的立即采取行动,把林氏夫妇带回去。
二楼上,陆熹城的担架推出来了,停在过道上的。
彩超室老主任亲自送出检查报告。
客气的跟林在歆讲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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