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上官飞鸢与上官瑾当即一左一右站在梁飒身旁,
身姿挺拔如忠诚的守卫,将她护在中间。
梁飒与上官老爷子对视片刻,忽然轻声轻笑一声
随即甩袖转身,步态从容地走到正厅上首的座位前落座,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自始至终,都视在场的众人如无物,自带一股不容侵犯气场
上官老爷子见梁飒如此态度,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厉声呵斥:“梁氏,你放肆!你竟敢——”
话未说完,便被梁飒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竟敢怎么?竟敢无视你?还是竟敢藐视你?”
她抬眸看了一眼上官老爷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是何身份,全在于我是否认可。
我认可你,你便是长辈;我不认可,你什么都不是,可懂?”
话音稍顿,她话锋陡然转沉,带着隐晦的警告:“有些事,你最好好自为之,我们彼此皆大欢喜才好。
若是不然,想必你也不想让御史府,落得和易尚书府一样的地步吧?
上官鹤,你可知自己为何困在三品 ,始终无法晋升?
这一切,你都该“多谢”你的父亲。
若非他从中作梗,你又怎会蹉跎至此?
只因他将所有人脉与钱财,都用来给外室所生的儿子铺路谋前程。
而那外室之子也很争气,如今早已官居一品。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梁飒话未说完,便被上官老爷子厉声打断:“贱人!你是想搅得我上官家宅不宁、分崩离析吗?”
老爷子面色铁青,眼底翻涌着恼怒,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
梁飒却似笑非笑,意有所指地反问:“家宅不宁,是因我而起?
难道不是你们上官家从根子里就龌龊不堪?
哥哥觊觎亲妹,
公爹垂涎儿媳,
就连儿子,都敢对自己父亲的外室心怀不轨。
啧啧,你们上官家这般肮脏恶心,
便是市井里最低贱的伺候男女的小倌,都比你们干净几分!”
上官老爷子颤抖着指向梁飒,指尖因极致的暴怒而泛白,眼眸中杀意翻腾如烈火,
近乎嘶吼道:“来人!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把这毒妇的四肢砍了,丢去最下等的窑子里……”
话音未落,一枚簪子如流星般疾驰而来,“噗”地一声径直插进他的胸口。
梁飒缓步而出,语气冰冷如刃:“老匹夫,这么多年我未曾动手,你真当我不敢杀你?
看来你早忘了当年我对你的惩罚。
既然今日众人都在,那我不妨再跟大家说说,你上官家那些更见不得人的‘趣事’,如何?”
上官老爷子颤抖着捂住胸口,簪子入肉的伤口不断渗血,
他气若游丝,声音断断续续:“贱、贱人……你、你给老夫闭……闭嘴!”
话未说完,他猛地喉头一甜,“噗嗤”一声,
一口猩红的血沫喷溅而出,身形晃了晃,险些栽倒。
梁飒眼神冰冷,语气里满是嘲讽与狠戾:“老匹夫,你可知死才是最轻松的解脱?
真正的折磨,是生不如死。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落得名誉扫地、妻离子散的下场,
最后孑然一身才发现,自己忙活一辈子,
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竹篮打水一场空……
上官老爷子年少时,竟对自己的亲妹妹心怀不轨,最终强行玷污了她,
致使妹妹生下一名男婴——也就是他的长子。
这位本应拥有光明人生优秀的女子,因无法忍受这般泯灭人性的屈辱,最终选择自戕身亡。
可命运似是开了场残酷的玩笑,十几年后,
他那长子竟重蹈覆辙,对自己的亲妹妹滋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甚至想要强行逼迫对方。
万幸,长子的妻子及时赶来,阻止了这场悲剧。
事后,为护小姑子周全,妻子悄悄将她送出了这个肮脏不堪的家族。
彼时,长子的妻子已为他生下一个儿子,
可经历此事后,她看清了丈夫一家的卑劣,对丈夫只剩满心厌恶与鄙夷。
从此,她与丈夫分房而居,形同陌路,再无半分夫妻情分。
未曾想,上官老爷子的荒唐并未止步。
后来,他竟对自己的儿媳妇动了歪心思,
却从不知这位儿媳身怀深藏不露的武功。
当他试图图谋不轨时,儿媳直接出手将他打伤,
更狠心地给他下了绝子药——自此,上官老爷子彻底断了再生育的可能。
而荒诞的剧情仍在继续。
长子一次偶然撞见父亲在外豢养外室,
发现那外室的模样,竟与父亲书房中悬挂的一幅女子画像极为相似。
他明明知晓画像上的女子是自己的母亲,
却还是对那外室起了不该有的贪念,妄图将其占为己有。
只是他的图谋尚未得逞,便被匆匆赶来的父亲撞破,当场喝止”………
上官老爷子僵在原地,听着梁飒将他与儿子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往一一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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