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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被窝里的易安正酣睡,采莲一把掀开被子,将他提溜起来,急声道:“少爷快起!方才老爷身边的小厮传话,
今儿一早全家老少都得一道用膳,说是有事要讲。”她嘴里絮絮叨叨,顺手还往他怀里塞着衣裳。
易安被突然掀开的被子惊得瞌睡全跑,猛地翻身蜷起身子,提醒到:“采莲!我都说过多少回了,男女有别!你、你怎么又揭我被子?”
指尖攥紧里衣下摆往脖子缩,头顶的呆毛晃啊晃的,“幸亏我不惯着裸睡的毛病,不然你家少爷我……我清白可就没处找补了!”
“少爷恕罪,奴婢太着急了,怕您睡过头。今日老爷吩咐,所有人必须一同用膳。”采莲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不断……
易安脸色骤沉,掀开被子猛地起身下床,直直盯着采莲的眼睛,声音冷得发沉:“采莲,我再讲一遍——
往后我起床不用你伺候,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第一,我从没动过找通房丫鬟的念头,更没打算纳妾,听懂了么?
若此前我的言行举止让你误会,我道歉,
但丑话必须说在前头:我对男女之事没想法,也没心思。
第二,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情分是情分,可规矩是规矩,底线是底线,这二者混不得——有些线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他顿了顿,指尖捏紧衣襟往身上套,发尾散落在肩头也没顾上理:
“第三,将来我娶妻,不想她因这些琐事跟我生分——她心里若不痛快,便违了我成亲的本意。我说得够明白吧?”
话音落尽,他转身就走,留采莲僵在原地,看他未束的长发晃过门框,眼底的酸涩渐渐凝作水光。
易安衣衫不整、脚步匆匆往柳姨娘院子去。
他并非故意对采莲言辞难听,只是不习惯女子随意近身——
从前做女人时厌恶异性触碰,如今身为男子更介意逾矩亲昵。
这世道男女大防要紧,他打算跟姨娘商量,要么给采莲换差事,
要么添个男小厮伺候,规矩提前说清才免得日后麻烦……
易安趿着鞋跑到柳姨娘院子,正撞见她出门。
见他衣襟歪斜、头发散乱,姨娘忙问:“怎的这般模样?”
他攥住姨娘的手往屋里拉:“姨娘先帮我梳梳头,我有事跟您商量——
把采莲调去您房里伺候,给我换个小厮吧。”
儿子都是成年男子了,也该到娶妻的时候了,该知男女大防礼仪。
采莲总随意掀我被子、近身伺候,我实在不习惯。
我没打算纳妾,对男女之事也没想法,如今不说清,怕误了她也惹麻烦。
姨娘,您帮帮儿子吧。”说着往姨娘身边蹭了蹭,眼神满是央求。
柳姨娘只听见“娶妻的年纪”,登时眉开眼笑,拽着他袖子直晃:“哎哟,我的儿总算开窍了!
想娶哪家姑娘?快跟姨娘说说,我这就托人去打听——”
“姨娘!”易安生无可恋,无可奈何,“您先听我说完!我对男女之事半点想法也没有,既不想耽误采莲,也不想将来成了亲闹得后院不宁。”
他挺直脊背,神色郑重得像在发誓,“若真有娶妻的那天,我必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这辈子只守着妻子一人过,绝不纳什么妾室添乱——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喉结随着话音轻轻滚动,眼底满是认真,倒叫姨娘一时没了打趣的心思,
只笑着戳他额头:“好好好,知道你是个长情的…姨娘知道你的想法……
先把头发梳整齐了,瞧你这乱糟糟的模样,哪像个世家公子的模样……”
当易安母子收拾妥当赶到前厅时,满桌人早围坐齐全,唯独缺了他和柳姨娘。
柳小娘夹着菜掩唇轻笑:“六哥今儿怎早是怎么了,怎得来这么晚?我们可都等着呢~”
易安刚要开口,手腕被柳姨娘悄悄捏,指尖在他手背上轻拍两下:“小妹也知道——
他前些日子养伤落下了病根,晨起总头晕,我特意多陪他歇了会儿。
再加上这孩子所有一切,皆有我照顾,所以,比较黏我的紧。
晨起,还要我帮他挑衣裳、梳了头才肯来,耽误了些功夫。
再者,到底是病后身子虚,你做亲姨娘也多担待些~”一边说,一边拉着易安行礼。
柳小娘吴侬软语道“姐姐莫要误会了,妹妹也只是担心你们而已,并未别的意思~~您说是吧老爷~~”
后面那‘老爷’二字叫的是百转柔肠腻的发慌。
易尚书刚张了张嘴,尚书夫人便冷冷截住话头,神色清冷:“别再这里唱念打坐,我没兴致看你们演戏。不想吃就离席,别败了别人胃口。”
她转脸看向易安,语气温和:“既来了,就坐下——再耽搁,粥该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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