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那句如同惊雷炸响在耳边的“领舞?!”,带着无尽的惊骇和扭曲的尾音,狠狠砸穿了西小院紧闭的院门,也砸得林晚晚一个趔趄,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平地摔!
**领舞?!**
**王爷?!**
**领什么舞?!《荷塘月色》?!**
林晚晚的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台高速搅拌机,瞬间糊成了一锅浆糊!她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在同时振翅!**王爷…领舞…《荷塘月色》…**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的杀伤力,比她自制的“灵魂火锅”底料还要恐怖一万倍!
“格…格格…”小桃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苏公公…苏公公他说什么?王爷…王爷要领舞?领…领谁的舞?” 她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超越了认知极限的词组。
林晚晚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感觉喉咙干涩得像砂纸打磨。她猛地扭头看向院门方向,仿佛能透过厚重的木板看到外面苏培盛那张惊魂未定的老脸。巨大的荒谬感和一股难以言喻的、名为“搞事情”的兴奋电流,在她被“禁足 禁舞”双重封印的咸鱼之躯内疯狂流窜!
**太后绝食抗议!**
**王爷被迫签下“卖身契”!**
**代价是——亲自领舞《荷塘月色》!**
这信息量!这展开!这堪比核爆级别的宫廷伦理剧魔改!林晚晚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不是吓的,是兴奋的!
“小桃!”林晚晚猛地抓住小桃的胳膊,眼神亮得如同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肥羊,“快!快请苏公公进来说话!不!请!一定要请!态度要端正!语气要恭敬!表达我们西小院全体咸鱼…不!全体人员对王爷即将为艺术献身的…无!限!敬!仰!与!支!持!”
小桃:“……” **格格!您脸上的笑容…好可怕啊!**
当苏培盛惊魂未定、脚步虚浮地被“请”进西小院时,看到的就是林晚晚那张努力压抑着狂喜(失败)、混合着震惊(真的)、强装出无比恭敬(扭曲)的脸。
“苏公公!”林晚晚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掐着嗓子般的尖细,“您…您刚才说的…是真的?王爷…王爷他…金口玉言…答应了?为了太后娘娘的凤体安康…甘愿…甘愿领舞?”
苏培盛看着林晚晚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他艰难地点点头,声音干涩嘶哑,仿佛刚跑完八百里的老马:“格…格格…王爷…王爷也是被逼无奈啊!太后娘娘她…她滴水不进了!王爷他…他…” 苏培盛想起乾清宫暖阁内传出的那声受伤野兽般的咆哮,以及王爷出来时那苍白如纸、眼神却冰封刺骨的脸,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王爷说…只要娘娘肯用膳…他…他便应了!”
**实锤了!**
**王爷卖身契生效了!**
林晚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蹦迪!她强行按住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容,努力做出沉痛而理解的表情:“王爷一片纯孝!感天动地!奴婢…奴婢闻之,亦是心如刀绞!为了太后娘娘,为了大清江山社稷的稳定,王爷竟不惜…不惜牺牲至此!此等孝心,日月可鉴!奴婢…奴婢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也要配合王爷,完成这…这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务必让太后娘娘凤颜大悦!胃口大开!”
苏培盛看着林晚晚那副“痛心疾首”、“感同身受”的模样,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配合?竭尽全力?赴汤蹈火?** 他怎么觉得这位格格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终于等到这一天”的兴奋劲儿?
“格格…王爷的意思…”苏培盛硬着头皮,传达胤禛那冰冷刺骨、字字带血的旨意,“此事…需绝对保密!除必要人员外,不得泄露半分!若…若走漏一丝风声…”他咽了口唾沫,仿佛那杀意就在耳边,“王爷说了…西小院…鸡犬不留!”
林晚晚浑身一凛,立刻指天发誓:“苏公公放心!奴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太后娘娘知!王爷知!绝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奴婢就是那锯了嘴的葫芦!烂在肚子里!”
苏培盛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总觉得哪里不太靠谱,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王爷还说了…排练…嗯…演练‘荷塘月色’之事…由格格您…全权负责!地点…就在慈宁宫后殿的暖阁!每日…申时初刻开始!请格格…务必…‘尽心竭力’!” 最后四个字,苏培盛咬得格外重,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奴婢遵命!定当‘尽心竭力’!”林晚晚响亮地应道,腰板挺得笔直,眼中闪烁着“不辱使命”的熊熊火焰(恶趣味之火)。
送走了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的苏培盛,林晚晚猛地关上院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
下一秒!
“啊哈哈哈哈——!!!”
一阵压抑了许久、终于冲破牢笼的、如同母鸡下蛋般的狂笑声,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整个人弯成了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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