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明确自己的真正目标后,苏砚决定加快速度完成自己的强国三策计划,以便于能够专心修炼完成更高层次的冲刺。
“万象,尽快根据龙夏王朝的情况,编写一份军制改革的详细规划!”
苏砚在心里催促万象道。
万象也发出感叹:
[宿主!你也对这朝堂之事感到厌倦了吗?虽然我没啥感觉,但还是喜欢以前那种,你构思,我创造,不断发明新鲜事物的爽感!]
“好了,别抱怨了,我也不想每天在这里陪着他们之乎者也!但既然答应皇帝,就得把事情做完整,应该很快了。”
……
国库前所未有的丰盈起来,如同给龙夏王朝这架陈旧的马车更换了强劲的马匹,注入了奔腾的动力。
夏承渊走起路来都感觉脚下生风,眉宇间因常年财政拮据而积郁的阴云彻底散尽,取而代之的是锐意进取的锋芒和底气。
朝堂之上,风向已然彻底转变。
昔日那些动辄引经据典、高喊“祖宗之法不可变”的守旧派,如今一个个噤若寒蝉。
在“神农计划”那高产的粮食和《商事新法》流入国库的真金白银面前,任何反对的声音都显得苍白无力。
每日照常端坐于御阶之下的苏砚,心中却并无多少自得。
在外人看来,他经常闭目养神,实则是在专心研究万象提供新方案:
支撑一个国家屹立不倒的真正基石——军队。
富国、通商,固然重要,但若没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强军守护,这一切都不过是建立在流沙上的城堡,外敌一击便可能轰然倒塌。
这一日,御书房内炭火盆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夏承渊心头的几分隐忧。
他与苏砚对坐,面前巨大的龙夏疆域图上,北境那条曲折的边境线,如同一条伤疤,格外刺眼。
“王弟啊!”
夏承渊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神农计划’让百姓看到了吃饱饭的希望,《商事新法》也让国库日渐充盈,朕心甚慰。可每每思及北境蛮族,思及我龙夏军备,朕这心里,总是难以踏实。”
他抬起头,看向苏砚,眼中带着期待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王弟此前曾提及军制革新之事,不知……如今时机可算成熟?”
苏砚神色平静,目光扫过地图上那些代表各地驻军的密集标记,缓缓开口:
“陛下,国富而兵不强,犹如稚子抱金行于闹市。蛮族虽暂退,但其主力未损,狼子野心,人尽皆知。且纵观史册,内乱往往起于外患不宁,或军备废弛,致使中央权威衰落,地方尾大不掉。”
他顿了顿,语气转为凝重:
“我龙夏现行军制,沿袭前朝旧例,积弊已深。各地统领拥兵自重,吃空饷、喝兵血几成惯例;”
“军中器械老旧不堪,训练更是形同虚设,除却边军因常年有仗打尚存几分血性,内地囤积守卫之兵,多年不闻金鼓,已与寻常农夫无异。长此以往,非国家之福。”
最近苏砚一直在和万象讨论军队的事,所以有关这方面的用词,那是张嘴咔咔就来。
夏承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脸上露出苦笑:
“王弟所言,句句戳中朕之心病。朕又何尝不想整顿军备,革除积弊?”
“只是……唉,此前国库空虚,朕有心无力,且军中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贸然行事,恐激起兵变,动摇国本啊。”
他的担忧实实在在,军制改革,触动的是无数勋贵、将门乃至底层军官的切身利益,其凶险程度,远非农业和商业改革可比。
苏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陛下,今时不同往日。国库充盈,新政畅通,陛下威信亦非昔日可比。此其一。”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炬,直视夏承渊:
“其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有我在。”
简简单单三个字,没有铿锵的誓言,没有激昂的保证,却带着一股如山岳般沉重的力量,瞬间冲散了夏承渊心中所有的犹豫和阴霾。
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藩王,脑海中闪过他谈笑间覆灭赵家、铲除隐门、斩杀宗师。
又以雷霆手段将皇叔夏弘及其党羽连根拔起的种种景象。
是啊,有定北王在,自己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那些所谓的军中悍将、世家勋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好!有王弟此言,朕还有何虑!”
夏承渊精神大振,猛地一拍桌案:
“王弟欲如何革新军制,但请直言,朕必鼎力支持!”
苏砚不再多言,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厚达数十页的《军制革新》推到夏承渊面前。
这份方案,是他结合了万象数据库中的军事管理知识、对此界军队现状的深入分析,以及他自身在北疆打造特种小队的经验,精心拟定而成。
“陛下,我的方法,核心在于‘精兵’、‘强技’、‘忠君’三大要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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